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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间,一大群表兄弟表姐妹聚会,吃饱喝足玩够抹累之后,天一句地一句的胡吹神侃起来,不知怎么的谈到了抗战,谈到了日本人的残暴和种种恶行。坐在一旁,慈祥的老姨妈说了起来,“日人是不是东西哦,真是畜生啊。隔壁的张大婆哦,嗯,不说了,不说了······”众位兄弟姐妹都意识到有故事,围着老姨妈怂恿着老人,要她说下去。老姨妈磨不过一群小辈,就讲起来了。笔者是小辈中的一个,下面就是老姨妈的叙述的真实的故事,听后非常爽快,说出来就更爽快,大家知道后也会爽快几个小时。
日人来的那年(当是1937年),在我们这里一个山上作了一座炮楼,住了20多个日人。日人对小伢还好,给糖吃,日人的糖很甜,我就吃过。但日人奏是见不得大姑娘,特别是长的酱的女伢,看到桥奏抓的炮楼去,几天后放出来。有几多漂亮女伢当天奏从炮楼上跳下来哟,那个造业哦。日人真不是东西!
有一天,隔壁的张大婆,那时她才16岁,比我大5岁——和她娘家的妈在畈里做事,一个日人骑着马路过,已经走过桥,又跑转来,说些听不懂的话,走到张大婆案道奏按倒在地,还脱她的衣服。她的妈骇傻了,只晓得磕头,可那个日人还一掌推倒她。那日人脱了自己的裤子,将马绳记在自己的脚高头。再脱张大婆的裤子,快要脱光时。张大婆的妈哭喊着,“天老爷呐,嗯救哈我的女伢哦,造业哦。啊,啊,不能卧掩了天菩萨的眼睛啰。”老人无奈,撑开随身携带的油伞,想遮哈日人的暴行。日人的马冇见过中国人的黄油伞,陡然张开受惊,一声嘶鸣,撒蹄就跑。那日人下头目思都冇穿,被马拖着在山路杀猪般的嚎叫起来,一路上都是红红的血,一哈奏跑的不见影,也听不到音。那日本人肯定找自己的马拖死了。
“不是马拖死的,是老天的惩罚日人死的。”一位表姐这样说。众表兄弟姐妹都同意她的说法。
“后来,日本人冇报复么?”笔者问
“报复个鬼!日人不怕丑?再说,他们报复哪个?一直到张大婆快要死,去年才跟我讲列个事。她不说,鬼都找不到。还有,那年,张大婆奏把丈母的桥(嫁到丈母家去了),奏(就)是我的隔壁。坏事还是做不得的。日人是坏。”
老姨妈为一个日本兵的死做了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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