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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斯湾有新西兰最古老的葡萄酒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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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3 02:4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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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克斯湾,又译"豪克斯湾"。新西兰北岛的一个地区,坐落于新西兰东海岸。地区议会所在地纳皮尔。

  对于游客来说,到有葡萄酒之乡美誉的霍克斯湾来旅游是一次视觉与感受双重冲击的体验。这里是新西兰首屈一指的红酒生产地区。这里有很多装饰派艺术风格的建筑。每年这里都会举行盛大的玛塔里基节(毛利人新年)的庆祝仪式。除此之外,霍克斯湾还因其美食加工业及从北部玛希亚半岛延伸至南部普朗加豪的海滩而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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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克斯湾的美景从森林茂密的鲁瓦希尼山脉一直延伸到卡威卡山脉。这里的地势多种多样。从山区、陆地延伸至海岸,再到希利唐加平原,形成了丰富的地貌。一条条宽阔的河流从这里奔腾着汇入蓝色的太平洋。姊妹城市纳皮尔和黑斯廷斯是人口集中的主要城市。

  霍克斯湾得益于日照时间长和地中海气候,是新西兰最温暖、最干燥的地区。

  很早就听说霍克斯湾是新西兰北岛的宝藏,由历史上著名的四条河流造就。当地人说这是各种土壤形态并存的天堂,哪怕都是同一家葡萄园,不同的小地块也因为差异极大的土壤结构种植出性格迥异的葡萄。到了霍克斯湾,如果只去一家酒庄,必须去Mission Estate Winery(www.missionestate.co.nz),因为这里是新西兰葡萄酒的发源地,新西兰最古老的酒庄。

  我们在内皮尔机场见到了Paul Mooney,稳重甚至略显腼腆。葡萄收获季是新西兰人一年里最忙碌也是最喜悦的时候,Paul 成了我们在新西兰葡萄酒庄之旅中见到的第一位葡萄专家——大名鼎鼎的Mission 酒庄酿酒师。在欧洲,葡萄酒经常和宗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新西兰就简单得多,只有像Mission 这样有着古老欧洲血统的酒庄尚有印记——米白色主建筑里仍旧保留着一间小巧别致的教堂,教堂虽小,不妨碍它独有的、时光沉淀而成的凝重和肃穆。走入其中,无论你有无信仰,都会心生崇敬,有时间的,就愿意停下来坐上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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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aul 告诉我们这里一直是住在附近的当地人举办婚礼仪式的热门场所,要提前很久预订。要不是有机会谈起过去的事情,还真不容易发现Paul 是个很会讲故事的人,当然这是源于他对自己酒庄的了如指掌。在Cellar Door 的墙壁上挂着的老照片面前,Paul 开始滔滔不绝地给我们描述法国传教士在100 多年前的霍克斯湾种植葡萄、祭祀圣血的故事,看到房间内同时展出的那些古老的酿酒器具,想象着眼前这栋建筑物竟然是从山脚下原封不动搬到半山腰来的,颇为感慨,何止经验技术和执行力,搬房子上山需要的想象力也足够让人敬佩。

  新西兰的3月实在适合坐在酒庄餐厅的户外区域用餐,各种藤蔓让阳光不再刺眼,配着最新鲜的南岛Bluff 生蚝,品着Mission 的灰皮诺葡萄酒,海鲜和葡萄酒在口中碰撞的时候,回味着刚刚Paul 一直在强调的理念,“我们希望保持产地和品种最原本的优势,尽量减少葡萄酒中的添加成分,用新世界和旧世界结合的方式酿造葡萄酒”。刚才一股脑儿接受的关于葡萄的有机种植、传统耕作、自然法则、生物动力学、可持续发展的概念,似乎只有坐下来开始品酒才能理解,品酒,品味的是酒本身,更是种植和酿造者们在每一个阶段和细节处独具的匠心。想起那句活,“事实上,简单是复杂换来的。就好比,一个能真正做到回归简单的人,一定是经历过万水千山的复杂”。

