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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湖南华强艺术品交易中心,一场艺术基金“云峰堂”的线下推广作品展吸引了满堂的艺术品收藏投资者。热衷艺术品收藏投资的业内人士张丽娟说:“相信这次展会之后,我的这支基金又会迎来一波涨势。”
传统的艺术品投资,多以行家拍卖独领风骚,往往也是“土豪”们的游戏。华强艺术品交易中心推出的艺术品组合资产电子盘,将艺术品通过基金方式变成标准化的金融投资产品,并通过公众参与的类证券化电子盘交易。这种全新的文化艺术品交易模式,让服务更多的艺术消费成为可能。
“把具有稀缺性、唯一性、不可复制的艺术品变成可以自由交易的金融投资产品,大大降低了投资门槛,开通了普通公众与高雅艺术品流通交易的专业通道。”湖南大学金融教授江哲丰认为,这可以让更多的普通百姓能够参与到艺术品投资中来,通过线上电子盘交易和线下展览拍卖有效互动,对于提高大众艺术素养,促进艺术品流通、市场繁荣都具有重要作用。
“云峰堂”是在该电子盘上线的一支基金。华强艺术品交易中心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邵光振介绍,该基金收录了湖南籍知名画家刘云的71幅作品,上线当天,单个产品就吸引了67亿元的申购资金。艺术品投资市场对资本的吸引力以及艺术品投资增值空间之大,不言而喻。
邵光振介绍,该艺术品组合资产电子盘每周开盘六天,每天交易时间与股市一样,用户自由买进卖出。自6月10日上线以来,已注册会员已超过十万,每天交易额已超过一亿元,单天最高成交量达3亿多元。
事实上,艺术品投资在中国自古以来就不乏受众,但担心买到假货历来是业界心病。张丽娟说,在交易盘上交易的艺术品有第三方专业机构鉴定、评估、定价,品质与价值都让她放心,艺术品投资与金融资本的融合是必然趋势。她甚至认为,艺术品投资或许将是继房地产投资的下一个投资热点。
Cc基金会的创始人周大为很忙,一边是位于M50的Cc基金会&艺术中心的新展:英国艺术家瑞安· 甘德(Ryan Gander)的中国首秀,另一边还有由他策划的一档脱口秀节目:Ask David,节目不仅每期选择一个网友关注的热点问题,由David来亲自解答以及每月推出的邀请大明星、大艺术家、商界名人、网络红人等神秘嘉宾,还有由David提问的特辑“David Ask”……
他从不避谈商业,他说自己是艺术圈“连环创业者”,主持节目、商业运作、当代收藏、主办展览、经营潮牌、创办球队……他笑言要在艺术圈活到老,干到老,目标就是“全球最老的还在做事情的富翁艺术藏家”:“我不做事情就很忧郁,就算退休也是一直停不下来的人,如果能活一百岁,我就干到一百岁。”
事实上,Cc基金会在2014年就开始了其在艺术行业的探索,并将工作重心放在了上海:举办皮毛艺术节、主办《超级文献》展、位于M50新址艺术空间、与艺术家杨振中合作的影像展“不可能错过的派对” 、赞助“Yishu中国当代艺评奖”……
提及基金会的资助与运营,自然与周大为的收藏与艺术理念相关,他说自己的收藏其实没有逻辑性,很多时间收藏其实看“人”,很少第一眼看作品就买的:“我是一个很难被具体作品打动的人,我是大生态的人,(关注的)是他整个人在做什么,比如说瑞安,他既是艺术家、又是设计师、也做品牌,包括我支持、收藏徐震,以及上一个展览我们做的 托马斯·泽普(Thomas Zipp)中国个展……其实我们都是在这个时代上没有那么有‘边界’的人。”
