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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科幻片迟一点出现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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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25 01:1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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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部世界》这部美剧一开播就火了,不过主题并不新鲜,人类对未来的想象似乎很难摆脱机器人引起的迫害妄想症。

  周穆王西狩于昆仑山,遇到了一个大师工匠偃师,造出了和真人一模一样能够跳舞唱歌甚至能够向宠姬抛媚眼的假人。偃师制造的有可能是人类有史以来的第一个人工智能。人类制造超级智能的努力最终是否会成功,现在并不知道。最近的美剧《西部世界》,则描述了一个人工智能已经出现的世界:那些在西部世界游乐园里供游客娱乐的人工智能机器人,并不知道自己是制造出来的。他们的任务与偃师制造出的假人几乎一模一样:取悦前来消费的游客。

  这并不是《西部世界》制作人乔纳森·诺兰第一部人工智能主题的电视剧。他上一部美剧《疑犯追踪》(Person of Interest)同样也是关于人工智能。这两部剧尝试塑造了两种不同的人工智能角色。《疑犯追踪》中的机器(The Machine)是更为现代,更为时尚」的人工超级智能(Artificial Super Intelligence);而《西部世界》则是更加老派的那种人工智能的概念:其中的人工智能除了是人工的之外,其他的都跟人类没什么区别。

  对于人工智能的这种刻画在之前的科幻中所在多有。主角奋斗到最后,才发现自己是一个人工智能/克隆人/生活在虚拟世界中,可以说是科幻中的经典桥段。在这里我最欣赏的还是去年的电影《机器姬》(Ex Machina)中的一个片段:在电影中段,主角 Caleb 越来越倾向于相信 Ava 根本就是个人,而这场所谓的图灵测试的对象可能是他自己——他对着镜子划开自己的手,怀疑自己才是被制造出来的人工智能。

  HBO继《权力的游戏》后再推新剧《西部世界》,刚播出即口碑爆表,国外烂番茄、IMBD等网站,国内豆瓣评分均打出了超高分。实际上,这是一部基于1973年的同名科幻电影(国内译名《血洗乐园》)改编而来的剧作,编剧所创造出的供人类肆欲屠戮的游戏乐园构想,在被诺兰借用之后,有望成为与《权力的游戏》一样的现象级电视剧。

  顾名思义,《西部世界》是以美国西部牛仔世界为蓝本所构建出的一个乐园。在片中,它既是风光秀美的大西部峡谷,又是牛仔与妓女们狂欢的小镇,同时,在乐园设计者们眼中,却又可以只是小小的沙盘。进入乐园的游客可以在NPC人物(指“中间人”的角色)的指引下进入各种故事线成为主角体验真实游戏感,与看似真实的人类发生一切想发生的故事,拥有不死之身,不受法律道德约束。这种设定大有大熔炉之势,将西部片、科幻片、伦理片、穿越片、cult片、爱情片等等通通放入囊中。HBO首集砸下2500万重金打造绝美的自然风光,同时加之以一贯的大尺度血与性,仿生人们集体全裸出镜,力求刺激观众的每一根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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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部剧的野心远远不止于观众的猎奇心理,诺兰借剧中游戏设计者之口说出了一部分试图阐述的东西“游客之所以会重返乐园,不是因为那些一眼就能看到的、花哨的东西。他们会再来,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发现了没有其他人注意到的东西、某些会让他们爱上的东西。他们寻找并不是一个告诉他们自己是谁的故事,他们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来这里,是希望一窥自己可能成为什么样的人。”

  在娱乐化产业泛滥的年代,人们将自己的贪婪、私欲、黑暗面投射在虚拟的世界中,短暂地满足后的巨大空虚该如何填补?这是每一个剧中进入乐园的人类角色未来将会面临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已经在一个年年来乐园屠杀、力图寻找这个深层次玩法的黑衣牛仔身上得到了体现。有没有深层次玩法是其次,随着剧集的展开会得到解答,但这种行为本身预示着人类罪恶的无止尽以及随之而来的生命无价值感。

