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去年特朗普政府展开对华围堵行动后,BCI 开始对中国新疆的棉花供应链展开调查。 BCI 声称新疆地区存在 " 强制劳动 " 和其他 " 侵犯人权 " 的现象,因此暂停了在新疆地区发放许可证。 诸如 H&M、耐克等 BCI 会员在压力下也发表声明,如今一年过去,这些声明才被中国网民重新发现,将 " 新疆棉花 " 送上了属于它迟来的热搜。 然而在此之前,已经有一位 " 棉花公主 " 单枪匹马站出来和欧美品牌叫板,对这些品牌说 " 你们爱要不要 "。 她是统领 10 个国家数万名员工的集团领袖,被多份国际杂志誉为全球最具影响力女强人之一。 她同时拥有多个称呼 : 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曾荫权称其为 " 棉花公主 ",业界称其 " 纺织女皇 ",媒体为其冠上 " 李嘉诚大赞的女商 "。 她叫杨敏德,她和她的溢达集团用行动捍卫新疆棉花二十几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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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 " 新疆棉花 " 这场舆论风暴中,国产品牌李宁上了热搜。 有人发现,原来李宁一直把采用新疆棉写在标签上—— " 该面料采用新疆优质长绒棉,配合独特织法工艺,赋予面料优异性能 "。
亮明新疆棉花忠实粉丝的友军身份,这波操作让很多人对李宁的好感度提升,在国货光环下成为眼下最抢手的品牌之一。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李宁这个 " 新疆棉 " 黑色标签下方的标识,实际上是其供应商溢达集团的商标。
作为全球最大的棉纺织服装制造商之一,溢达的产品主要出口美国、欧洲、日本、东南亚等地。
除了自有品牌 " 派 " 和 " 十如仕 " 外,溢达还是数十家世界知名品牌的全球最大生产商之一。 而在中国内地,溢达最大的客户就是李宁。 可以说,李宁因为 " 新疆棉花 " 上热搜,溢达的掌舵人杨敏德才是最大的幕后功臣。
自 1995 年起,溢达就在新疆地区收购、种植和研究长绒棉,优质的新疆长绒棉也成为溢达品质的重要保障。
" 从过去,现在,直至将来,我们都将始终坚持使用优质新疆长绒棉作为原料,我们守护新疆长绒棉的决心不会更改。" 李嘉诚曾经说:" 在香港最有毅力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杨敏德。" 02 小时候,父亲杨元龙对杨敏德的愿望是 : 别干服装这一行,太不容易了。 阴差阳错,父亲患病后,杨敏德回港参与父亲一手创建的溢达集团。 她曾经也做过名流太太,是香港 " 珠宝大王 " 潘迪生的第一任妻子。直到 1995 年,杨敏德才正式接下溢达的权力棒。 全面接管溢达后,杨敏德做两件令人大跌眼镜的大事。 第一件是去新疆建厂,第二件是恢复新疆长绒棉棉种。 这两件事,花去她一亿美元,这是当时纺织界的元老们都不敢想象的。
在那个互联网还未兴起的年代,杨敏德决定从香港跨越千里来到新疆,开启一段寻棉西游记。
到新疆后,她发现新疆长绒棉的质量,不亚于埃及、秘鲁等国家所产的世界优质棉。 她开始在新疆兴建现代化纺纱厂,与生产建设兵团建立合作农场,专门种植高质量的长绒棉。
当时,在新疆棉花收购市场," 打白条 "(即欠条)是非常普遍的现象,棉花收购企业资金准备不足,只能拖欠或者延期支付棉农的棉款。
特立独行的杨敏德认为," 农民是非常聪明的,你给他什么信息,他就怎么跟随你的价钱信息;你一家收棉花的不用白条子,就可以完全改变整个行业。" 所以杨敏德在新疆收购棉花之初,就提前备足了资金,承诺让所有卖棉花给溢达的棉农 " 卖完棉花即拿钱 ",坚决不拖欠、不延期支付任何棉农的棉款。
排队到溢达卖棉花的车队
