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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民教育让香港未来深深扎根在祖国的土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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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7-15 23:54: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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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2年,香港推行“国民教育”却陷入政治化风波中,负责应对的“德育及国民教育科委员会”最终决定“暂时搁置”,但其中一名委员坚决不投赞成“搁置”的票。这名委员名叫邓飞,曾任香港教育工作者联会主席,如今是将军澳香岛中学校长、香港教育统筹委员会非官守委员。

  邓飞是香港通识教育的权威之一,曾因判知名作家陶杰的通识考试答卷“不及格”而为外界津津乐道;在“国民教育”及“港独”话题上,他常有犀利言论。如今,特区政府换届,新特首林郑月娥多次表示要加强国民教育。“国民教育”到了重新推行的“拐点”?

  环球时报:请您谈一下香港“国民教育”问题的由来。

  邓飞:其实,“国民教育”这个词容易引起误会。“国民教育”本指普及教育,并非特指“爱国教育”,但在香港特殊的语境里,这个词就具备了特定含义。

  寻找这个问题的历史渊源,可以从上世纪50年代谈起。那个时候港英政府没有“公民教育”一词,因为香港是殖民地,殖民地人不是“citizen”(公民),只是个“城民”的概念。为解决这个问题,1952年,当时的港英政府成立一个“中文委员会”,专门研究怎么处理跟中国相关的教育内容,即语文、历史要学什么等等。

  这个委员会的成立有两大背景,一是香港很长时间都没有强制义务教育。我们所说的“九年义务教育”拖到什么时候才落地?内地人可能猜不到:1981年。另一背景是,1949年新中国成立,全球华人充满热切期待,香港也如此。

  “中文委员会”发现,想要把香港人的民族意识、历史文化全抹去是不可能的。怎么办?那就让香港所有涉及中文、历史的科目以及课外的德育教育必须有一个特征——四个字:厚古薄今。也就是只能尊崇历史文化上的古代中国,尽量不触碰近现代的事情。

  当时的中文教育有大量文言文,但涉及当代的,只有一些公函、信件等应用文写作。这就造成香港人对近现代和当代保持着一种陌生认知,似乎近现代只有流血和动乱。而他们越喜欢古代的中国,就越讨厌近现代和当代的中国。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上世纪90年代。

  举个例子,我1993年参加“中五会考”(读大学预科前的考试),那时的历史试卷分为ABC三部分,A大约是夏商周到唐朝,B是唐朝到明朝,C是明朝之后。绝大多数人选A、B,选C的极少,因为老师都不怎么教,怎么考?所以,说香港人对中国历史很陌生不完全对,香港人只是对近现代和当代陌生。

  上世纪80年代中英开启香港问题的谈判,港英政府出于政治考虑开放区议员和立法会功能组别的选举,开始引入“公民教育”。那时的“公民教育”有个特点是“去国家化”。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因为港英统治者面临一种窘态:不能说香港人是“英国人”,也不愿说香港人是中国人,在这种回避态度下,“中国”就缺位了。再加上当时香港正处于经济腾飞阶段,很多七八十年代在香港出生、奋斗、享受香港经济发达成果的人,政治公民意识非常强,但这种意识又是“去国家化”的。

  临近1997年,很多人意识到香港的国民教育要跟上,社会上形成一个共识,要增强对国旗、国徽、国歌、政治制度、祖国风土人情的教育。当时有两个改革方案,一是“非学科化”,即仍保持“国民教育”不是一个单独学科的状态,而是融入到其他科目中。另一种方案是专门设立“国民教育科目”。相比而言,后者的支持者少一些,因为这意味着要砍掉其他一些科目的课时,同时“谁来教”也是个难题。就这样在争论中,“国民教育”一直保持着“非学科化”的状态,不成系统,没有标准。

  后来,为改变这种局面,特区政府编写了一个“德育及国民教育科大纲”,这就引发了2012年“反国教”事件,9月,上任不久的梁振英宣布搁置课纲。

  环球时报:“反国教”事件后,香港的国民教育是什么状态?