  机器人反抗人类的一个前提是具备自我意识,但其实在哲学界和科学界,关于机器人是否具备产生意识的条件以及如何使机器人具备意识的问题还被争论不休。

  本质主义者认为“在整个宇宙中,近乎于奇迹,只有大脑才能产生意识”,所以机器人不可能具有意识。唯物主义者相信意识可以从存储在大脑神经元的化学状态,或计算机芯片的电压状态中的信息之间的无数联结模式中出现,所以机器人意识从理论上讲是有可能存在的。

  如果坚信唯物主义者的观点,那么一旦完全清楚大脑产生意识的机制,再将其用信息技术复制就好,机器人意识在“简单”的两个步骤中就诞生了。

  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哲学博士玛蒂娜罗斯布拉特在其《虚拟人》一书中试图证明“思维克隆人”比“基因克隆人”具有更强的可行性,其中“机器人如何具有意识”为其核心内容之一。澎湃新闻(www.thepaper.cn)经湛庐文化授权摘发其中两小节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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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我们再次关注意识的重要性,并将我们带回了哲学家大卫·查默斯所谓的意识的“困难问题”和“简单问题”。“困难问题”是要搞清楚被我们称为神经元的网络分子,是如何产生主观感受或感受性(有意识的主观体验的个别实例,如“红色的红”)。相对地,“简单问题”是电子通过神经化学的传导,如何导致了“混凝土和砂浆”(以及血与肉)的复杂模拟事实。或者也可以理解成,超自然的想法是如何从躯体中产生的。从根本上说,关于意识的困难问题和简单问题都会归结于一个问题:大脑是如何产生思想的(简单问题),特别是那些无法度量的事物(困难问题),而身体的其他部分却没有这样的功能?如果这些困难问题和简单问题都可以用分子上运行的脑波来解释,那么,我们需要解决的仍然是探索这个问题的答案与集成电路运行软件代码之间有何区别。

  至少,从牛顿和莱布尼茨时代以来,人们一直有这样的感受,与思维有关的事情都应该是可以度量的,而其他事物则不然。可度量的想法,比如一座建筑的大小或者一个朋友的名字,被认为是通过一些精密的微机械过程在大脑中发生的。现在,我们可以画出计算机芯片、处理器和外围设备的模拟结构。尽管这是有关意识的简单问题,我们仍然要准确地解释一个或者更多神经元如何保存、剪切、粘贴或者回忆任何词语、数字、气味或图片的。换言之就是,神经元分子是如何捕捉和处理信息的。

  那些无法被度量的事物是困难问题。在查默斯看来,如果一个存在只拥有“简单”类型的意识,那么它只是具有意识,但仍然不是人类。这样一个存在,也被称为“僵尸”,可能会是没有情感、不懂移情的机器人。这不属于我们所研究的意识范畴。由于非僵尸、非机器人特征同样被认为是不可度量的(例如,红色的红或单相思的心痛),所以查默斯无法从理论上看清它们如何被某些实体的东西处理,比如说神经细胞。

  查默斯认为,意识是一种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神秘现象。如果事实的确如此,那么就可以说,意识可以像联结神经元一样,连接到软件;或者可能不是这样,它可能遍布于我们呼吸的空气中以及星辰间的空间中。如果意识是神秘的,那么一切都将是可能的(正如我在这里所证明的一样)。从通俗的角度来看,经验性的解释足以解答关于意识的简单问题和困难问题。这些解释对神经元和对软件一样适用。

  上图说明了三种关于意识来源的基本观点。本质主义者相信人类特殊的生物学来源。这基本上是一种认为“在整个宇宙中,近乎于奇迹,只有大脑才能产生意识”。唯物主义者相信经验性来源,即意识可以从存储在大脑神经元的化学状态,或计算机芯片的电压状态中的信息之间的无数联结模式中出现。丹尼尔·丹尼特是这种观点的坚定支持者,早在1991年,甚至更早以前,他就在自己提出的意识的多重草稿模型中提到,机器人意识从理论上讲是有可能存在的。注意,这张图同时指出,同一个人可能同时是本质主义者和唯物主义者,就是两个圆重叠的区域。

