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舟已过万重山 ——记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

无心的男孩

【环球时报记者 范凌志 赵瑜莎】12月6日至8日，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国际合作发展论坛在云南昆明成功举办，来自世界卫生组织(WHO)、国际器官移植协会(TTS)、各大洲移植协会和62个国家移植协会的代表共1000余人参加。为推进“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积极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全体参加“一带一路”器官捐献国际合作发展论坛的中外代表共同发表《“一带一路”器官捐献与移植国际合作发展昆明共识》，并在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倡议下共同成立了“‘一带一路’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合作发展联盟”。

论坛期间举办了“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发展研讨会”，这是本届国际合作发展论坛中最受关注的活动，原因就在于近年来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让国际移植界称羡。“中国经验可以作为整个亚洲地区乃至全球的示范。”这是世界卫生组织器官移植主管官员何塞•努涅斯在会上对中国器官移植事业给予的高度评价。

但是，境外反华组织出于政治企图，在器官捐献与移植这一充满大爱的领域炮制谣言，对中国进行污蔑。在研讨会上，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国器官移植发展基金会理事长黄洁夫表示，“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我相信谣言止于智者。敌人的污蔑恰恰证明了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所取得的成就。中国的器官移植和捐献事业正在蓬勃向前发展，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中国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COTRS)负责人王海波在研讨会上通过统计数据和实操演示，向中外器官移植学者戳穿谣言。国家心血管病中心副主任、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副院长郑哲、无锡人民医院副院长陈静瑜也通过事实和数据进一步展示了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领域改革发展的成就。

“他们是有血有肉的器官捐献者，不是数学公式”——炮制谣言者颠倒黑白与事实

据了解，本次研讨会是由世界卫生组织器官捐献与移植特别委员会和中国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委员会联合主办的，集合了世界上最顶尖的器官移植、伦理以及法律专家，其权威性不言而喻。根据日程安排，研讨会开始时正值午餐时段，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中外学者参会的热情，来自30多个国家共100多位中外专家准时出现在会场。

为什么一场研讨会吸引了如此多顶尖专家的关注？根源在于近年来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取得了翻天覆地的成就。《环球时报》记者多次在国际顶级学术场合见证世界对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的高度赞誉。与此同时，中国的成就也刺痛了境外反华势力的敏感神经。近期，一篇所谓的最新“研究报告”声称，COTRS的器官捐赠数据因过于“工整完美”而显示“非自然生成”，“近乎完美的符合二次方程式”，胡说这些数据是“系统性造假”。

研讨会展示了世界上88个国家多年来的器官捐献数据，“凡是器官捐献快速增长的国家，包括世界器官捐献第一大国美国，第三大国巴西，还有伊朗的数据都和器官捐献第二大国中国一样近乎完美地符合二元一次方程，实际上在世界卫生组织网站上除了只有一两年数据的几个国家，有74个国家的器官捐献数据都可生成一个相应的公式。对中国进行污蔑的所谓‘学术研究报告’故意混淆了一个非常基本的科学常识：从数学上来讲，利用任何真实世界的数据都可以生成某一个公式，但不能倒过来说数据就是公式生成的，他们故意颠倒了因果关系。”同时，研讨会上还展示了另一张图片，内容是世界各国的数据曲线与各自方程式的符合程度。《环球时报》记者从中看到，在所有的国家符合度里面，中国排在第六位。

