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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几年中,农村金融机构(主要指农村商业银行、农村合作银行、农村信用社,以下合称“农信社”)的资金业务(包括同业业务、理财业务)快速扩张,引起业界和监管的关注,一度担忧其风险。但从本质而言,银行资产业务有着对规模的天然冲动,因此如何平衡业务的扩张与风险成为了现实的课题。
“新一代银行将由场景驱动,未来银行将不需要开设实体网点。”日前,一家民营 互联网 银行高管为我们描绘了这样的诱人图景。在他看来,未来或许在社交场景中,或许在消费场景中,或许在出行场景中,基于 移动互联 技术,实现银行服务入口的虚拟化、泛在化,未来的银行将是“秒申秒到”“即用即走”的银行。
作为一家所有业务都来自线上的互联网银行,这位高管做出如此预测并不奇怪。比如,新网银行去年服务了1000多万普惠人群,在管资产规模超过260亿元,今年目标3000万客户。这260亿元不是传统银行意义上的260亿元,而是覆盖1000多万客户,均单3000元左右的普惠业务。再比如微众银行,截至目前,资产规模近700亿元,累计发放贷款超过6000亿元,管理贷款余额超过1200亿元,管理资产余额超过300亿元;有效客户近3800万人,覆盖了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的567座城市,笔均贷款8100元、户均余额约1.2万元,近93%的客户贷款余额低于5万元。
毫无疑问,对于像微众银行、新网银行这类本身就没有实体网点的互联网银行,面对量大面广的小微客户,不采取银行服务入口的虚拟化、泛在化,不给用户“秒申秒到”“即用即走”的良好体验,业务是很难做大做强的。何况这些民营银行对互联网技术和互联思维都有深刻理解,背后的大股东拥有极强的导流优势。比如微信之于微众银行,阿里巴巴之于网商银行。
如果说未来互联网民营银行会率先实现服务入口的虚拟化、泛在化的话,那么在传统商业银行中网点集中于城区的银行,可能会快速跟进,但网点集中于农村的金融机构,要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容易。
首先,农区特别是偏远地区农村的农户,天然抵触看不见摸不着的虚拟化、泛在化的银行服务。这不仅因为这类人群接受新事物速度慢,对 互联网金融 了解不多,而且还有一个对互联网金融的信任问题。没有信任,随便什么场景,对农户都毫无意义。你能想象一个年龄较大的农户,在超市里用手机进行买卖支付结算吗?你能让农户相信,微信转账的那个数字,就代表着实际流通的人民币吗?
其次,中国地域辽阔,东中西部经济发展程度不一,农区金融基础设施条件也不一样。正因为还有很多农区,连起码的基础金融服务都难以享受,以至于央行最近几年一直在推动金融服务站或者金融综合服务点的布设,大力发展普惠金融。在这种情况下,如果银行不在农区开设实体网点,不仅对农区的广大人群而言难以接受,就是对农村金融机构发展而言,也是不可想象的。
如今,留守乡村的,基本是45多岁以上的中老年人。人口老龄化,不仅带来知识更新迭代速度慢,也带来对实体网点的强烈需求。事实已经证明,一些农商银行在农区搞的智能化机具使用率非常低,造成了极大浪费;而一些将乡村网点撤并的金融机构,也尝到了网点撤离、客户流失的滋味。
再次,缺乏导流渠道,也使农村金融机构在农区缺乏实现银行服务入口虚拟化和泛在化的基础。微众银行也好,网商银行也罢,这些互联网民营银行,如果背后没有微信和阿里巴巴这样强大无比的导流渠道和对客户的精准画像,不要说获客成本难以承受,单单“笔均贷款8100元、户均余额约1.2万元”或者“均单3000元左右”背后所潜藏的风险,就足以让这两家民营银行焦头烂额。很多农村金融机构,本来就是小法人,规模不大,实力弱小,科技投入不足,更多农信机构的科技平台,还得依赖省联社提供。连科技触角都没有,何以实现农村金融机构服务入口的虚拟化、泛在化?