  在Ata Rangi,我们记住了Clive,也记住了他的大狗Vata。它的主人极喜欢树,在自己的葡萄园里种了各种能种的树,也用树的名字称呼它。Clive 开车陪我们去山顶看马丁堡落日的路上,Vata 热情满满地跟各种散步的狗狗们打招呼。

  Ata Rangi(www.atarangi.co.nz)位于新西兰北岛南端的马丁堡,以前曾经是一块用石头围起来的看似贫瘠荒芜的牧场,用来养羊。1980 年,酒庄的主人Clive Paton 慧眼识珠,买下这块土地开始种植葡萄。“Ata Rangi 太与众不同了,这里的气候和土壤条件跟法国勃艮第类似,看到它第一眼,我就知道我得留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有出色的黑皮诺,当然,不只黑皮诺,还有赤霞珠、美乐、西拉和长相思、灰皮诺和雷司令。”Clive 很笃定,他相信怀拉拉帕(Wairarapa)独有风土的天赋,而人们能做的就是尊重这样的自然条件,“保护葡萄园的生物多样性,让土壤能够达到最佳的状态。我的葡萄园正努力采用百分之百的有机种植,因为跟这片土地一样,Ata Rangi 的葡萄酒必须是最纯净和健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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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丁堡是怀拉拉帕最南端的葡萄产区,在这片毛利语中形容的“ 闪闪发光的水域”里,聚集了为数不少的家族经营的小型精品酒庄,Ata Rangi 就是其中之一。一场盲品葡萄酒的游戏和一顿葡萄酒庄园里的户外聚餐让Ata Rangi 在我的记忆链条中成为一个极耀眼的环。Clive Paton 和他的太太PhyllPaton 在葡萄园和小木屋之间的空地上支起了桌子,特意铺了漂亮的方格子台布。夕阳都不忍西下了,大片草地的绿色比白天来得更为浓郁。从欧洲、澳大利亚为收获季专程而来的年轻酿酒师们逗着狗儿们玩起了游戏,木屋里饭菜的香和大片葡萄藤上挂满的葡萄的香,混合上落日余晖和暖黄色的灯光……各种感官神奇地交叉在一起,美酒还没开启,人就有点儿要醉了。

  即使是在户外,即使是在忙碌的收获季节,这些生活朴素、真实的葡萄酒人也不忘让一顿收获时节的聚餐颇为讲究。活力四射的酿酒师Helen Masters 开始张罗盲品游戏,两瓶挡住了瓶标的葡萄酒引发了大家的各种判断和话题,耳畔的虫鸣早早被大家的笑声盖过了风头。夜深了,开始有微凉的风,Phyll专门让Clive 取来了她崭新的披肩给我披上,就这样,有美食有美酒,甚至还能隐隐闻得到厂房里各个阶段发酵的葡萄汁的味道,身心完全放松地和劳作归来的人们一起,这样天地之间的餐桌对我来说比米其林星级餐厅更有吸引力。

  毛利人在自己语言中被叫作“唐加塔环努瓦”,也就是大地之子的意思。1000 多年前,他们从故乡波利尼西亚的哈瓦基来到了新西兰,如今,毛利人的历史、语言与文化传统占据着新西兰独特个性的最中心位置,如果说新西兰是融合了多种文化的混合体,那么毛利文化就是新西兰文化的根。其实我们一路上并没有真正了解日常生活中的毛利人,直到马尔堡酒区Kono Beverages 的Mike Brown 带我们走进了毛利人的村落,才算见识到了最原真状态的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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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的脑海里印象最深的毛利人村落还是电影《鲸骑士》里出现的那个,虽然在马尔堡去到的不是电影中提到的那个全世界最早看到日出的地方。但我也算跟着Mike 在毛利族会堂参加了一个小小的欢迎仪式,在现学现用的传统碰鼻礼之后,认识了毛利人的一个家族,哼了几句毛利语的歌,还尝试学着把箭麻宽宽的叶子编成了花。跟其他葡萄园不同,Kono的葡萄园里有毛利人供奉的木雕神像,表达对自然和土地的尊重,也保佑葡萄园平安和丰收。在村落里无意中走进一间小小的毛利人幼儿园,就在集会场所后的转个弯的小路上,教室里墙壁上甚至房顶上贴着孩子们的各种绘画、剪纸和供孩子们学习的信息。毛利人最懂得人与自然的关系,对土地保持着感恩,孩子们的画就有很多主题是有关自然的。大胡子老师十分热情,看我感兴趣,教我怎么用毛利语说天气的阴晴雨雪,可惜我根本不得要领,“课程”在大家笑作一团中作罢,临走老师把他亲手做的干叶花束送给我当鼓励。