“中国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中的每一个捐献者有一个编号，这个编号不仅仅是一个数字，它背后是一个捐献者的名字，这个捐献者从出生就拥有的独一无二的身份证号码、每个编号背后是一个家庭和一个人生故事，这是事实。”王海波动情地向与会代表们展示了媒体报道过的三个器官捐献者的感人的故事，他们是热爱篮球的16岁男孩叶沙(一个人的球队)、因公牺牲的曲昌荣(一名共产党员)和喜爱音乐的澳大利亚小伙子Philip(一个人的乐队)，并将媒体报道过的这三例器官捐献者的姓名输入系统，展示了捐献者的血液化验结果、家属签署和按了手印的器官捐献同意书和移植中心器官接收确认书。王海波强调，每一名捐献者的资料都非常完备，用这三名捐献者资料在大会上做演示，是事先通过伦理学审查和家属签署知情同意的。“境外反华组织的造谣污蔑对无私的、利他的器官捐献者来说是一种侮辱，而且器官捐献的精神是超越国界的，所以这种侮辱不仅是对中国器官捐献者，对在中国捐献器官的外国捐献者，更是对全世界无私的器官捐者及其家人的侮辱，因为他们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一个数学公式生成的符号。”

“我们国家一些大的心脏移植中心已经具备了国际一流的诊疗能力，手术成功率和长期效果均不亚于国际水平。”国家心血管病中心副主任、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副院长郑哲在介绍中国器官移植事业的技术水平时说：“未来我们将建立与国际接轨的合作交流机制，不断完善心脏移植的技术规范，同时加强医务人员的技术培训，提高中国心脏移植的整体水平。我们真诚地欢迎广大国际同行能够来华交流，帮助和支持中国的器官移植事业，让更多的患者受益。”

无锡人民医院副院长陈静瑜在发言时表示：“我们中国搞心肺移植的医生为了进入国际移植界大家庭，做了很多的努力，但一直被某些人拒绝。外界对我们有一些误解，根本原因是他们被谣言所误导，甚至我本人都成了被造谣的对象。我希望各位专家能多支持中国器官移植工作，多实地看看我们究竟是怎么做的，中国有句话，叫眼见为实。”

“谣言有黑暗力量背后策动”——反华势力的政治图谋昭然若揭

“境外敌对势力对中国器官移植的抹黑造谣，贯穿着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改革的整个过程。”6日，黄洁夫在接受《环球时报》采访时说。记者了解到，境外势力所谓“学术报告”的炮制者之一是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外科教授拉维(Jacob Lavee)，此人是长期污蔑中国的“死硬派”。2017年2月在梵蒂冈教皇科学院举办的“反对器官贩卖全球峰会”上，《环球时报》记者见证了黄洁夫用事实痛斥拉维的一幕。黄洁夫在采访中向记者透露，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的发展为世人所瞩目，以色列驻华大使曾三次请他介绍中国器官捐献改革的经验。“炮制污蔑中国的所谓‘报告’背后一定有政治势力介入，他这么做是在浪费自己的生命，他在羞辱他自己的国家和人民。”黄洁夫同时说，多位外国顶尖学者都表示，以后如果见到拉维，会将在中国看到的真实情况告诉他。

事实确实如黄洁夫所言，记者在研讨会现场看到，所有参会外国专家都对反华组织的谣言嗤之以鼻。德国移植协会前任主席、中国科技大学附属第一医院肝胆外科及移植科临床主任比约恩•纳山在发言时，针对所谓“报告”连续抛出三个疑问：“第一，为什么在文章中会有一些人身攻击？第二，它得出结论的方法是什么？是数学方法吗？这些数据没有经过验证，它的‘科学方法’说得通吗？第三，数据来源正规吗，为何没有向当事人求证？这是我看这篇文章的三个疑点，在此基础上就会发现这篇文章没有科学基础，只是在政治上发动的一个攻击。”

比约恩•纳山表示，自己在合肥工作了两年，亲眼见证了中国器官捐献和移植事业的发展，“刚才跟我们分享的这些信息，都是非常透明的，包括数据报告、统计以及它的审查，都是合规的，而且是严格遵守中国法律的。我如果不相信这一切的话，今天也不会来参会了。”