“我很多时候给大家的感觉是玩世不恭,但是反过来说,其实都对本质的东西非常在乎,表面玩世不恭,但其实每个东西都能坚持下来,这就是对本质的热爱。”
创立于2016年、以基金会为主要工作背景和运作方式的上海至美艺术发展中心在创始之初,就已与多家美术馆达成合作协议,其中包括北京的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上海外滩美术馆、广州时代美术馆等,形成北、上、广三足鼎立,同时覆盖周边地区的格局。2017年开年,SAAC赞助支持由上海外滩美术馆与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及其特别项目“上海种子”联手推出国际论坛“观众”(AUDIENCES),这是中国首个致力于探讨当代艺术观众这一主题的活动,
谈及赞助理由,上海至美艺术发展中心(SAAC)理事长,独立策展人张冰表示:“我们机构成立以来,一直注重所支持项目的学术高度。这个论坛与我们的学术方向和品质要求相当吻合。”
在她看来,欧美美术馆的资金来源很大部分来自纳税人,为了符合这一法律要求和政治正确的标准,各美术馆在保护学术和专业水准的基础上,也需要“讨好”大众。而今天的上海,美术馆成为一个现象。同样也即将面临着类似的问题,但是因为美术馆资金的来源和文化政策的不同,问题又有自身的特点和难点。而基金会和艺术支持机构也同样面临着选择性:“我们不是只选择知名度高的明星艺术家项目,我们认为冷静严谨的思考、讨论和研究同等重要,甚至更加重要。支持展览只是一个点,而这样的论坛项目是更为深层和基础建设型的,它会让整个艺术系统获益。”
同样也在今年3月,2014年在北京创立的新世纪艺术基金会(NCAF)也正式开启了新的艺术计划:该基金会在两位联合创始人:王兵和薛冰分别在西岸创建艺术空间“瓷屋”和“池社”并推出新展: “新世纪·瓷屋年度艺术家”计划:梁硕新作《来虩虩》;以及薛冰收藏的摄影艺术家沃尔夫冈·提尔曼斯(Wolfgang Tillmans)作品展。
随着中国艺术市场的不断进化,“艺术市场”的含义也逐渐摆脱原来单纯的“卖作品赚差价”,而是向着“产业”进化,最重要的体现就是艺术与互联网和金融的结合,衍生出艺术电商、艺术基金等新形态。艺术品基金是最早将艺术与金融结合的尝试。受货币增发和房地产市场的刺激,中国艺术品基金在2010年前后出现小高潮,短时间内有30多支艺术品投资基金一起发起。
然而,这次艺术基金小跃进之后,我们发现艺术品基金实际上并不像理论设想的那么美好。尽管,无论根据西方艺术基金的历史经验还是中国艺术市场的直观经验,我们都认可艺术品具有非常可观的回报率——通常认为在20%以上——但理论上的高回报率要实现,还需要很多具体条件,在早期的艺术品基金中存在着很多“硬伤”;更何况中国的艺术品基金大多在艺术市场非理性火热的时候上马;却要在市场最低谷的时候退出,真正能挣钱或者持平的估计也就两三成。
因此客观来说,目前中国的艺术品基金尚处在摸着石头过河的阶段。与之对应的是,自十八大以来文化产业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政策优势,同时由于人民币继续增发和对房地产市场的调控,资本亟需寻找新的渠道。理论上看,目前是艺术品投资基金的黄金时期,资本充足、艺术品市场可抄底、政策优势明显。在这种态势下,解决早期艺术品基金中的一些根本性问题,既是时代诉求,又是一个好时机。
