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本媒体评论家质问,中国客人不远千里来到日本寻求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喝几口干净的人乳?在没有精神目标的国家,或许就会把颓废当成追求,把堕落当成享受,最终被这个时代所抛弃,这或许不是危言耸听。
“舌尖上的中国”,没有中国人不敢吃的,只有中国人想不到的。最近,中国一则“人乳宴”的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条新闻讲述的是中国白领们的哺乳困惑,虽然她们都有哺乳假,但在上班时间取奶、保存十分不便,而且有时好不容易挤了一瓶人乳,但单位的冰箱只有一个,很容易与同事自带的饮料混杂。在南方某地就发生过类似的尴尬:一位妈妈用乳瓶采集自己的母乳后放在冰箱,因与同事带来的乳瓶外观一样,结果被误饮。
富人圈喝人奶不鲜见,开得起价可对着乳头喝
随后又有新闻曝出,中国某些餐馆为了招揽生意,想出了用人乳作为辅料烹饪菜肴的事件。用人乳烹饪菜肴,这显然超出了饮食范畴,成为了道德层面的探讨。一提到喝人奶,首先就会让人联想到旧社会的大地主刘文彩。刘文彩是川西地区集官僚、军阀、恶霸、地主于一身的人物。他住在豪华的地主庄园里,养了一大群青年奶妈供他喝人奶……不过,据一些史记载刘文彩是把人乳当成中药材补身子,并不是所谓的特权。在中国伦理中,只要是药材食材就没什么问题,广东的胎盘汤就属于其中的典型,只要我有钱就可以随便吃,人们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些所谓的补品。这种饮食方式已形成了颇具规模的地下产业链,吃的人觉得自己有身份,吃了可长命百岁,而提供者可获得金钱,可谓双赢。
实际上,在这之前,胎盘也是人们热衷的补品之一,但在其被定义为人体器官禁止买卖后,聪明的中国人马上掉转枪口,打起了人乳的主意。如今的中国人并不缺钱,尤其是一些富豪,口味越来越刁,吃东西讲究稀缺新奇,只要能吃,完全不顾道德与社会影响。这些做法,有些日本人深有体会,一位日本总公司高管最近前往中国分部视察,在招待他的一道菜中有青蛙,他知道后一口都没吃,别人问为什么不动筷子,他说,“蛙是人类的朋友,我们要保护它,而不能当作盘中餐”。这显然是日中两国文化信仰不同造成的尴尬。
对于喝人乳,日本的报道侧重于所谓人乳爱好者,在这些人的眼中,人乳是一种特别的“养乐多”,他们常常与孩子争夺母乳。但中国人的到来正在改变这一切,过去,中国的富豪访问团对旅行社的要求是购物、游玩,之后才是人体盛、脱衣舞等。最近,那些喜欢人乳的有钱人开始转战日本,在日本网络上已经有人留言:“我把我的人乳卖给了中国人”。留言者是专门在日本哺乳中心工作的春木小姐。在日本,哺乳中心就是一种变相的“风俗场所”,服务对象是那些对母乳有需求的成年人。以春木小姐为例,她是一个5月大的孩子的母亲,没有工作,但奶水很足,“孩子喝不了也是浪费”,正好在网上看见有这种机构,她就去报名,成为了一名兼职人奶服务者,这类通过直接给成人顾客喂奶赚零花钱的群体并不少。
据说,这种哺乳中心生意很好,客人多为日本人,他们都有奇怪的性癖好。原来日本风俗店有专门的摸乳夜店,价格一般为5000日元一人(两个小时),但有些人的兴趣不光是摸,还要喝,于是,哺乳中心这种机构便应运而生。哺乳中心成立之初都是些老客户,但最近一个月屡有中国客人光顾,而且他们还会介绍同伴前往。据一家哺乳中心统计,最近约有16名中国客人来过,而且大都很阔气,会支付小费。
也许大家会有疑问,怎么分辨出中国客人呢?哺乳中心属于风俗场所,所以来这里喝奶的日本人还有性需求,但中国客人往往只喝奶。据接待的小姐描述:他们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抱着奶就喝直到吸干为止,这样的客人比有性要求的客人好对付,可就是苦了家里的孩子,被中国客人吸过以后,出奶量会骤减,但这些客人有钱,不能得罪。
有日本媒体评论家质问,中国客人不远千里来到日本寻求什么?难道只是为了喝几口干净的人乳?日本先进的技术为什么没有成为他们的目标?在没有精神目标的国家,或许就会把颓废当成追求,把堕落当成享受,最终被这个时代所抛弃,这或许不是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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