“新一代的银行”,某种意义上更像是新设的民营银行。对于这些要想从传统银行嘴里抢食的新锐银行,业务由场景驱动、不设实体网点,是明智的。但对传统商业银行而言,现有的实体网点并非鸡肋,更不是全然无用。它们完全可以在互联网思维下进行改造,将其变身为商业银行的导流触角、流量入口。
向优秀的互联网民营银行学习其理念、学习其互联网思维、学习其互联网风控技术,不断优化网点布局,实施网点改造,不断推进移动互联技术,为未来的“蝶变”做好准备,这些都是传统商业银行当下应当做的。但罔顾现实,盲目跟风,不仅会丢掉与生俱来的优势,也会将自己最大的阵地拱手相让。
商业银行由于其业务性质所决定的,对资产规模有着极度的渴求。银行主要业务是发放贷款,此外还有债券投资、同业投资等,绝大部分均可归入债权投资业务。由于银行自身承担了各类债权投资的风险(不将风险转嫁给自己的债权人,比如存款人),因此对风险管理非常重视。
而管理信用风险的最典型的方法,是用风险溢价覆盖预期损失,也就是所谓的风险定价。比如,首先评估信贷资产的平均损失率,然后在给贷款定价时,将这一预期损失率加到利率之上,作为风险溢价。如此,当真的发生一定的损失时,风险溢价可以覆盖这一损失,从而实现可持续经营。
风险定价,需要银行对某一类资产的未来损失给出相对可靠的估计,并且尽可能越低越好。那也意味着,资产规模越大,种类越丰富,损失率反而越低,预测准确度也越大。比如,银行将信贷投放给10户企业,和投放给10000户企业,必然是后者的损失率容易预测,也可能更低。再比如,银行投放给1个行业的100户企业,和100个行业的100户企业,肯定也是后者更容易预测,损失率也更低。这是基本的风险分散原理。
因此,为了分散风险,提高损失率预测的准确度,银行总是希望尽可能扩大规模,覆盖更多的区域业务和客户群体。同样,除了资产业务之外,银行还希望扩大收入来源,增加中间业务等收入,以提升经营的稳定性。这于是表现为,银行对规模有着极度的渴求,以实现规模经济、范围经济,这是由其商业模式决定的,这种规模渴求背后也是符合经济原理的。前几年我国经济调整时期,部分产业结构较为单一、经济总量有限的地区,银行业受到冲击就比较大,这便是现实例证。
从数据上看,银行规模越大,ROA(编者注:资产收益率Return on Assets)水平越高,这一规律在大中型银行范围内较为显著,如下图为2016年末总资产5000亿元以上的银行。
而小型银行由于数量众多,ROA高低分化大,规律不如大中型银行明显。再以2000亿元为界,总资产2000亿元以上的银行,总资产与ROA的正相关关系也大致成立。
但总资产2000亿元以下的小型银行,ROA高低分化极大,规律更加不明显。而总资产规模几百亿元的小微银行,却反而有小即是美现象,它们找到自身的差异化定位(比如专注于小微贷款),取得了较高的ROA。
因此,简单观察资产规模与ROA的情况,发现大中型银行确实存在总资产越大,ROA越高的情况。而部分小微银行则有小即是美现象,ROA也较高。换言之,银行的规模经济确实在大部分大中型银行中存在,但小微银行也取得了较高ROA。因此,现实中可能存在一个ROA的微笑曲线。
在左侧,虽然ROA也可以较高,但小微银行毕竟抗风险能力差。再加上公司代理成本(管理层本身也追求规模)等其他原因,因此小微银行也有做大的愿望。一旦过了临界点,银行就开始在追求规模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银行有着规模冲动,但它们最为传统的信贷业务,受到监管、产能、区域等因素制约,不可能无度放大。其中,监管因素是指,银行受到信贷额度、其他监管指标制约,不可能无度投放信贷,尤其是中小银行信贷额度往往较少。产能因素是指,银行给企业发放信贷,要经过一整套信贷工作流程,包括信贷员考察、审核企业情况,信贷审批官完成审批等,受到人力物力制约。区域因素是指,传统银行很难突破地理限制,舍近求远,去服务大老远的企业。虽然给几百公里外的客户发贷款的事也偶有听说,但毕竟不是主流,银行服务受其物理网点制约。
因此,种种现实情况制约了银行规模的扩大,不利于风险分散。但银行总是想方设法突破这些限制,主要的方向包括:
(1)实现跨区经营:我国现有的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中,有一大部分早期是区域性银行,而后实现跨区经营,做大做强。在过去十年中,城商行也进行了一定程度的跨区扩张,农商行也有少许尝试。跨区经营使自身的资产配置在区域上多元化,具备了了解各地业务的触角,有利风险分散。但是,确实也出现了部分银行本土经营良好,异地分支机构却出现较大风险的情况,可见管理分支机构的难度超过本地,部分中小银行对异地分支机构的管理能力尚不成熟。
(2)发展资金业务:由于信贷业务受到种种限制,而资金业务制约较少,且批发类业务起量较快,因此成为了中小银行实现规模扩张的首选。我们将资金业务大致分为四大类:
即传统的证券投资(债券为主)、传统的同业业务(调剂资金余缺为主)、同业投资(SPV投资,主要体现在应收款项投资科目中)和表外的理财业务。这些业务近年增长较快,尤其是后两类(同业投资、表外理财)信息较不透明,引起监管当局关注。
近几年,大部分中小银行均在区域扩张、业务扩张上进度较快,引起监管层关注。所关注的,大致又有微观、宏观两个层面的风险点。
(1)微观层面风险:中小银行未必具备更大规模的业务及风险管理能力。现在有很多成功做大做强的银行例子,那只是生存者偏误。事实上,也有一些反面例子,在做大做强过程中由于过度承担风险,导致经营失败。追求规模与范围原本是为了分散风险,结果操之过急,反而导致风险失控。
(2)宏观层面风险:不同银行同质化加大,影响宏观审慎。规模冲动是符合经济原理的,是一种理性的行为,但微观理性并不必然带来宏观审慎。追求规模是单个银行理性的选择,但哪怕大家都是合法合规地开展业务,也会导致大大小小的银行业务日趋同质,大量银行在少数区域、客群、业务中“扎堆”,扭曲了资金优化配置,导致银行过度竞争,风险积聚,从而影响宏观审慎。事实上,我国部分地区过去确实也曾出现过银行过度竞争导致风险的局面。
因此,监管层多次在不同场合强调,不希望银行业盲目追求规模,而是提倡差异化定位。监管层将控制各类银行过度扩张,以此作为维护行业宏观审慎的要点之一。而在这种情况下,前几年扩张较快的农信社成为了关注的焦点。我们先通过数据考察不同银行的业务扩张情况,然后再对风险给出大致分析。
我们首先汇总了200多家银行2016年的财务数据,并将其划分为六大行(工建农中交邮)、国股行(12家全国性股份制商业银行)、城商行(城市商业银行)、农信社(含农村商业银行、农村合作银行、农村信用社)四大类。将四类银行的报表数据合并,形成了仿佛四家银行的局面。这200家银行总资产占全行业比例很高,具有代表性。
从数据上看,六大行存款负债较为富余,除正常贷款外,还参与了部分资金业务,但占比不明显。国股行、城商行则通过吸收同业负债,参与了大量的资金业务,其中同业投资占比较高。而农信社的资产负债也未见太大异常,存款充裕,有一定的同业负债和同业投资,但占比均远不及股份行、城商行。
具体而言,农信社资产结构未有明显失衡。农信社总资产中信贷占比仅40%,略低于全行业,主要是受区域限制,面临的信贷需求有限。同时,农信社应收投资占9%,低于全行业的10%(而国股行、城商行分别达19%、20%)。农信社传统的债券投资则高达22%,高过全行业。可见,农信社负债来源充裕,但信贷需求有限,富余资金用于债券投资、传统同业为主,以及少量应收款项投资。
负债方面,农信社的存款、传统同业负债、债券发行占比为67%、14%、6%,几乎持平于全行业,也未见明显失衡。而相比下,股份行、城商行的同业负债占比明显更高。因此,至少从整个类别上看,农信社资产负债结构并未出现明显失衡(但不排除个别农信社可能存在增长过快的局面)。
再考虑理财业务,农信社占比也不是最突出的。截止2017年末,各类银行(此处口径为五大行)的理财规模(此处包括保本理财)与表内总资产之比,全行业为16%,股份行高达27%,而农信社仅占5%,理财余额仅1.57万亿元。
