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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毫无钓鱼兴趣,尽管家离两个有名的湖很近,小时候却乐于此道。
那时大小塘堰水沟水渠的水都很清,清澈到能看到一群群的大大小小的鱼儿在水里欢快的游。在夏天,我们几个没长大的小毛孩避着父母,随便找一个水塘,脱下小裤衩(浑身上下也就这么点遮羞布),不避来往人流,一个倒栽葱或一个倒门板,扑通一声溅起水花,随即和水中的鱼儿嬉戏起来。那时,不会跳水,不会“温迷丘”,不会打底,不会踩水,不会涉燕窝。。。。。。那是耻辱会被伙伴嘲笑的。尽兴了,在太阳底下晒干发肤,不忘在有灰的地方来几个懒驴打滚,免得回家被父母在肚皮上刮出白印而挨一顿揍。最惨的是一个同伴天天被父母在肚脐眼点朱砂印,没了就打,害的他到现在还是旱鸭子。在城里游泳馆从不能享受深水区的乐趣。
除了游泳,最开心的事莫过于钓鱼了。那时的鱼没有现在的精明,很容易上钩。钓的最多的就是“孱子”和鲫鱼。严格的说,孱子是刷的,鲫鱼才是钓的。不需也没有高级的鱼杆,就用一普通竹杆,系上塑料线或尼龙线,穿上鸡羽除毛后的杆做漂,最后加上鱼钩就可上场了。当然,饵料更简单了,刷孱子用无头的苍蝇,钓鲫鱼就用蚯蚓。钓鲫鱼稍麻烦一点就是用喂猪的米糠或麸皮用水拌好,抓一团打窝子,货鲫鱼来食,以增上钩的几率。钓鲫鱼要有耐性,大多是成人的首选,我门更乐于刷孱子,快速的刷下去,快速的扯起来。那刷刷的声音,不亚于现在听到最美的歌手演奏出的最美的音乐。当时最盼望的就是有两副鱼杆,一副刷孱子,一副钓鲫鱼。可惜的是到现在,这愿望还没有实现。
小时候,民兵训练特别多,附近经常传来打靶的枪声。我们就经常溜到靶场,在那些葡伏的民兵身后捡弹壳。弹壳一多,就产生男孩子的一种游戏——打弹壳。将自己的弹壳放地上,挪动位置,谁决定击发就地画一横线,脚挨线不压线,拿起弹壳,瞄准对方的弹壳,投出后击中为赢,不中大多成为对方的俘虏。那时袋里有一满袋弹壳,走路时晃当作响,那种感觉比现在腰里别个最新式的手机还美。可有一次,小学四年级时考试成绩太差,放学后没回家和同学在路上打弹壳,正起劲时,耳朵被很疼的拧起来,屁股上重重的挨了两踢,被芦老师押到学校,交出满满一袋子弹壳,站了很久才被放回家。
到现在,还想有那清清的水塘好去游泳,还想去刷那呆呆的孱子钓那难钓的鲫鱼,更想找一把弹壳,趴地下,重温儿时的乐趣,最想要回被芦老师没收的弹壳,可我可我要不回那么多弹壳了。只能回忆只能回忆,在回忆中找寻童年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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