  邓飞:其实以“非学科化”存在的“国民教育”并没有萎缩,但有一点非常致命:“国民教育”被污名化了,以后但凡有人谈论“国民教育”都闪闪缩缩。

  香港的课纲和教材是两码事,课纲是统一的,而教材由学校选择。“国民教育”不是独立科目,甚至连教材都没得挑,因为它不考试,出版商就无利可图,只能学校自己设计教材。如果学校重视,那就自编教材,如果不太重视,那就以参观、讲座等活动来代替教学。

  香港高中有一门“通识教育科”,它原本跟“国民教育”没有关系。这门课有个人与人际关系、香港、中国、全球化等六个单元。问题是,考试时“香港”单元常常有很敏感的政治化问题,比如“七一大游行”“立法会拉布”,而“中国”单元则出题很少,且常是无关痛痒的问题。这就造成教课时“重香港而轻中国”,联想到“反国教”“占中”,就会给人一种印象:通识教育像是在做香港“街头运动”的政治培训。好在最近两年,通识科不再出政治题目了,中国当代的社会经济发展也开始出题了。

  环球时报:很多人指责教育专业人员协会(教协)操控教育界,是这样吗?

  邓飞:“教协”最初支撑起很多反对派团体的建构,同时它也是香港历史最悠久的教师公会。我不认为它可以“掌控”教育界,它并不操纵“国民教育如何运作”,更多的是影响教育界。它的领导层带有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常常通过一些声明、所谓“民意调查”来形成其对“国民教育”应当何去何从的观点,施加舆论压力,比如“洗脑”这个词,在香港说得最多的就是“教协”。

  可想而知,它对教师的影响是怎样的。即使一个教育界人士觉得“国民教育”没问题,他也不敢说,因为很容易被反对派媒体围攻,学校声誉受冲击,影响招生。其实,这是一种“恐怖文宣”。

  环球时报:您遇到过类似事情吗?

  邓飞:当然。2012年“反国教”事件中,特区政府成立“德育及国民教育科委员会”,我是其中一员。当时因社会压力很大,委员会决定暂时搁置国教科课程指引。为确保“搁置”结论能“好看一点”,特区政府和委员会的领导层都认为应该“全票通过”。但我是拒绝的。

  首先我爱国,我所在的香岛中学也是爱国学校,你让我投票赞成“搁置”?这可是立此存照啊!委员会的二三十人中,我几乎是唯一反对的,有些官员就像“三司会审”一样坐在我面前劝。最后我说我顶多弃权,于是他们专门做了弃权票给我。有趣的是,浸会大学一位老师看到可以这样,立刻也投了弃权票。

  环球时报:在“国民教育”问题上,您想给林郑月娥特首哪些建议?

  邓飞:首先应该为“国民教育”正名,恢复其名誉,这是必须要突破的。第二,教育局必须重视,因为正名不正名最终还是要看政府的态度,教育局要引导教育界像其他学科一样,就“国民教育”进行各种实践。第三,教育界对于“国民教育”不要躲躲闪闪,不能停留在“只做不说”上。最后,我认为还是要恢复“国民教育”课纲,应该把它跟“公民教育”合为一体,名字就叫“中国特区公民教育”,把公民教育里国家应有的角色与身份还回去。反对派要污名化“国民教育”,总不能把“公民教育”也污名化吧?难道他们不想做公民吗?

  林郑月娥特首曾提到要加强青少年的国家认同,我希望香港“国民教育”能迎来一个拐点。不过,她还需要更进一步的举措,因为在其他的教育项目上,她是有详细方案的,比如说每年增加50亿(港元)的拨款,这50亿怎么分配非常清楚,但在“国民教育”这块还没有更具体的方案。毕竟,要突破被污名化的社会印象,并非易事。

  环球时报:“国民教育”在香港为什么再难也要推?

  邓飞:很简单,与“台独”不同,“港独”思潮在港英统治150多年的时间内都没有出现,反而在回归后冒出,正说明我们的国民教育做得远远不够。现在我们要把“港独”思想遏制在萌芽阶段,从国民教育入手才是对症下药。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如果一个年轻人认为“港独”远比统一要好,那就从一个角度反映出他们封闭的心态,以这种心态如何面对全球化的竞争?这种思想不光是危害国家,对其自身也非常不利。我曾碰到一件事,在大围跟一些学生做升学辅导,建议可以考香港中文大学,这两个地方同在沙田区,相距几公里,竟然有学生惊叹:“啊!这么远啊!”

  “港独”最可怕的地方并不是它的力量真能对国家构成实质威胁,而是纵容了这些孩子心胸的“宅化”。“港独”是一种社会心理的不健康,反对“港独”就是为了拯救孩子。

  延伸阅读:

  香港对于所谓“青年人”的年龄定义是15到24岁。但教育从娃娃抓起。香港要实施好国民教育、培养下一代接班人的国族认同和爱国情怀,从基础教育开始培养,刻不容缓。记者专访了香港资助小学校长会主席赖子文。

  1997年香港回归时,看着五星红旗冉冉升起,赖子文心中所想的就是终于能够大声告诉他学校里的小学生们:我们回归祖国了!

