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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京华时报
由叶璇自编自演并担任制片人的电视剧《青春烈火》正在贵州、安徽、湖北、江西四家卫视热播。本剧时尚和偶像化的风格,颠覆了观众对抗战剧的看法。叶璇透露,这是她追求的突破。对自己首次操刀,打造原创剧本,叶璇表示是因为编剧带给她比做演员更大的成就感和快乐。
谈新剧
风格是国内电视剧独创
《青春烈火》故事背景发生在1932年的上海租界,讲述了一位以“雅典娜”为代号的“叛谍狂花”游走于国仇与家恨之间浴血抗战的传奇故事。叶璇认为,这部剧既不是单纯的抗战,也不是谍战剧,“不能被归类于国产电视剧原有的任何一个类型。你说它是抗战剧,但抗战剧都是《铁道游击队》《永不磨灭的番号》那样的影像,那种叙事风格。如果归于谍战剧,大家自然想到《暗算》《潜伏》《黎明之前》那样的镜头语言、故事,也不是我们这样的。从画面来说,我们更像漫画风格的偶像剧,是一个动作爱情偶像励志剧,不能被归类于国产电视剧原有的任何一个类型。在发行时,发行界、电视台购片界,都说这个戏彻底颠覆了抗日题材的DNA,从抗日角度来说,这个戏是颠覆的。”
叶璇透露,正因为风格的独特性,《青春烈火》在发行时受到热捧,“参加上海电视节,半天就卖完了。给电视台的代表看了一个片花,我收到公司卖片的小姑娘电话时都惊了。她说合同跟雪片一样飞来,看片的小房间跟市场一样,门槛都踩破了,好多人来看这个戏,来抢合同,当时接到十几个卫视的合同。我们的投资方都非常高兴,本一下就回来了,因为电视台付了很多订金。”
谈选角
坚持用人不惜得罪投资方
叶璇把《青春烈火》男一号纳兰东交由青年演员刘恩佑来演。当时刘恩佑还默默无名,远谈不上收视号召力,因此她饱受争议。
叶璇表示:“刚开始没有人信任我,找的男主角是谁啊,不可能有市场的,投资方不许我用这个人。我据理力争,我说你不认可,可以不合作,但你已经给的订金我不会还给你,非常强硬。我们按合同走,半途撤退,我也不会屈服。最终他们都留了下来,没有撤资。拍了一个月后,投资方就彻底改观了,刘恩佑太会演了。”
叶璇如此评价刘恩佑,“我知道我可以把他塑造成有收视号召力的演员,我看到了他身上的潜质。就像我用李东学演《第九个寡妇》的男一号,当时《甄执坊姑挥胁ィ胨匆踩煤芏嗳瞬焕斫狻N胰衔鱿肪透霾艘谎破说镁弑秆〔说难酃夂痛蟪氖忠铡H绻加靡丫赏蠖擅模皇遣豢梢裕堑每淳缰帧U庵峙枷窬纾∏〔豢梢杂谩D憧础读餍腔ㄔ啊贰痘怪楦窀瘛范际切氯耍枷窬缇偷酶壑诤苄孪省⒑芮逍碌母芯酰眯蜗蠹榷ǖ娜耍炊嵊腥钡悖郧暗男蜗筇钊肴诵牧恕O衷诳蠢矗业笔毖×醵饔邮欠浅U返摹!/p>
谈角色
遗憾的浪漫才最美
《青春烈火》中,叶璇演的女主角琉璃子表面上是百乐门舞女,其实是行侠仗义的侠女,“和香港片里的黑玫瑰有点像,也像超人、蜘蛛侠。”对演琉璃子这个角色,叶璇说没有什么难度,因为这个剧本就是她写的,角色自然是为自己量身打造。“我从《第九个寡妇》开始,就用凤凰笔名创作,一开始我都不太好意思说,毕竟没有做过编剧。最近被媒体发现,我才坦然承认。经过了市场的检验,和同行的认可,才承认是我的作品。自己写的作品,自己演,比较得心应手。很多生活中的东西也被我写到角色里了。”
有趣的是,《青春烈火》中叶璇让自己演的角色以死亡收场,在地面频道播出时就赚走了观众不少眼泪。她坦言,“我做的爱情戏,都愿意做悲剧的结局。浪漫恰恰需要点遗憾,才会让人刻骨铭心”拍《青春烈火》,叶璇印象最深的是打戏,“武打对我本来没有什么问题,但这次遇到了危险。拍大结局,我和纳兰东骑马,我摔下来还是后脑着地,特别危险,导演都吓死了。他们看到我迅速闪开马蹄,结果没被踩到,说我动作真快。其实在我的印象里,那个瞬间是很慢很慢的。看到马脚要踩下来了,我想到闪开,感觉像定格一样。他们看就一瞬间,而我的感觉是一帧一帧的画面,是人在生死关头的感觉。为这个戏付出了很多,不容易。”
谈编剧
这是我最喜欢的工种
《青春烈火》是叶璇编的第二部戏,第一部则是改编严歌苓的小说《第九个寡妇》,“当时找了很著名的编剧来改,但改了两稿都不满意,不仅我,制作方、投资方都不满意,甚至都不愿意投钱了。我说好吧,我咬咬牙,自己来改吧。这本书我反复看过很多次,有很厚的笔记,对这本书有很深的情感和了解,而且我买了小说的电视剧版权,那就自己写吧。”结果剧本出来后,大家都说好,给我很大的成就感。
《第九个寡妇》的成功,让叶璇有了信心,“写了这个以后,有点小成就感。我受了一点小鼓励,就想写一个完全原创的剧本。《青春烈火》是我完全原创的剧本,我得天马行空地在编剧的世界里遨游。”
叶璇说,在出品人、制片人、发行人、演员、编剧等工种里,编剧是她最喜欢的一个,“这是我最爱的一个工作,演员是不能为一个戏负责的。这个戏太好,太烂,跟演员的关系很小。演员只是画家手中的笔,或者是颜料的一种颜色。而编剧是一个戏的灵魂。在写的时候,在我心中已经拍完了,制作发行播出,只是二度创作。”叶璇认为,编剧可以完成她所有的梦想。“演员不可能到了现场说这个剧本不好,这个服装不好,我要改,来不及了。” 京华时报记者许青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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