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理事长楠楠表示,从今年开始,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将在这两个空间开启全新的艺术计划。而另一方面,研究项目也是目前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重点工作之一,例如正在进行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个案研究”项目。该项目由舒可文女士担任总策划人,邀请学者和策展人,展开对中国当代艺术家的个案研究工作,据悉,该项目的研究成果将最终以艺术家个案系列丛书和学术展览的方式呈现。谈及该项目的工作,楠楠表示:“基金会实际上要做的是个体性的研究工作,当被梳理出来成为一套丛书的时候,大家也许可以能从里面看到部分的中国当代艺术发展的状况和它的来龙去脉。”
在她看来,“学术研究”是基金会的角色之一:“整个艺术的产业链里每个环节都有自己的角色,作为基金会,我们要面对的更专业、更精准的收藏人群和艺术家,对艺术系统内部的工作会更多一些,基金会应该对艺术生态起到一种补充性的作用。”
从运作模式来讲,在艺术空间推出的展览项目和研究项目属于自策划项目;而对于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的另一类重要项目——资助型项目,楠楠表示:“基金会的机制相对比较灵活,我们更多的是看中项目的重要性,来去判断我们是否要去资助或者合作,这种有效性就是我们的合作模式”。
“基金会更多应该是参与支持非营利艺术空间和美术馆,支持它们的项目。非营利艺术空间比较于美术馆可以做一些更为灵活的实验性的项目,它们的存在是美术馆的一个补充和延展”越来越多的基金会出现愿意支持艺术与艺术合作,这样的局面在张冰看来,既是好事,同时也提出问题与挑战:“我们如何更加专业,更加特色鲜明。 我们应该在相互交锋中相学见长,在相互合作中取长补短。”
在2017年,你有没有发现,视频直播的趋势已经漫延到了艺术圈,在不少当代艺术的展览现场,都可以看到不少网红女主播的身影。
所以当你听到拿着手机,比着剪刀手卖着萌,开着各种直播平台的姑娘们说:“宝宝们,我现在一个艺术展览的现场……”专业艺术圈人士可别先急着“群嘲”这些网红姑娘,这种现象恰恰说明了在中国,当代艺术离普通人的生活,还是有那么一丢丢“高冷”和“远”。
周大为说:“不想当网红的连环创业者不是一个好收藏家”,从“Ask David”的节目就可以看出,“网红周”想红的心也是日月可鉴。
“其实每一次并没有花很大力气去推广,但Ask David的反馈比我想的要好。”他透露说,反馈、流量比想象中好,但留言比想象的差:“这可能和西方的思维不太一样,中国人很多看了这个视频以后,他不是很‘敢’和你在网上沟通留言,我这个节目毕竟是要问问题的,但很多人不敢在节目上问我,都是私信来问。”
“我想更多大众文化的人来骂我,但现在骂我都是精英文化的人”周大为说:“我希望的是有思考能力的人来跟我更多的交流,骂我也好,我很希望他们能在公开场合问我,别的粉丝有不同意见来喷,但很多人不是很‘敢’,这就证明,‘艺术’在中国这个群体里面来说太小众、离他们的生活太远了,这也是我做这个节目的目的,所以我会坚持做下去。”
事实上,“看不懂”是现在大众媒体在报道当代艺术时很常见的形容词,如果再去街头问一下:可以很肯定的说,知道艺术圈F4的公众肯定没有知道娱乐圈F4的要来的普遍,所以在中国当代艺术领域,走大众化与精英化完全是两个方向,到底该走哪条路?
