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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落港岛东隅临海而建的大型中产屋苑杏花邨,落成30多年,因拥有地铁上盖的交通之便,加上能眺望无边际的海景,成为「上车靓盘」之一。时至今日,杏花邨已是不少「长情业主」退休的安乐窝。不过,一场黑暴风波,加上黄丝区议员把政治带入屋苑,和谐小社区变得不再和谐,休憩宜人的住宅社区挂了充满歪理的「黑暴标语」,街坊街里的不再笑脸迎人,杏花老居民惋惜:「现在住得唔太舒服」。
「一次去杏花邨探望亲戚,觉得环境不错,于是在1987年入纸购买『下杏』(22至25座)楼花,到1989年入伙。」现年70岁的施先生是「下杏」的首批业主,收楼后虽然曾经把单位放租,但最终还是情归杏花邨。杏花邨海滨走廊一望无际的海景,更燃起他对摄影的热情,「一落楼就有长长的海滨,最重要的是不会再填海,能够永远拥有这优美的景色,拍摄日出、日落最好不过。」
中产屋苑多长情业主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开售的杏花邨,当时尺价在800元左右,两房单位的「入场费」大约30万元,被视为中产屋苑;由于杏花邨建于港铁站上盖及周边,地铁直达且环境清幽,升值潜力甚高,销情理想,吸引不少「长情业主」持货至今。
不少业主与施先生一样都是在探望亲友时,被杏花邨的优美环境所吸引,无心插柳下成为长情业主。早期购入物业并出租,约十多年前退休,收回单位自住的徐先生认为,杏花邨衞生好又乾净,而且治安良好,周边种植各式各样的花草园艺,还有临海美景,加上楼层密度低、空气好,非常适合退休生活。施先生直言与左邻右里「朝见口晚见面」,不知不觉便成了好友,「朝早晨运大家会打招呼、闲聊,15年前有《大公报》赠阅版在座头摆放,大家睇完报纸后就会风花雪月一番。」
年届86岁、人称「唛哥」的麦先生入住杏花邨已近30年,除了狂风暴雨恶劣天气,他每天都会到海旁晨运,而记忆最深刻的是多年前亲睹防波堤的崩塌。「唛哥」忆述有一天晨运时,在海旁的防波堤地面发现一个如一元硬币大小的小洞,当时未有太在意,但走回来时看到洞口慢慢扩大,结果该石堤严重崩塌,所幸未有造成伤亡。「唛哥」的儿子亦是杏花邨的第一代居民,他在1993年才与儿子成为邻居,而「唛哥」的女儿和孙儿与其同住多年,三代同堂。
居民难忘防波堤崩塌
麦小姐表示,当初搬到杏花邨时觉得位置偏僻,只有地铁直达,但时至今日,屋苑的巴士、小巴及邨巴等交通及生活配套已臻完善,成为市区难觅的好居所,「太古城座数太多,而且是开放式设计,反观杏花邨密度低、空气又好。」麦小姐认为屋苑设有泳池、游乐场及大型商场,切合不同年龄层的需要,「就算留在邨内,几代人都可以自得其乐。」
无奈去年爆发的黑暴,彻底打破了杏花邨的宁静与和谐。「以前到了晚上八、九时便很静,偶然会听到船鸣;可惜去年开始,晚上变得很嘈吵,暴徒入邨,居民因怕被起底,无时无刻都提心吊胆。」麦小姐坦言「现在住得唔太舒服。」
黄区议员纵暴惹恐慌
身为业主委员会委员的当区区议员黄宜,纵容黑暴在邨内肆虐横行,公众地方贴了大量黑暴文宣,有居民向黄宜要求清除,她充耳不闻,更带领黑衣人在杏花邨港铁站聚集搞事。曾有老居民撕掉黑暴文宣,即被多名黑衣人狂追喊打,躲入管理处要求报警,黑衣人竟扬言不让警员入邨。
昔日杏花邨的阳光灿烂已变得乌云蔽天,长者与年轻人、或是邻里之间,因政见不同而变成敌对关系。麦小姐等一代杏花邨「长情业主」,希望屋苑能尽快回归平静,居民能够重现友好笑脸,寻回昔日的安乐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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