  埃德尔曼则坚持认为,只有大脑才能产生意识,但是,这是因为大脑的唯物主义特性与精神源是相反的。其他本质主义者(即本质主义者圆圈中未与唯物主义圆圈重合的部分)认为,意识不同于某些可复制的、能够让大脑变得有意识的物质复杂性。第三种观点是,意识客观世界的一部分,是能够神秘地附加到任何东西的时空的一部分。“上帝将意识赋予亚当和夏娃”或“先民”的观点属于第三种观点,是唯心论者的观点。神秘论的解释无法被证实,也是不必要去证实的,因为存在能够解释简单问题和困难问题的完美、合理、不神秘的解释。

  我认为,哲学家约翰·塞尔提出的观点,是对与思维相关的哲学方法进行分类的最富创造性的观点。塞尔在“意识界”享有盛名,因为他提出了一个名为“中文房间”的思维实验。这一实验旨在展示,由于完全相同的原因,一个传统的、经过编程的计算机不可能有意识,比如,谷歌翻译无法理解我们让它进行汉译英的文本的意思。传统的编程计算机盲目地将每一个输入与输出进行关联,没有主观关心或考虑自己正在做什么的内部过程。灯是开着的,但没有人在家。这显然无法通过我们之前提出的网络意识的定义性测试:以人类专家的判断认定其具备人类级别的移情和自主性。

  塞尔将“唯物主义”的定义拓展到主观现象,例如意识的思维。他提出,这些是非精神的,而且是“自然‘物质世界’的一部分”,但并非有形的,也是不可量化的。因此,塞尔提到,如果大脑可以将意识作为自然发生的属性,为什么其他机器不可以呢?这一观点将他划归为唯物主义者,他总结说:“从理论上讲,没有什么已知的阻碍影响我们制造出有意识、能思考的人造机器。”但是,他得出这个结论:神经模式或软件模式对产生可观测、可度量的思维(或感受性)而言,并不是十分必要的。我们可以用先进的核磁共振成像设备,追踪神经通路或一个读写程序的软件例程。这给了唯物主义者应得的东西——存在某些可以从第三方视角进行观察和度量的经验性东西,但是,减少了这些神经元(或软件)度量的引入,因为,这样客观的物质只是让意识变得独特的事物的一部分。塞尔通过澄清最终的思维或思维的扰动是不可客观度量的,提出了上述唯物主义,因为它出现在意识内部。因此,即便主观性对第三方度量不可用,它也是真实的(即非精神的,也不局限于人类大脑)。在本章后文,我将会讨论我们如何从最低层面获得一个足够好的对这种主观唯物主义的模拟。

  如果人类意识要在软件中产生,我们必须要做到三件事:

  ●首先,解释在神经元中简单问题是如何解决的;

  ●其次,解释在神经元中困难问题是如何解决的;

  ●再次,解释如何在信息技术中复制神经元中的解决方案。

  这三个解释的关键就是“关系型数据库”的概念。在关系型数据库中,一次查询(或者大脑的一次感知输入)会激活一些相关的响应。反过来,每一次响应又会激发更多相关的响应。当刺激的强度高于某个阀值时,比如它被激发的次数高于一个数值,一次输出响应就会被激发。

  例如,我们的DNA会将某些神经元编写成对不同波长光线敏感,而将其他神经元变得对不同词素或声音敏感(语言发音的一个基本单位),这些词素与其他词素组合起来组成有意义的词语。所以,假设一下,当我们在看某个红色的东西时,我们会被重复告知“它是红色的”。(It is red.)在众多神经元中,对红色敏感的神经元与其他对组成“it is red”声音的不同语音部分敏感的神经元进行配对。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知道,有许多不同明暗度的红色,并且,负责不同波长的神经元逐渐与对应某一明暗度的“红色”词语或物体产生了关联。

