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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的美国投资者吉姆罗杰斯(Jim Rogers)曾说过,目前全球面临着严峻的人口结构及粮食生产问题,农产品储备量现已跌至历史低点,产出跟不上需求的增长。农业将成为未来20年中最激动人心的发展领域之一。
在全球的农业资产中,澳大利亚的农业市场一直保持着对投资者的吸引力。近几年,中国投资者对投资澳大利亚农业的兴趣一直居高不下。一些中国企业,如天马轴承、新疆天山等,先后斥资数千万澳元成功地收购了澳洲的农场。
ACB News《澳华财经在线》报道,在过去几十年来,农业在澳大利亚GDP中的份额持续下降,目前仅占整个GDP的2%。然而去年第四季度,农业突然“爆发”,产出比第三季度增加8%,比前一年同期增加24%。农业的强劲增长,为年度GDP增长贡献了0.5%个百分点。季度贡献率为0.2个百分点,而去年四季度澳洲GDP增长率为1.1%。
2016-2017财年,农业出口额达500亿澳元以上,占商品和服务出口总额近14%,对比五年前的410亿澳元,涨幅达22%。
澳大利亚农业和资源经济和科学局(ABARES)表示,2017财年农场出口额预估超过480亿澳元。渔业产品出口额约为14亿澳元,林业产品出口额达30亿澳元以上,保持突出增长。
农业部部长乔伊斯(Barnaby Joyce)表示,谷物和活畜出口额分别贡献了近100亿澳元。
令人意外的不光是农业的亮眼数字,如果做一个横向比较就会看到,同期房地产业对GDP增长的直接贡献率为0.3%(年化),农业甚至超过了房地产对GDP的直接贡献。
不过,根据投资分析机构Macrobusiness的测算,如果算上房地产的间接贡献,它仍比农业对整个经济的影响要大。这些间接贡献包括与之相关的家庭耐用品消费,以及房价上涨带来的财富效应——尽管工资增长缓慢,真实消费增长仍在持续。相比之下,农业则没有这样的“溢出效应”。
其他农产品表现也值得瞩目,例如,豆类植物出口额超过30亿澳元,红酒出口额达24亿澳元,坚果出口额为8.22亿澳元,柑橘出口额超过3.3亿澳元。
随着贸易渠道拓宽,近几年葡萄酒行业取得长足发展,2017-2018财年,预计全澳红酒出口额将增长至25亿澳元,出口量超过8亿升。
澳大利亚葡萄酒局(Wine Australia)发布的出口报告显示,截止今年9月的过去一年内,葡萄酒出口量增长9%,达7.99亿升,出口额攀升13%,已达到24.4亿澳元。
澳洲红酒在中国市场绽放异样光彩。澳华财经在线数据库资料显示,据澳葡萄酒局数据,截止2016年9月,中国市场超过美国,成为全球红酒进口额最高的国家。澳洲红酒广受中国消费者喜爱。
目前,中国已成为澳洲最具价值的红酒出口市场。贝特格雷恩说道:“2007年澳洲红酒向中国的出口额仅为7500万澳元,目前已增长至5亿澳元以上,去年出口额增长了近40%。”
近期,乔伊斯同助理部长拉什顿(Anne Ruston)议员联合发布《出口和地区酿酒业发展支持计划(ERWSP)》,政府将投资额5000万澳元用于行业发展,这项资金由澳大利亚葡萄及红酒局(Australian Grape and Wine Authority)负责管理,致力于推进出口贸易额持续增长,并驱动国际红酒旅游业务增长。
ERWSP计划在截止2021-2022财年,带动红酒出口总额年率增长至8%,包括中国地区上涨15%至17%,美国地区上扬6%。截止2019-2020财年,将吸引赴澳知名红酒产区观光的国际游客数量增长至4万人以上,预计带来约1.7亿澳元的产值。
奥兰国际(Olam International)是世界上最大的农业生产、加工和贸易公司之一,年销售额超过200亿美元,在全球70个国家和地区,共有47类农产品生产和供应。
奥兰是世界上最大的杏仁、腰果和可可豆种植者,也是全球最主要的咖啡、橡胶、棉花、豆类、谷物、面粉、大米、硬木和乳制品贸易商之一。其总部位于新加坡,由新加坡政府的主权财富基金淡马锡占52%,日本三菱公司占20%。
在澳大利亚,该公司投资超过14亿美元,主要包括种植和加工杏仁,以及于2007年收购的昆士兰棉纺公司(Queensland Cotton )。目前在澳洲,奥兰已成为全澳最大的杏仁种植商、水权拥有者,也是最大的棉花商之一,同时也是绿豆、鹰嘴豆和棉花的收购商。
在澳洲发展棉花种植和杏仁种植业务的“快行道”上,奥兰都尝试了一个“轻资本模式”。
在这一模式中,奥兰并不拥有土地和永久性的树木作物,而只负责负责管理和养护物业,并支付长期租赁费用。