因此,整体而言,农信社并不是在资金业务、同业业务、理财业务上最为激进的银行,占自身全部业务中的比例不高。另一方面,农信社的同业业务、理财业务占全行业的比例也较低。异地扩张也仅部分大型农商行有少量尝试,未成为主流。因此,单纯从上述几项数据上判断,我们认为,农信社全行业出险的可能性不大,即使个别机构出险,也不至于引起系统性风险。但为何却最为引起关注呢?主要还是它们的风险管理能力未经检验。
资金业务并非无风险套利,而是承担了部分风险后博取的风险回报。首先是信用风险,部分应收款项投资的最终借款人有一定信用风险,农信社对本地中小企业进行信用风险分析已较熟练,但对其他客群的信用分析能力未经检验。然后还有市场风险,农信社主要负债来源仍是存款,市场风险小,但同业负债(含同业存单)占比也在提升,将承受银行间市场波动带来的利率风险、流动性风险,而其市场风险管理能力亦未经经验。此外还有资金投向等其他监管风险。因此,在大部分中小农村金融机构的风险管理能力未经检验的情况下,监管层保持审慎态度。而且,农村金融机构数量众多,区域分散,监管难度较大。
在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成为主要攻坚战的背景下,监管当局近期对农信社的风险较为关注,并设法制约其规模和区域扩张,希望其坚守当地,支持实体。事实上,农信社长期坚守本土,确实也在支持地方经济上成效显著,同时也集中承受区域风险。比如某些县域经济总量有限,产业结构单一,当该支柱产业出现风险时,对本土中小银行影响较大。因此,其希望扩大资产多元的愿望,是符合前述的规模经济原理的。
我们预计监管层未来将实施一种审慎的平衡,处理好传统主业与业务扩张之间的关系。而主要的考虑点包括:(1)农信社自身风控能力。严控过度扩张,是为了防止农信社过度承受风险,尤其是超过自身管理能力之外的风险,因此扩张必须与自身风控能力进步相适应。(2)监管层的监管能力。允许扩张的步伐还要与监管力量与技术手段进一步充实相适应,监管层会通过更加到位的监控,确保对行业风险可靠掌控,也防止业务“扎堆”影响宏观审慎,才能放心地允许试水。(3)更重要的,业务扩张要有其必要性、合理性。回归本源,稳步扩张的根本目的,必须是为了更好履行支持实体的本职,也就是说,在不扩张则确实影响支持实体效果的情况下(比如现有产品、服务、布局已很难满足本地企业、居民客户需求),稳妥扩张才有其必要性、合理性。
因此,综合上述考虑之后,兼顾平衡风险控制能力与实际实体需求,我们认为农信社未来的扩张原则为:
(1)通过深耕本土中小微企业与零售市场,找到业务扩张点。中小微企业与弱势群体的金融服务是世界性难题,我国开办农信社、城信社的初衷便是给这些群体提供金融服务,经过几十年努力,成效卓著,劳苦功高,但仍有大量小微、个人客户未能得到良好的金融服务。各地农信社可积极引进更先进的信贷技术和科技手段,结合长期积累的本土经验,做精做深小微业务,进一步将服务下沉至弱势群体。尤其是要深入挖掘服务需求,研究尚未覆盖的服务空白,针对性地引进或创新技术、解决实际难题。而这些服务空白点,恰恰也是农信社将来可能的扩张点。比如有些外出经商的商人在外地信用资质有限,难以获取当地金融服务,那么本土银行前往商人的外出聚集地开设分支机构,确实能起到支持实体的作用。再比如,随着农村日益富足,理财需求也会增加,也需要发展相应的财富管理、资产管理、结构性存款等业务。总之,要围绕实体需求找到业务扩张点,既解决客户需求,也获取自身成长。
(2)提升自身风险控制与管理能力,也协助监管层提升监管能力。农信社在管理本土客户、传统业务的风险方面,已具备较为成熟的风控体力,但对新业务的风控能力未经检验。因此,要尽快弥补管理能力的短板,完善风控体系,满足更大规模资产、更广业务种类的管理需要。通过引进科手段与管理系统,提升人员、风险与业务的管理能力。加强学习与培训,在创新业务品种的同时加强风险管理。尤其是在围绕客户需求推出新的产品与服务时,重点研究其风险点并出台措施。同时,也积极向监管层反映业务创新的进展,主动汇报业务情况,便于监管层找准风险点,进而确定合适的业务与监管规则,以及获取监管支持。
总之,对于农商行、农合行、农信社来说,长远看仍将围绕客户需求推进稳步发展,包括业务及区域的扩张,但短期内却需要将更多注意力放到强化自身的业务与风险管理能力,这一短期练内功归根结底是服务于长远目标的。尽快培养有关业务的人才队伍,建立业务拓展能力和风险管控能力,培育客户基础与分销渠道,包括业务管理和新的科技手段,为未来扩张打下扎实的管理内功。