  回归20年以来,香港的基础教育制度不断演进,更实现了十二年免费教育,使得受教育机会更加普及与平等。赖子文认为,香港的教育在教授知识方面做得非常好,在国际上也是名列前茅,但与此同时,让学生们能够在知识学习以外得到更加多元的发展,是未来香港教育仍然可以提升的空间,“每一个家长都期望以进入大学作为一个最终的目标,但是我们知道每一个小朋友是有不同的才能。单一个目标、单一个路向其实不能够完全顾全小朋友的发展。我们需要发挥不同的所长。特别是在于我们的无论是学生老师还是家长里面,我们要清楚知道,成绩、各科成绩不是唯一的需求。我们更加要知道,我们小朋友的品德、或者他们的思考、思维能力、或者他们共通的能力、或者融合其它社会的沟通能力,是更加的重要,所以我们要发挥小朋友的多元技能。”

  除了为学生们指出更多发展可能性以外,赖子文认为,香港基础教育目前还欠缺的就是德育、尤其是国民教育、培养学生们国族认同和爱国心方面的努力。他说,殖民统治时代,国民教育就缺位,那是当时殖民统治者的统治手法,企图抹掉在香港的中国人的爱国情怀。如今,国土已经回归,国民教育就不能再继续缺位,“在认识我们自己的香港、认识我们自己的祖国方面,我们更加要加强,让他们作为一个中国人、作为一个香港人,是会有一个自豪的感觉,而不是讲所谓‘西方的月亮更亮一些’。所以我们都期望我们的下一代,多一些认识我们自己的国家,多一些对于我们自己国家有一个强烈的归属感,因为始终无论怎么说,我们身体里面都流着中国人的血,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不能够忘记自己这个身份。”

  20年间,赖子文迎来送走一批又一批小学生,年轻的面孔在变,但赖子文想要追求的国民教育理念没有变。他在自己的学校坚持实施全方位的国民教育,同时也希望香港的学校都能投入更多的资源和精力,让小朋友们从小就能培养起对祖国的热爱,“我们每一年都会有两次到三次,带我们小朋友返回内地做一个交流,让他们认识到、亲眼见到国家的发展。那么,亲眼见到,我相信他们的感受会最深,也都会最能够触动他们,让他们相信我们的国家已经是非常繁荣、做得非常好。”

  在赖子文看来,不仅小朋友们从小就要看到祖国的发展,香港本身教育制度也不能拒绝聆听来自内地的经验。香港和内地的基础教育各有所长,两地可以在未来更多地合作,取长补短,充实各自的基础教育建设,“香港的教育制度,我们的优胜之处在于我们有一个很大的自由度,并且管理上面比较有弹性。内地我们看到,在各科上面根基的建立,做得非常之好。如果我们两者可以互相融合,就是香港教育制度的管理、自由度、比较能天马行空一点的思考,同内地扎实的基础,能够互相合并在一起,相信不论对香港还是对内地的教育发展,都会有再进一步的帮助或者影响。”

  在访谈过程中,赖子文在表达时一直充满热情,直到访谈的最后,他又回忆起20年前政权交接的那一瞬间。他说,那时候他感觉到自己不再是一个无根的人了。他盼望并且相信,国民教育就是一个辛勤的园丁,让香港未来的主人翁,深深扎根在祖国的土地之中。以下为专访全文:

  记者:1997年香港回归时您在哪儿?心情如何?

  赖子文:我当然在香港。我的心情非常激动、非常兴奋。因为我们可以回归祖国怀抱里面。我作为一个教育界人士,可以很清楚地告诉我们的小朋友:我们回归祖国了!

  记者:您多年来深耕教育界。在您看来,20年以来香港教育制度有什么样的变化发展?

  赖子文:香港教育制度在2000年有一个改变。这个改变缺乏了德育和国民教育。我们尝试用一个比较软性的模式去推进德育和公民教育,但效果并没有很明显地彰显出来。所以我们在未来发展中,要给我们的小朋友加强国民教育和德育的培训。

  记者:您的学校在国民教育方面采取了什么样的方式方法?