  Kono Beverages(www.kono.co.nz)是由毛利人创办和经营的酒庄,告别了毛利人村落,迎接我们的是Kono 带来的惊喜——出海品酒。新西兰四面环海,这里的海产既新鲜又充裕,海产对毛利人非常重要,被他们称作卡摩瓦那(Kalmoana),Kono 之所以能安排这样的品酒活动,是因为他们同时拥有海产产业。我们的船有帅气的名字Hikapu Hunter和帅气的船长,在微微颠簸中,直接从Marlborough Sounds 海域里打捞上来海虹和牡蛎,听船长讲海虹生长的细节,美食配着长相思,过瘾。海洋不但是毛利人重要的食物来源,也有着习俗上的重要性,在他们的文化中,卡摩瓦那代表一种高级的地位象征,海产品在毛利人的部落聚会中是一种表现慷慨大方的重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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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尔堡算是新西兰最晴朗和干燥的产区了,葡萄酒种植的面积占到了新西兰全国的三分之二。Brancott Estate(www.pernod-ricard.com) 则是马尔堡的第一家葡萄酒庄, 把长相思的品种首先带到了马尔堡。它的首席酿酒师PatrickMaterman 称得上是马尔堡最出名的行业专家。Patrick 已经在Brancott 工作了14 年,对马尔堡的风土了如指掌,更是已经找到了一套充分利用土壤特性酿造出独特品味的葡萄酒的方法。比起其他酒庄,Brancott 的国际化不仅体现在葡萄酒种植和酿造上,还有对于品牌的诠释和展示上,坐落于葡萄园中的Brancott Estate Heritage Centre 就是最好的例子,本身就是绿色建筑,对游客提供了几近完美的地理位置和葡萄酒体验经历,品酒室和餐厅拥有整个产区的美景。

  遇到美丽的Rebekah 是在Patrick 带我们去葡萄园走了一大圈后,回到Heritage Centre 时她正专注于一幅人像画的创作,那是幅非洲原住民的头像特写,有着质感十足的皮肤纹路和干净深邃的眼神。作品接近完成,看她开始调整明暗的一些细节。她就坐在餐厅大门面对的落地玻璃窗边,窗外是望不到边的葡萄园和通透碧蓝的天。她已经跟她的画作一起融入在新西兰特有的绿蓝背景中,美好到不能打扰。不得不承认,植物的绿以及天空的蓝,这种再自然不过的美好,在新西兰这片土地上被无数倍地放大,能把餐厅建在这里是再奢侈不过的。

  直到她起身休息,我才忍心去破坏这画面,走上前去聊几句。得知她竟然是位自学成才的画家,刚满20 岁。一次偶然的机会她开始在Brancott 画画,“这里环境非常开敞,有葡萄园的美景,我会每周开车半小时来这里两三次,每次大概会画6 个小时,只要这里不是有太多人的时候。我很享受在这里创作,虽然我画的大多是人像,但我也很感兴趣他们怎么种植葡萄,怎么酿酒,偶尔我也会画葡萄园的风景,比如餐厅里那幅描绘人们在葡萄园采摘样子的作品,我太喜欢那时候的光线了。”的确,我在餐厅里看到了这幅画,此时画里画外都有极好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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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承认我在Yealand(www.yealands.co.nz)见到的是此行见到的最美的葡萄园,绿色波浪一般,从天际线处一直绵延到眼前。还有美丽的女酿酒师Tamra,在Yealand 的这栋葡萄园里极其显眼的零碳排放全环保建筑里,仔细想想Tamra 真是很幸运,在海边的葡萄园工作,眼前的颜色就足以让人心醉。Tamra 是个大忙人,要把控很多葡萄酒风味的细节,尤其对于Yealand 这样环保标准极高的酒庄,“除了酒庄为了减少除草机器的使用,我们花重金从英国引进帮助葡萄园除杂草的娃娃羊(Babydoll Sheep),比普通羊矮,够不到葡萄树上的果子,负责吃掉葡萄园的杂草。还有酷你猪(Kunekune),是一种新西兰本地小小圆圆的猪,也用来除草。Yealand 还是新西兰第一家采用环保塑料酒瓶的庄园,100%回收利用,不易破碎,重量轻,体积小,运输过程中所耗费的燃料成本远远低于玻璃瓶。”