“我是一个美术馆的深度拜访者,可以说是一个资深的专业的观众。因为工作的关系,在过去10多年中,我接受邀请拜访过美国、欧洲、澳大利亚、日本和韩国等国家的美术馆。我不仅仅是受邀观看他们的展览,也参观他们的仓库,鉴定、保护和修复部门,新媒体电子数据部门。这样的经验当然不是一般游客和买票的观众可以得到的体验。”张冰说,但是,在过去多次的交流中,这些全球顶级的美术馆团队总是强调他们美术馆工作中非常重要和迫在眉睫的重点就是美术馆的公共性,也就是与观众更为层次多样的关系的培养,这让令她非常好奇。
“艺术必须大众化,但也必须保持精英化”在周大为看来:“如果思维上完全一样,就没有精英化和大众化之分,但正是由于有了不同,才推动了社会的进步,对于艺术品也是这样。”
“精英化在思想上一定要保持独立的,但是也必须去接受全球大众化的方式,否则这种精英化就是不负责任的精英化”周大为说:“乔布斯是将精英化的人聚集在一起,创造出大众化都愿意购买的产品,但也有很多科学家很有创造力的,但如果没办法生活化、消费化,只有死路一条,这和艺术是一个道理。我们历史留下来的艺术家,那一个不是被媒体化、大众化、市场化的?必须这样,不然就默默无闻一辈子,成为历史上几千万个被人永远遗忘的艺术家。”
“我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有意愿加入这个行列。但是这也需要政策的扶持和投资者的理念更新”张冰表示。
“国外基金会一般都是委托管理的方法。投资人和管理者职权分离。中国现在的很多艺术基金会,主要更多体现投资人的意志。” 她指出,可能一些问题在开始建设之初感觉不太强烈,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事务的增多,矛盾和问题将更加明显和尖锐:“另外一个就是政策方面,从文化政策到税收政策都不一样。中国要拿到艺术基金会资格非常不容易,在企业税收方面的鼓励政策还是杯水车薪。”
周大为也透露说,对于基金会的运营,资金、制度、规范等等都是其中的问题:“在上海做基金会政策还行,但是由于公信力的问题,长期累集下来大家对基金会的不信任感,并不像是国外的情况,别人来认可你,就会支持你的基金。大家目前能有机会做的,都还是自己做自己。我们基金会目前没有吸纳别的赞助资金进来,也希望能有人慢慢认可,给我们支持,但目前没有。”
“目前来说短期是不太可能在资金上面通过公募形式来募集,现在很难,但你还得抱有希望,只能说它未来希望会好。所以就现在要先做。”
他说今后Cc的团队只做四件事,其一是展示推广中西方当代艺术;其二是发掘被历史遗忘的展览;其三是扶持年轻艺术家;最后一件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是让艺术去拥抱大众,让文化有更多的可能性。在他看来,基金会永远需要探索:“不探索那就老化和僵化了。”
对于中国艺术发展的阶段性和实际情况,楠楠指出,虽然国外基金会的发展已经成熟,但要借鉴其实很困难,只能作为参考,运营依然是需要解决的问题:“我们基金会是轻资产运行、平台性运作,希望能够做到大家资源共享,对整个艺术界起补充性作用。”
“我们创始人之一王兵创办的另一个爱佑慈善基金会,做了13年才成为一个较为熟的慈善基金会,所以在创建新世纪当代艺术基金会的时候,我们也是希望能够通过时间的积累和沉淀,为国内的艺术基金会运作摸索出有效可行的模式,这是我们基金会最重视的事情。艺术基金会和一般的慈善基金会有很大的不同,专业程度不一样,艺术基金会的运作是一个长期的任务,它绝对不是能短期见效的事情。国外有的基金会运营了很长时间,但他们依然在不断地尝试着新的事情。”
将可持续性的“创新”作为基金会可持续发展的考量:“我们碰到的最大的难题其实不是运营的问题,最大难题是项目创新,需要不断的发现新的项目,关注艺术发展的动态。保持对艺术的敏锐性。”楠楠表示。
“目前(评价)对Cc基金会来说太早,才做那么几个展览和事情,十年后会有宏观性的东西再来谈。”周大为说:“从微观的角度,我们做的其实很简单,只是把我喜欢的艺术家、和我收藏的作品给展示出来,而宏观性的评价,是得靠大家的认可、长年累积的成绩单才能去做到的事情。”
那么,早期艺术品基金中有哪些的“硬伤”呢?