5月8日,北京农商银行党委书记、董事长,中国银行业协会农村合作金融工作委员会主任王金山在接受新华网采访时表示,“乡村振兴不仅仅是农业农村现代化,实现共同富裕,它是统筹农村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和党的建设全面振兴的系统工程。”
他称,“无论是农村经济建设还是文化建设、社会建设、生态文明建设,都需要强有力的资金支持做后盾。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必须解决钱从哪里来的问题。”
“农合机构始终坚守服务“三农”的市场定位,熟悉农村的现状、农业的特点、农民的需求,是金融业服务乡村振兴的主力军。截至2017年末,全国农合机构资产总额达到32.8万亿元,占全国银行业金融机构资产总额的13.4%,涉农贷款余额9.6万亿元,发放扶贫小额贷款1816亿元,涉农贷款余额、扶贫小额贷款余额分别占银行业金融机构的31%和73%,在贯彻落实乡村振兴战略、金融服务三农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王金山表示,近年来,农合机构针对农业农村发展新需求,重点发展普惠金融,金融服务乡村振兴的能力和水平稳步提高。
一是主动承担社会责任,着力加大薄弱领域支持力度,将普惠金融落到实处。尤其是要注重总结推广特色经验,优化线上线下渠道布局,进一步创新服务薄弱领域、偏远地区和弱势群体的方式方法,打通金融服务“最后一公里”。
二是紧跟农村改革发展步伐,创新金融服务和产品,健全支农支小信贷工作机制,积极助力农村创新创业,提升金融服务的便利度和覆盖面,使金融服务红利更加普遍地惠及百姓。
三是积极贯彻“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理念,大力支持美丽乡村建设,促进农村人居环境综合治理,加大绿色金融、农村宜居环境、都市型现代农业等支持力度。
四是发挥点多面广、覆盖城乡的优势,充分依托渠道资源,有针对性地分类施策,优先主动对接贫困地区基础设施建设、扶贫产业、异地扶贫搬迁等领域的金融服务需求,加强金融精准扶贫力度。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农村中小金融机构如何推进高质量发展,是一个重大课题,笔者看来,"坚守定位,回归主业"仍是农村金融工作的第一要义。2018年,如东农商银行将始终坚守支农支小战略定位,全力服务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乡村振兴战略,把更多的金融资源配置到"三农"、小微领域,为满足人民美好生活需要提供更优质的金融服务。
强化重点领域服务,助推"经济强"。农商银行作为服务县域经济的金融主力军,理应扛起助推县域经济发展的重责。一是大力支持先进制造业及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围绕如东县委、县政府培育千亿级高端制造业特色板块,精准服务、综合施策,大力支持新能源、新材料、智能通讯与电网装备等产业集群化发展及电子信息、智能装备、生物医药等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促进产业链整体跃升。支持传统产业企业加大投入,提高产品技术、工艺装备和能效环保水平,努力推动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二是大力支持县域重点产业建设。围绕国家"一带一路"和建设上海"北大门"战略,积极参与"对接服务上海突破年"活动,抢抓服务先机。紧密关注洋口港经济开发区、如东经济开发区等五大开发区产业园建设,主动对接落户项目,提供配套服务,培育忠诚客户。三是大力支持小微企业发展。围绕小微企业融资"缺信息、缺信用、缺抵押"等根本症结,不断改进小微企业金融服务,积极探索创新服务方式和金融产品,努力实现小微企业贷款"三个不低于"与"两增两控"目标。将更多符合条件的中小企业纳入"双百培育"计划,并将支持企业做大做强与培育"专精特新"中小企业结合起来,壮大一批核心竞争力强的骨干企业和领军企业,培育一批细分领域的"单项冠军"企业,推动产业做大做强、企业做精做优。