  赖子文:我们力求培养我们的小朋友成为一个良好的公民。我们的学校宗旨、学校目标里面也有将我们小朋友培育成为“香港的栋梁、国家的栋梁”这样的字句。所以在我们的课程里面都会配合。

  譬如我们会在科目里面加上一些公民和国民的元素,让他们了解我们的祖国、了解香港的政制,从而从小培养爱国的心。其他活动也会配合,例如我们会做一些本地的交流,带他们参观立法机构,让他们了解香港的政制。同时我们也带小朋友和内地的小朋友、或者内地的学校来做一些交流。我们会有姊妹学校。我们每一年都会带我们小朋友返回内地两、三次,去做一些交流,让他们认识到、亲眼见到国家的发展,希望培养我们的小朋友能够亲身感受到国家在经济、政治、人民生活的状况。只要亲眼见到,我相信他们的感受会最深,也最能够触动他们,让他们相信,我们的国家已经是非常繁荣、做得非常好;也都可以很自豪地说,我们已经成为超级大国的其中一员。

  记者:现在香港教育制度存在什么问题?

  赖子文:香港的教育,在各科知识上面其实做得非常好。我们在一些国际专业考试或者评估上面,都在全世界名列前茅。

  但是,可能受制于一些家长的观念,我们这几年会讲一些“赢在起跑线”、“赢在终点线”之类的话,每一个家长都期望以进入大学作为一个最终的目标。但是我们知道,每一个小朋友是有不同的才能,他们也都会有不同的志愿。单一个目标、一个方向其实不能够完全顾全小朋友的发展。

  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在未来的发展里面发挥不同的所长。特别无论是学生、老师还是家长,我们要清楚知道,成绩不是唯一的需求。我们更要知道,小朋友的品德和他们的思考、思维能力,或者他们共通的能力、融合其他社会沟通能力,是更加的重要。我们要发挥小朋友的多元技能。

  在认识我们自己的香港、认识我们的祖国方面,我们更要加强,让他们因作为一个中国人、一个香港人而自豪,而不是所谓的“西方的月亮一定比较亮一些”。我们中国人能够做到的事情是很多的。

  记者:香港和内地的教育制度之间如何沟通、交流、合作?

  赖子文:香港教育制度的优胜之处在于有一个很大的自由度,并且管理上面比较有弹性。内地在各科“根基”的建立,做得非常之好。如果我们两者可以互相融合,即香港教育制度的管理、自由度、天马行空的思考,同内地扎实的教育基础,互相合并,相信不论对香港还是对内地的教育发展,都会有进一步的帮助或者影响。

  记者:香港回归20年以来,最令您印象深刻的事情是什么?

  赖子文:回归20年以来,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回归的一刻。我见到我们的国旗升起,我看到标志着殖民地时代的旗子下降。我们可以告诉自己,我们不是无根的民族、无根的地方,我们找回了自己的根,我们不再是二等公民的身份,我们真真实实成为我们国家的一部分、一个成员,这是我最感动的。20年来,我们的发展虽然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但是我们觉得,我们的认识,特别是对我们下一代来说,充满了盼望。除了两地的交流越来越频繁,同学与同学之间互动越来越多,我们的下一代对于中国的情怀,会一路加强下去,总有一日,我们能完完全全成为一家人。

  记者:香港有声音一直在反对搞国民教育,认为“没必要”。您怎么看这种说法?

  赖子文:可能有人讲,国民教育在香港不需要,因为在过往殖民地里面,我们没有国民教育,发展也能很迅速、很繁荣。这其实是一个管理的手段,当时是英国人管理香港人,乖乖让我们完全投入到经济或者其他各方面。但我想问,有哪个国家不讲国民教育?不希望自己国民对自己国家有一份深厚的情怀?

  我们见到我们的国家在革命时代、或者更早的年代,被人欺负。人们怀着国民情怀,对国家有一种使命感,无论遭受到多大的迫害、多大的攻击,都仍然坚持下去,会为了我们的国家抛头颅、洒热血。这是真真正正对国民身份的认同,对国家团结统一的识记。我们更多期望我们的下一代,多一些认识我们自己的国家,多一些对于我们自己国家有一个强烈的归属感。因为无论如何,我们身体里面都流着中国人的血,我们是中国人,我们不能够忘记自己这个身份。

  记者:您认为未来香港教育制度会怎么发展?

  赖子文:香港的未来教育制度究竟怎么变化,我相信,除了我们有一帮很聪明、很有干劲的教育局官员以外,凭借香港以往的经验,香港人也能配合到我们国家的发展。同样我相信,我们国家发展、在世界上国力日益强大的同时,我们的教育都会随之办得越来越好。

  根据新华社、国际在线、中新网等采编【版权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华发网官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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