“这个背后的想法是,我们不是投资于农地,也不获取土地升值的收益,我们只投资于业务本身。” 创始人、总裁Sunny Verghese先生解释说,“我们的能力,也就是说我们擅长的,就是捕捉土地的产出,所以只要我们能从树上获得产出,我们就不需要实际拥有这块土地。”
这种罕见的模式获得了认可。2013年,专业农业基金Laguna Bay及其Adveq Almond投资者信托以2亿元的价格从奥兰手里购买了Robinvale附近的11,500公顷土地,然后又将其出租给了奥兰。
对奥兰来说,这一模式释放出了更多的资本,奥兰利用这笔资金在米尔迪拉南部建立了一家新的大型杏仁加工厂。
奥兰在Kerarbury站和Hillston的新杏仁果园,以及在昆士兰州新建的新型棉花农场,都采用了这种模式,这些地方的土地和幼树由上市的 Rural Funds Group所有。
2019年1月起,有关这种售后回租安排的全球会计准则将要改变。Verghese先生预测,奥兰可能会尝试新的农场融资和所有权模式。
“我们可能将转向更像是经营租赁的模式,进行更多的风险分担和利润分享。” Verghese先生说。
尽管奥兰在资本投资方面如此“吝啬”,连树木都不拥有,却大方地拥有着Murrumbidgee和Murray河的主要水权,以保证可以随时灌溉其有价值的树木作物。 Verghese先生说,即便未来持有其它树木以及核桃和澳洲坚果等作物,奥兰也仍会坚持拥有水权。
Verghese先生说:“我们可能在70个国家开展业务,但澳大利亚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水管理体系。也许你认为这里的水权很麻烦,但是你的水权系统总是能让水得到最高效和最有价值的使用。如果澳大利亚不这样珍惜水,水就永远不会被最有效地节约和利用。”
奥兰目前在澳洲拥有超过300名长期工作人员。Verghese先生对澳洲寄予了厚望,认为澳大利亚的农业在效率、创新和盈利能力方面是领先世界的。
“我们在26个国家农场,但将澳大利亚农业视为世界上最具创新力。”他说,“澳大利亚的农业制度与其他主要农业国家,如美国和以色列都不同,澳洲的农业发展从未依靠农业补贴,因此农民被迫采用世界上最高效和创新的方式在世界市场进行竞争。”
奥兰多澳大利亚公司是全球棉花业务的主要公司之一,目前在昆士兰州拥有六个轧棉厂、在新南威尔士州北部拥有四个轧棉厂之外,最近又在昆州中部的劳斯莱斯顿附近投资了一个4000公顷的棉花农场。
Verghese从棉花业务上更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一点。
澳大利亚的棉花产地为新南威尔士和昆士兰,90%以上的棉花种植使用灌溉技术。澳洲的棉花农场机械化程度较高,棉农掌握复杂的技术和拥有较高的管理水平,许多农场主还同时生产其他农产品,如小麦、鹰嘴豆、高粱、放养绵羊和牛。
虽然澳洲种植者成本高昂,但他们却是世界上盈利能力最强的棉花种植者。澳洲棉农的棉花品质很高,其产量为12-15标准包/公顷(1 bale 为170 公斤),是世界上产值最高的。并且由于采用了新型灌溉技术,在过去十年中,澳洲棉花种植用水量减少了40%以上,是灌溉棉花种植国家中用水量最低的。随着技术的进步,棉花农场的产值还在增加之中。
ACB News《澳华财经在线》报道,农业今后还会继续这样的增长势头,还是昙花一现?澳大利亚农业和资源经济和科学局(ABARES)的看法并不那么乐观。ABARES预计,农业GDP在2016-2017年达到最高,然后将在2017-2018年转为负增长。
气候是澳洲农业所面临的一大威胁。据《昆士兰乡村生活》的报道,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的研究表明,在过去25年中,由于气候变化,澳洲的小麦种植每年减产47公斤。在这期间,农业科技的飞速进步并未有效增加小麦产出。若不是澳洲的农场主成功地利用科技手段维持了产出,全球变暖可能使这些农田颗粒无收。
CSIRO的高级农业和食品研究员Zvi Hochman博士说,1990-2015年,某些抽样地区的日最高气温平均升高了1摄氏度,而平均降雨量减少了三成,此外气候还更加变化无常。因此尽管这期间每年每公顷生产效率增加了25公斤,气候变化仍限制了潜在的产出。
该项研究的另一位研究者Hochman博士警告,如果未来25年,目前的气候变化趋势仍然持续,即使采用足够的科技手段,澳洲小麦的实际产出也会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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