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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营晚餐就在寺庙中进行,饥肠辘辘的我们终于可以放开喉咙解开皮带大口喝酒大口吃牛肉了。瞧那一桌子,还编歌助酒兴咧“披云山嘞那个披云山嘞诶披云山……”酒过三巡,节目纷纷上堂,婺剧越剧流行歌曲,美声唱法耍拳弄舞,划拳喝酒应有尽有,举凡尽兴的,喝倒就睡,第二天依然生龙活虎。晚上寺庙里有香客在跪拜,还有人穿个道袍摇铃舞剑扭来扭去嘴里念念有词——是在庙堂!锣鼓敲到12点才歇止。
此则天师庙之一夜。
第二天清晨大伙早早收了帐篷准备一天的行程——登顶!到了山顶摔交的三脚架没派上用场,因为下雨没机会看披云山日出,也拍不到清朗俊美的景色,空吟一句“山色空?雨亦奇”怏怏下山。走的是千年奇石走廊,都是曲折蜿蜒陡滑又不分明的小径,这让我想起鲁迅所说“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因为有前人的开拓,后来者才能以此共勉。
三个多小时的小心跋涉之后我们顺利到达山脚。我们沿盘山公路行走,又在路边沿竹林下翻到山坳,穿过农田,在软塌塌的田埂里寻找捷径。一度以为迷路,一度以为错误,而我们看到了老哥的经验之谈和笃定的神情之后,是无论如何也要坚持到底的。果不其然,当我们爬上一个小山包又小心翼翼地抓着小灌木的枝干下滑到山脚时,找到了一条小山道,憧憬地小跑着,终于见到了曲折的盘山公路。大伙儿心境豁然开朗。
沿着刚刚浇筑的车辆稀少人迹罕至的公路步行的时候,雨开始大起来了,有的人早已经跑得无影无踪,有的人也似竞走般地渐离渐远。但我们在雨中闲情地漫步,回头望,发觉披云山的瀑布既干净秀气又明亮温和,真应了一句“生活中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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