  红色的红只是每个人由基因编写的神经元搭建的,从视网膜到我们所联系的不同红色的不同波长,以及神经元与包含红色事物的神经元模式之间丰富的突触联结。如果一个人一生看见过的红色的东西只有苹果,那么红色对他们意味着,红色波长神经元输出的、只在他们的思维中联系到苹果的神经连接集合的一部分。红色不是我们脑海中本身的电子信号,然而,它却是联系颜色波长信号与现实世界指示对象的纽带。红色,是我们已经建立的有关红色事物的众多神经元联结在1 秒甚至更短时间内,获取的多层面印象的一部分。

  一些一线感知神经元完成感知后,所有在我们思维中的东西都被表示成了一种神经联结模式。这就好像感知神经元成了我们的字母表。这些神经元通过突触以各种方式进行关联,组成了心理图像的物体和行为,就好像字母可以组成一个满是单词的词典一样。心理图像可以通过更多的神经突触串联在一起,组成任意数量的关联顺序(特别是在做梦时),形成世界观、情绪、性格以及行为规范。这就好像将单词组成拥有无限种可能的句子、段落和章节一样。

  单词的语法,就好像是我们至今仍然所知甚少的大脑的电化学性质,这些性质加强或减弱了突触联结的波长,而联结本身实现了专注、心理连续性和特征思维模式。意识本身,就是关于我们自主、移情生活的一整本书——每本书有自己独特的撰写风格,都是独一无二的。这本书写满了充满生活词汇的章节、我们做过的事情的段落以及反应意识流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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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元在保存、剪切、粘贴、回忆任何单词、数字、气味、图片、感受或情感时,所谓的意识简单问题和困难问题对其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让我们举一个关于爱的“困难”问题,或者称之为雷· 库兹韦尔的“最终形式的智能”。罗伯特· 海因莱因将其定义为“别人的快乐对你的快乐很重要”的情感。神经元将人们的爱保存为感知神经元输出的集合,这些输出精确地对应了主体的形状、颜色、气味、语音以及(或)纹理。这些输出来自一线神经元——一线神经元在接收到某种特定轮廓、光波、信息素、声波或触感信号后,会释放出自己的信号。这些描绘爱的输出集是一个稳定的思维;一旦建立,作为某些单位神经化学强度集合的一部分,任意一个激发状态的感知神经元都可以激发其他感知神经元。这些神经元将思维与突触联结的矩阵粘联起来。

  包含爱的思维的感知神经元输出集合,本身会与大量其他思维相关联,每一个输出会直接或通过其他思维间接地传递给感知神经元。其他思维会包含许多指引我们爱某人或爱某事的线索。对某些之前喜欢过的人或事,从外观或行为上来讲,或者是某些受偏爱实体的逻辑联接上,或许会有一些相似之处。随着在爱上面投入的时间增多,我们能够利用其他健壮的突触联结进一步加强感知联系,比如与色情、亲密关系、内啡肽和肾上腺素有关的联结。

  《西部世界》第一季第一集里的一个场景:这具在乐园里当妓女的容器被加入了一种叫reveries的行为,这让她看起来更真实。

  人类为什么要制造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里的机器人大卫问了人类这个问题。而回答也很简单:因为我们可以。(We do what we must because we can.)制造超越我们自己的智能,做上帝的工作,是人类一直以来不断追求的目标;然而制造人是神的工作,人自己来做,是僭越。当年,各地的人们集合起来要造巴别塔直通天堂,上帝觉得这么做根本就和自己当初把他们放在地上的目的完全冲突了,于是变乱他们的语言,下了七天七夜大雨,巴别塔垮掉了。我们可以认为,发明人工智能,是在建造新时代的巴别塔;但是这一次巴别塔的命运,我们还未知晓。

  根据澎湃新闻网、极客公园、新华网 等采编【版权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华发网官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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