强化现代农业服务,助推"农业强"。"取之于农,用之于农"是农商银行的根本服务方向。一是全面服务农业产业结构战略性调整,优化信贷投向。围绕如东现代农渔业精品园区、农渔业产品加工集中区、休闲农业观光带等特色农业园区建设,积极支持优质种植业、高效园艺业、规模畜牧业、特色水产业、农产品加工业和流通服务业发展,支持与农业现代化、产业化、机械化、科技化、信息化经营相关的农业基础设施和装备建设。二是积极培育新型农业经营主体。持续加大对以专业大户、家庭农场、农民合作社、农业龙头企业为代表的新型经营主体的支持力度,深入研究新型经营主体的金融需求特点,围绕土地入股、土地流转、土地托管、联耕联种等多种经营方式,加大产品创新力度,切实提高金融服务实效性。三是加大农村新产业支持力度。聚焦"互联网+农业",继续强化对农村电商、农产品订制等"互联网+"新产业新业态的支持,积极推动一二三产业融合发展。积极拓展"两权"抵押贷款,做好农村土地改革配套服务,增强"三农"发展活力。围绕东湖旅游开发区全面完成东凌水库工程,大力支持香江集团旅游度假开发项目建设,促进区域现代农业+旅游产业融合发展,积极打造新兴旅游目的地。
强化绿色金融服务,力促"如东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金融应发挥积极引导作用。一是支持绿色产业发展。围绕建设美丽如东、推进企业清洁化生产和园区生态化改造等新要求,着力布局绿色金融,进一步完善相关信贷管理办法和绿色信贷考核机制,加大对节能环保、清洁生产、清洁能源等产业的金融支持力度,助推一批循环经济重点示范工程建成,有效推动生产方式绿色化转型。加强"绿能贷"等绿色金融产品推广,实现绿色信贷业务的持续增长。大力培育新动能,推动传统产业优化升级,培育一批具有创新能力的排头兵企业。二是支持绿色农业发展。坚持绿色生态导向,积极支持节水、节肥、节药生产技术在农业的应用,结合"263"专项整治行动,有效退出相关企业,着力支持生态保护、生态文明示范区建设,大力支持农村生活污水处理、畜禽粪污处置中心建设及江苏省第三批特色田园乡村建设,促进农业农村可持续发展。三是支持特色乡镇建设。围绕"一镇一定位、一镇一方案、一镇一特色"的发展思路,大力支持栟茶镇"美业小镇"、岔河镇纺织产业、河口镇中天科技等特色乡镇及特色工业集中区、服务业集聚区、农产品种养殖基地等特色载体,助力打造一批彰显地方特色、凸显文化底蕴、引领创新发展的特色小镇和载体。
强化普惠金融服务,助推"农民富"。金融助力不断满足农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着力提升农民获得感和满意度。一是提质升级"阳光金融"工程。在充分调研的基础上,结合网格化管理要求,详细制定"阳光金融"工程活动方案、执行方案、宣传方案等,从存款、贷款、代缴水电费、手机银行、微信绑定等方面全面考核,在努力实现"阳光金融"对广大农户全覆盖的同时,提升全面营销覆盖面,并持续向新型农业经营主体、小微企业以及社区、城镇居民覆盖,不断延伸"阳光金融"服务触角。二是大力发展消费金融。紧抓城乡融合发展和农民美好生活需要带动消费升级的历史机遇,积极支持农民旅游、体育、健康养老、教育培训等生活、消费场景下的信贷需求,做到应贷尽贷。三是始终坚持精准扶贫。认真落实精准扶贫新要求,大力支持富民产业项目和创业孵化基地建设,推进产业扶贫和教育扶贫。完善信贷管理系统"扶贫小额贷款"模块功能,提升精准扶贫能力,确保金融扶贫工作取得应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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