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出走德国、名叫廖亦武的中国异见作家获德国图书和平奖,在14日的颁奖现场,他在正式发言中把中国称为“灭绝人性的血色帝国”,并称中国是“地球灾难的源头”和“无限扩张的垃圾场”。他最后连续6次高喊“这个帝国必须分裂”。他的发言让人怀疑他的精神出了问题,即使不是,他的判断力和情绪自控力也一定与正常人有偏差。
廖的极端讲话已经让他这个不知名的“作家”不值得我们花费笔墨做详细介绍。我们诧异的是,德国为何拣了这么一个偏执古怪的人发他图书和平奖。那些在场的德国人、包括总统高克,难道不为获奖者歇斯底里的讲话感到脸红吗?
在诺贝尔文学奖颁给中国作家莫言(英文著作),并获得世界广泛认同的时候,德国人的这次发奖让我们重温了西方社会成心与中国过不去的另一面。但德国人这一次做得的确很蠢,廖的表现会让中国人看扁德国做这件事的心胸和智慧。
这件事再次表明,西方选择支持的中国异见人士,有一些属道德和智慧的平平者,是无力应对中国社会内的正常竞争,而用政治上的出位“另辟蹊径”的人。还有的人完全没有从个人遭遇跳出来的精神力量,他们把个人恩怨强行往社会意识形态中塞,试图把刻骨的个人仇恨变成全社会的咬牙切齿。
然而他们真的错了。每个社会都有不如意者,中国社会的个人痛楚也的确比西方多一些,但中国的改革开放总体上就是增加个人权利和尊严的过程,是公正不断确立的过程。看不到也感知不到这个趋势,要么是中国社会里最闭塞的人,要么就是最想不开,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个人际遇,什么是时代潮流的人。
德国人或许认为他们颁这个奖,可以影响中国点什么。他们过于自恋了,低估了中国人的判断力。对西方总拿异见人士当牌跟中国打,我们已经习惯了。两年前诺贝尔(专题)和平奖颁给刘晓波,中国人尚不以为然,德国图书和平奖在西方根本算不上大奖,中国社会更不在乎。
近年廖亦武等出走西方时,舆论界曾有人寄希望他们到了国外后开阔视野,看中国和西方时能更客观、更理性。但他们显然都没有做到。他们把个人仇恨发展得更极端,思想变得越来越狭隘,把配合西方同祖国作对当成自己的生存之道,他们看上去已经同对中华民族利益的“匹夫有责”一刀两断。
这是遗憾。但这并非国家的遗憾,而最终只能是他们个人的遗憾。他们将自己绑在西方对付中国的箭头上,角色被固定化了,已无发挥和自我调整空间。中国不会因一两个海外异见人士就不同西方交往,而西方也不会同越来越强大的中国决裂,像德国同中国的关系阴晴不定,冷三天热两天。这决定了异见人士们注定会痛感世态炎凉。背离了祖国,那些文人只能是自生自灭的孤魂。
出走国外的异见人士需要有化解仇恨的能力,这是他们飘零海外的生活能多一些精神阳光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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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之声:廖亦武的讲话足以让当局打颤
在中国作家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2天后,另一位中国作家廖亦武则获得德国书业和平奖。包括德国总统高克在内的多位德国政要和各界人士参加了10月14日在法兰克福保罗教堂举行的颁奖典礼。
(德国之声中文网)周一,德国《世界报》网络版发表了一篇题为"在天安门广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的文章。文章说,"在中国监狱中受到严重迫害的廖亦武越过绿色边界逃离中国。自2011年流亡柏林。现在他写了一本有关天安门广场大屠杀的书。"《世界报》的文章写道:
"他的名字在中国不愿被提及。但是他本人却提到许多人的名字以及对这些人犯下的罪行。他的书《子弹与鸦片》是墓志铭,证词,备忘录,同时也是对大屠杀的控诉。"
对六四的专题报道
在他的"为一首歌和一百首歌"这本书中,廖亦武描述了他在监狱中所遭受的严酷虐待。在他的新书《证人》中,他描述的是他人所遭受的痛苦和暴行。在这本书中,他成为六四民运的起源及后果的见证人。
世界报的文章接着写道:
"这位作者愿意出来作证,因为他认为自己可以不再做诗人,但是必须做证明材料的收集人。他是被压制真相的揭露者,是他让真相曝光于光天化日之下。"
中国大使缺席颁奖典礼
10月14日,包括德国总统高克在内的多名德国政要和各界代表出席了在 法兰克福圣保罗教堂举行的隆重颁奖仪式,但是中国驻德大使则没有在颁奖仪式上露面。《南德意志报》发表评论说:
"中国大使当然不会前来参加在圣保罗教堂举行的颁奖仪式。因为自从廖亦武写诗描述1989年6月4日天安门广场大屠杀以来,他就被中国政府视为国家的敌人。廖亦武的书在中国被禁止,如今,就连提及他的名字在中国都是一个忌讳。"
"这个帝国必须分裂"
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的圣保罗教堂举行的颁奖仪式上,廖亦武发表的演讲赢得全场热烈的掌声。《南德意志报》的文章说:"获奖者的讲话可能会让中国国家安全局的监督人员和外交部的官员惊吓得打寒颤。仅凭他发言稿的题目"这个帝国必须分裂"就足以构成对中国当局的一个挑战。"《南德意志报》文学主编洛文贝格( Lovenbergs)说,廖亦武的书《为一首歌和一百首歌》描述了他在监狱中度过的4年铁窗生活。其震撼效果不亚于索尔仁尼琴(Alexander Solschenizyn)的"古拉格群岛"。因此,他能够在柏林得到庇护,实在是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