反华组织的污蔑中伤也涉及一些秉持专业立场、认同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发展的外国学者。澳大利亚格里菲斯大学教授坎贝尔•弗雷泽教授曾勇敢揭露针对中国器官移植的谣言，并因此频频遭到某反华组织的骚扰及恐吓。他表示：“这篇‘报告’是带有政治动机的文章，一点建设性都没有。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关注患者的福祉的，都是以符合伦理的方式开展工作，造福供者和受体，而这篇‘报告’是有黑暗的力量在背后策动的，它们的目的是为了阻止中国的进步，希望破坏我们之前已经取得的成就。这种事情发生的越多，我们就越要做好和他们抗争的准备，把自己的焦点放在患者身上。如果中国继续沿着这个方向稳步前行的话，我相信中国一定能够成为器官移植领域的国际领跑者。”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中国器官移植事业进入快车道

坎贝尔•弗雷泽教授的高度评价并非客套的恭维。2007年5月，国务院颁布了《人体器官移植条例》。2011年，《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修正案(八)》中明确将人体器官买卖作为严重的刑事犯罪，为打击相关违法犯罪行为提供了法律保障。2015年以来，中国公民自愿捐献成为器官移植来源的唯一合法途径。目前，中国走出了一条体现国际惯例、符合中国实际的器官捐献与移植道路，已建立起科学公正、遵循伦理、符合国情和文化的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工作体系。

论坛发布的《中国器官移植发展报告》显示，从2015年到2018年，中国每年完成器官捐献分别为2766、4080、5146、6302例，增长迅速，其中2018年捐献数量位居世界第二位。借助中国人体器官分配与共享计算机系统，将严格的医学指标作为分配器官资源的唯一准则，保障器官分配的科学透明和公平公正。

“器官移植中国经验的最大特点是中国政府的强力支持，是许多国家应该参照的典范。”这番话来自于世界卫生组织器官移植特别委员会主席弗朗西斯•德尔莫尼克，他还表示：“中国在特别委员会中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也体现了国际社会对中国器官移植事业巨大进步的认可。”国际移植协会(TTS)前任主席南希•埃舍尔强调：“中国经验中最重要的条件有两方面，强有力的政府领导与完善的医疗保障体系。”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黄洁夫在第四届中国-国际器官捐献大会开幕式上致辞时谈到境外反华组织的污蔑时引用了这两句诗，并表示，“中国有一句话叫‘后发制人’，我们公开的2015—2018年所有的数据就是最好的反击。”

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的发展对世界各国而言都是福祉。与会代表一致认为，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的经验和智慧符合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现状，也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创新，可以供具有相同文化传统及社会发展阶段的国家借鉴，可助力提升“一带一路”国家提升器官捐献与移植医疗技术、质量和服务水平，并通过推动联盟建设，带动符合《世界卫生组织人体细胞、组织、器官移植最高指导原则》的人体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及相关临床、科研、教学和成果转化不断发展。

在致辞中，黄洁夫说，党中央、国务院对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的坚定支持是基本保障，“不然不会有器官移植改革今天的成就”。他将世界的器官移植事业比喻成一只大船，“现在中国走到了船的中央。中国是世界卫生组织的重要成员，我们将遵循习近平主席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全方位推进‘一带一路’沿线国家之间器官捐献与移植领域的务实合作。”

面对中国器官捐献与移植事业取得的成就，黄洁夫还是一如既往地保持冷静，他表示：“打铁还得自身硬。很多发达国家器官捐献与移植体系的建立已经有二三十年的时间，有很多先进的经验值得我们学习，这也是中国器官移植领域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的目的。”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黄洁夫还特地谈到中国器官移植需要努力的方向：“现在器官移植事业成了中国临床医学的‘宝塔尖’，但让大家都知道这一点需要全社会的努力，我们的宣传教育还不够。此外，相关的法制需要进一步健全和完善，各个部门之间的合作还需更好地磨合，我们的器官捐献体系的效率和质量还需要不断提升，我们还需要培训更多高水平的器官移植医生, 还有无数的工作在等着我们完成，还有众多地患者的生命在等着我们挽救，谣言阻止不了我们前进的脚步，我们会坚定地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