  在新西兰的酒区待久了,逐渐被他们惯有的一种思维方式影响——新西兰的土地有限,新西兰人在做所有决定的时候,都一定是会想到要让土地先可持续地生存,其后才是人的生存,对于土地的热爱和尊重几乎渗透在血液和灵魂中。车行驶在葡萄园间的道路上,偶尔能看到成山的堆肥,我被酒庄主们成功培训了几天,已经可以清晰地判断出这些堆肥的成分:贝壳、葡萄渣滓、葡萄藤和海带,经过混合压制而成。一边标榜自己的进步,一边跟同伴感叹很可惜没有见到Yealands的主人、新西兰葡萄酒行业大名鼎鼎的彼得·伊兰(Peter Yealands)。

  好在离开时得到一本有关他的传记书,之后的路上,也透过文字更多认识了这个“富有实验精神”的“小伙子”:他有一套自然理念,比如酒庄四周架设喇叭播放古典乐曲,每天10 个小时。不知道这对增加葡萄藤生长速度和抵抗病虫害的作用有多大,但至少他发现比较靠近喇叭的葡萄藤在秋天比较晚才枯萎。不管怎么样,他一直在继续实验,就像他一直都喜欢尝试以不同的方式经营他的酒庄一样。

  Churton(www.churton-wines.co.nz)是家族酒庄,Sam Weaver 和Mandy Weaver 夫妻俩拥有与生俱来的乐观,女主人会在清晨摘来新鲜的花装进花瓶,摆在靠窗的餐桌上。而Sam 则太爱葡萄园了,刚刚建立的时候,Sam 检测了整个葡萄种植园的土壤成分,把它们分成16 小块,而且给每一块都取了有意思的名字,比如“狗腿”“最佳角落”和“弗兰克”。“不同土壤条件适合不同的葡萄品种,种植和养护的方法也大不相同,即使是考虑生物多样性,在运用时还要有针对性。Churton 的葡萄酒是用欧洲旧世界的方式和理念来酿造的新世界的酒,我们的葡萄都是人工采摘的。”听Sam 讲他的葡萄园,就像听他讲他的那些牛,外行看上去无法分辨,但每一只Sam 都能津津乐道,叫什么名字,什么特点,用如数家珍这词太合适,这些就是他的“家珍”。

  Mandy 和我跟他们的大狗一起站在Sam 皮卡车的后车斗里,车在自家的葡萄园里穿梭再熟悉不过。车速不慢,耳边有很大的风,手不由自主抓得更牢,感觉头快碰到树枝了,但都没有,Sam 对树的高度、人站在车上的高度同样了如指掌。他们的家就在葡萄园旁边,比想象中还要温馨和考究,蓝色的房间里很多老式的家具和装饰,Mandy 告诉我她的家族在伦敦,有多年种植和葡萄酒贸易经历,这些家当都是她的祖父留给她的,她把它们从英国一点点运到了新西兰。我们的午餐有新鲜的蔬菜、牛排和Churton 擅长的2011 年黑皮诺和2012 年长相思,有女主人的好厨艺加上男主人的酿酒技艺,有阳光透过屋前葡萄藤散落下来的暖意加上不远处的山景。一顿家宴让我们回归到旅途最美好的状态,能到当地人家里做客是我在他乡最倾心的选择,能真正看到他们怎么生活起居,才有来到当地的感觉。

