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维也纳大学副教授李夏德。中国网 杨楠摄影
中国力量:和平发展与互利共赢(摘要) 共享“中国梦” 我出生于二战后的维也纳,这里也是西格蒙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曾经生活过的城市(他的工作室和我任教的学院仅一院之隔)。作为一位汉学家,我研究了庄子著名的“庄周梦蝶”,并见证了中国从文化大革命最后阶段一路走来取得的惊人发展。1974年到1975年,我正在北京学习,也曾到人民公社和钢铁厂工作。现在,我担任维也纳大学孔子学院奥方院长,经常代表官方参加“中欧(欧盟文化中心合作组织,EUNIC)文化对话”。我很愿意在“中国梦”的世界对话会议上分享一些我的个人思考、期望和关注的问题,希望能够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在日益全球化的世界中,随着各国相互依存度的迅速提高,单纯的跨文化交流已经不能满足要求。在了解自身文化的基础上,学习了解其他文化变得越来越有必要。面对本国历史和社会现状,在无穷的宇宙中、在这个微小而脆弱的地球上,建立一个合乎道德而存在的国际社会应该成为“人类共同的梦想”,在这里,个人、国家、哲学家以及“普通人”的所有梦想都能获得空间与尊重。全球性的通讯结构为之提供了技术设备。而世界各国与政治精英们应按照其个体的需要和利益对网络进行优化,从而为全人类带来福音;这一效果也可以通过相反的方式来实现:通过创造互利共赢的全球发展局面来推动一国的发展。问题是:今天我们该如何共享资源,又该如何为子孙后代保留资源。只有在和平的环境中才能实现互利共赢。当人类面对当今世界存在的众多矛盾时,中国传统的全局观念以及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理论也许能够带来一些方法上的启示。 中国在过去的千年里享受过权力与荣耀,在19世纪经历过屈辱,在20世纪走过一段痛苦的历程,对自身文化进行了彻底的自我反省——从否定到肯定。如今,中国仍将在世界舞台上找到自己的位置,这招致国内外的钦佩与担忧。如果人类的共同目标是要建立一个基于理性与相互尊重的国际环境——面对过去、把握当前并保障未来的生活条件——那么中国的贡献可能真的是巨大的。因为中国不仅是一个人口大国,而且拥有丰富的智慧遗产和文化成就。一个国家的遗产不仅限于那些书中记载或者数字档案中存储的东西。一个社会共同分享的知识与文化记忆既包括伟大的成就,也包括关于灾难与错误的回忆。国际社会要想创造互利共赢的局面,就必须加入远远超出当前范围的国际跨文化教育计划,必须鼓励年轻人认识到在地球上生存的意义,不论是在中国、欧洲或是任何一个地方,必须激发人们对物质和非物质世界的热情,必须帮助人们拥有愿景与梦想,必须带领人们在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之间取得适当的平衡。之后,梦想——无论是中国梦、美国梦、本土梦还是全球梦——将不再是弗洛伊德式的梦想甚至噩梦,而是为国家、文化和个人的世界对话做出的创造性贡献。 西格蒙德·弗洛伊德认为,梦“展现了我们内心最深的渴望与焦虑”。对梦的阐释可以回溯到5000多年前。然而,除了对梦这一现象的心理学分析以及它在文学和哲学上的应用外,政治对其也有一种比喻:“梦”是一个国家或社会理想发展的愿景。从这一角度来说,“美国梦”已经成为数代人的理想,而马丁·路德·金于1963年8月28日发表的演讲“我有一个梦想”最终也得以实现。无论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中国梦”的概念想要涵盖哪些内容,可以确定的是它表达了一种在中国悠久的历史和民族大家庭的背景下,带领中国取得进一步发展的愿望。在这条发展之路上充满了挑战、问题与危险,因此“梦想”的喻意告诉我们,要想完成这项任务就必须打破陈规。不存在没有任何骄傲或不安的余地。要实现梦想,必须本着团结一致的精神,努力使人民及其代表之间、社会竞争日益激烈的人与人之间,以及各民族之间分享责任与尊严。 在这里,“梦想”的概念即实现民族复兴,提高社会凝聚力,在法律的基础上建立透明度。它应被视为一项积极的计划,而不是一种心理学解释;是一项承诺,而不是一种文学表述;是在互利共赢的背景下对和平发展做出的国家和国际贡献,而不是孤立主义的自我肯定。 建设性的梦想和愿景可以并且应该对个人与社会起到激励作用。实现这些梦想和愿景需要教育、毅力和道德,而所有这些品质都要从中国的文化遗产中寻找。若能充分利用这些条件,中国就有机会进一步实现其对美好未来的梦想、期望和愿景。国际社会也将从中受益。(李夏德(Richard Trap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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