棉花收购季,溢达每天需要从银行提取出数百万的现金运送到厂里。 为了安全,公司还专门找到专业的押钞公司押运现金,现场能领到钱的棉农喜笑颜开,到溢达卖棉花的人络绎不绝。
二十多年来,溢达始终坚持两件事,就是守护新疆长绒棉,从不打 " 白条子 "。
03 2008 年,金融海啸席卷全球,欧美等西方国家遭遇经济危机。 很多企业为此深陷订单减少、产品价格下降等局面,也直接影响到新疆棉花的价格,打击了棉农种植长绒棉的积极性。 为了帮助棉农增产增收,杨敏德创新性地推出了订单合同制。 对于签约的农户,溢达承诺全部收购,价格以市场价灵活变动,以确保棉农利益。
这样一来,棉农的积极性提高了,也达到了增产增收的目的,对许多家庭收入并不高的农户来说,基本生活来源有了保障。
收购棉花时,经常有与溢达签订订单合同的棉农,会顺便带上哈密瓜、番茄等新疆特产,送给杨敏德表示感谢。 这也是杨敏德选择到新疆扎根的初心,通过溢达来推行关于企业回报社会的信念。 为了帮助棉农、保护长绒棉,溢达常年提供免费培训、0 抵押 " 助农贷款 ",被哈佛、牛津、斯坦福等大学商学院拿来做助农贷款案例研究。
杨敏德和贷款农户
此外,溢达还在全疆翻修学校,捐赠图书,招募大学生支教,设立教育基金和奖学金,改善员工及家属的医疗状况,在当地推进公共卫生建设等。 20 多年来,杨敏德已经带领溢达在新疆陆续捐建了 22 所溢达小学,无数孩子从溢达小学的教室里开启了求学之梦。 新疆干燥的气候和常见的沙尘天气,加剧了未成年人视力问题的发生。 为此,杨敏德发起 " 明眸计划 ",为众多新疆边远地区的孩子,进行免费视力筛查及配镜,并针对部分眼疾严重的患儿,提供免费医疗救助。
杨敏德参与 " 明眸计划 "
04 尽管这次李宁上了热搜,但低调的溢达及其背后的 " 棉花公主 ",依然不被很多人知晓。 其实早在这次 " 新疆棉花 " 舆论风波之前,溢达位于新疆的子公司就被美国商务部制裁了。 起因是《华尔街日报》刊登的一篇报道,提到溢达雇用了维吾尔族员工;澳洲战略政策研究所发表题为 " 出售维吾尔族人 " 的报告中提到,溢达参加了在新疆昭苏县举行的招聘会。 这么看来,只要溢达雇佣了维族员工,就造成了 " 强迫劳动 " 和 " 侵犯人权 ",是不是荒谬至极? 至今,溢达官网仍保留这份《对有关其新疆运营情况不实指控的澄清》——每位员工都受到平等对待和尊重,所有员工同岗同酬。
杨敏德探望员工家属
杨敏德踏入新疆至今二十五年来,溢达已经在新疆成立了 7 家棉纺企业,员工超过 1300 人,少数民族员工比例超过 40%。 在溢达,从来没有所谓的 " 强迫劳动 " 和 " 侵犯人权 ",不论民族或性别,员工的平均薪酬是当地最低工资标准的两到三倍。
2019 年,《人民日报》《光明日报》等媒体到吐鲁番溢达采访,一位员工告诉记者:" 我现在每月有 5000 多元的收入,家里买了房、买了车,在家里我说了算,因为我工资比老公高。"
BCI 所指控的 " 新疆棉花 70% 为人工采摘 " 同样子虚乌有。 实际上,新疆棉花产业早已经脱离了大量依赖人工的传统工作方式,早已大量采用机器和智能设备。 不过,虽然机械化确实高效且成本低,机采容易损伤棉花,所以溢达依然保留人工采摘。
而在轧棉过程中,溢达也放弃了新技术,改用传统人工协作的滚轧方法,确保纺出更优质的纱线。
杨敏德这么做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能为当地提供更多的就业机会。
在这片土地上成长起来的 " 棉花公主 ",懂得回馈土地,帮助弱势,这才是真正的民族企业,也是真正的企业家精神。
央视纪录片《我到新疆去》第八集结尾处,杨敏德面对镜头真诚说到: " 我将来能够跟人家说,你一生做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我可能会说,就是跑到新疆去,买棉花从不打‘白条子’,这可能是我将来觉得,自己做的最有一点作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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