  马尔堡的最后一站是两对双胞胎的家,双胞胎的名气比Te Whare Ra Wines(www.twrwines.co.nz)主人Jason 和Anna 的名气还大,以至于见到 Anna 之前,她已经被几次介绍到。真见到了,就觉得是个极干练的姑娘,逻辑清晰。说话间,Anna 的大吉普车已经载着我们进入到Te Whare Ra Wines 的葡萄园,看样子采摘已经进行了一半,估计刚刚收工。TeWhare Ra 是全手工采摘的葡萄园,所以现在是最不可开交的时候。

  “的确,生活非常忙碌,不仅因为收获季,还因为我们是个超级大的家庭,我们的家人包括4 个女儿,还有我们的牛、狗,都需要照顾,但我们很开心这种忙碌。我和Jason 因为这个行业认识,有同样的葡萄酒行业的经历,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地,我们有了自己的葡萄酒庄。”Anna 还是一如既往的快语速,他们选择酿造不一样的跟产地有关联的葡萄酒,而非千篇一律一个标准的。如果品酒的人能从葡萄酒里品出这个地方的风格,那努力就是值得的。“我们在做任何决定的时候,都会问自己同样的问题,这样做能帮助我们生产出更好的葡萄酒吗?”Jason话不多,却一语中的,“我们用有机和生物动力结合的方式保护土地。新西兰人是靠土地生存的,所以我们必须首先让土地活着。”这句话几乎成为了我对新西兰最印象深刻的点评。

  Amisfield 酒庄(www.amisfield.co.nz)的出名可不单单因为英国威廉王子、凯特王妃的拜访,或某著名女星的蜜月就餐,这家邻近皇后镇的小型酒庄本身的确称得上精品,拥有一流的黑皮诺和一流的餐厅Bistro,至少现在的中奥塔哥已经开始把它作为荣耀了。大部分来这里的人都会对坐落在LakeHayes 湖边的城堡式餐厅赞不绝口,建筑内外用铁制的雕塑、木质的装饰以及现代派的艺术品点缀着,周围又有大片绿地和薰衣草辅佐,以及大份的当地食物,据说最值得体验的是一款叫作Trust the Chef 的套餐。从我们尝试的野餐外带篮的菜品品质和调性来判断,这一推荐绝对值得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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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带着野餐篮来拜访Amisfield 葡萄种植园的AndreLategan 一家的。Andre 在他住的院子里布置了桌子,跟我们一起聊他们一家从南非移民来到新西兰以后的生活,以及他对于这片葡萄园的感情。他看着这片园子一点点变化,逐渐增加有机种植的比例,使用先进的自然灌溉和废水过滤系统,启用防霜风车和天气预警系统,他就跟他的家人一起守着这块土地和土地上种的葡萄。“Amisfield 能生产受欢迎的葡萄酒,葡萄是最基础的保障,每一个细节都可能会影响到葡萄甚至葡萄酒的品质。种植者是带着感情对待这些作物的,这种感情也会融入到葡萄酒中。”按照我的理解,其实每一款葡萄酒的性格都融入了种植者和酿造者双重的性格在内。人们都认为新西兰的葡萄酒口感纯净、优质、口味独特、香气清新酣醇,似乎从一个侧面映射了新西兰人的淳朴真诚的性格。

  到达Ceres Wines(www.cereswines.co.nz),它是这个地区规模很小的葡萄园,见到James Dicey 是因为他和MtDifficulty Wines 的Matt Dicey 是兄弟,这两家酒庄同属于兄弟俩和他们的父亲Robin,“我们希望我们的葡萄酒最好地呈现和表达葡萄的年份和产地的特点。”的确,不额外添加太多人对于葡萄和葡萄酒的所谓理解和诠释是我认同的,自然的产物就应该传达和还原自然的声音。Cere Wines 的葡萄园其实就跟Mt Difficulty Wines 葡萄园邻近,位置很高,站在葡萄园里就能看见Cellar Door 所在的独立建筑。我对Cere Wines兴趣满满,还因为听说James 的夫人Odelle Morshuis 是当地有名的艺术家,酒庄的Cellar Door 同时也是间小艺术馆。

  根据国家地理中文网等采编【版权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华发网官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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