首先,中国的艺术品投资基金周期普遍较短,不符合“艺术品增值需要时间”的客观规律。艺术品固然有很高的增值属性,但前提是给于足够的时间,这也是一切文化资产的特殊规律。
海外艺术品基金封闭期一般是8—10年,有些老牌艺术品基金比如英国铁路养老金、奥赛美术基金的周期甚至达到二三十年。但是,目前中国艺术品基金通常只有3—5年的封闭期,甚至只有2—3年封闭期的基金越来越多。由于缺乏长线资金,短线操作的思维导致“干炒”盛行,艺术品还没来得及真正增值、市场还没真正建立起来就已经进入兑付变现期——简言之,“挣快钱”的投机思维对艺术品而言是不适合的。
其次,中国的艺术品基金在投资艺术品时没有解决“定价”问题。基金投资的艺术品,要求性质上属于“资产”,而资产定价则是最基础的首要问题。中国的艺术品基金对艺术品的定价方式有两种:一是拍卖定价,二是专家估价。这两种定价方式既缺少公信力又缺少足够的公开数据支持,尤其是专家估值,往往使用最粗糙的平行比较法,跟大师名家进行横向比较得出价值结论,这种方法已经很落后,而得出的定价也并不能代表真正的市场流通价格。艺术品基金要升级,首先要建立资产估值和定价模式,以交易市场数据、一级市场真实流通价格、互联网询价和第三方机构的资产评估(具备负责机制)等方式复合、动态定价。
第三,艺术品的“产权”问题没有有效处理方法。资产的重要属性之一是产权问题,这也是交易、流通的基础。我们购买房产车子,需要办理“过户”——过户就是确立资产的合法所有权。艺术品基金在购置动辄百万千万的艺术品时,往往缺少“过户”文件。尤其是一些已故艺术家的作品,基金和投资者购买后发生其子女纠缠产权版权的问题经常见诸于媒体,如果没有完整的合法产权文件,会加大不确定风险,影响艺术品基金的退出。
第四,而艺术品“产权”衍伸出来的另一个重要问题就是“真伪”。之前艺术品的真伪问题主要依赖“专家鉴定”,既缺乏公信力,又权责不清,专家作为个体,并没有足够的信用能力为艺术品基金的资产负责。所以,在艺术品行业一旦遇到真伪问题,基本上就陷入了旷日持久的扯皮,由于违约成本低,甚至经常出现故意造假,对基金投资的艺术品“狸猫换太子”。值得注意的是,近来很多基金和投资者都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在基金买入流程里完成由具有司法采信资格的第三方评估机构在法律层面上完成“此物即此物”的认定。
第五,艺术品“增值”不确定性极强。之前艺术品基金购置艺术品之后,单纯在封闭期内等待艺术品增值,缺少详细的资金使用计划和运营计划,也没有相应的担保,劣后机制,这也是不符合艺术品增值规律的。艺术品的增值由很多条件促成,与艺术家的成长息息相关。如果仅靠囤货等待,期间没有人和资金为艺术家进行宣传包装,那么所谓的增值只能停留于理论层面。之前很多艺术品基金亏钱,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封闭期内,实际上并没有人和钱来帮助艺术家提升价值,实际上艺术家并没有增值。
第六,流通渠道狭窄,退出难。艺术品基金退出难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大问题,原因是单纯靠拍卖和零售——这本身就不合理。其他行业的基金退出渠道是金融渠道,是上市、信托、抵押、小贷等,作为一级市场的“拍卖”怎么可能有能力全额承担起金融资产的交易和流通呢?更何况在今天拍卖市场行情普遍低潮的状态下,通过拍卖来让基金退出,难上加难。健康的艺术品基金的退出渠道有三个方向:一是资产包转让,二是通过交易所等交易市场“上市”,三是互联网进行版权物权的复合销售。
艺术品市场有自身的逻辑和规律:资产化——金融化——证券化。当艺术品不具备资产属性的时候,艺术金融化与艺术品证券化不可能实现。作为艺术金融化最具代表性的艺术品基金,其所有问题的本质就是在于没有完成资产化而直接金融化。定价、权属、真伪、增值、流通这些“资产”的普遍属性都没有具备的时候,中国的金融体系比如保险、担保、抵质押实际上并没有认可“艺术品”,这就直接导致了艺术品基金最终要靠圈子市场流通退出的荒谬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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