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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陈凯歌导演的贺岁奇幻钜制《妖猫传》正在全国热映,上映一周,好评不断。29日电影曝出一支“斗舞”原片片段,集合了电影中最受大家喜爱的几场大唐盛宴中精彩绝伦的舞蹈,与元旦气氛互相呼应。有观众直言电影中的几场舞蹈逐步將故事推向高潮,从舞榭歌臺上,真正看到了大唐的盛世繁华。
在胡玉楼,胡姬玉莲跳的胡旋舞,舞姿曼妙而不失异域风情,是体现了真正盛世下番邦文化流入民间,开明包容的歌舞昇平。而陈云樵宅中,春琴舞的霓裳羽衣舞,妖嬈多姿,嫵媚至极,是代表著盛唐开放自由的风情万种。最后在花萼相辉楼,玄宗击鼓、安禄山舞刀片段,也是应广大观众要求特意制作。这段最受好评的“斗舞”片段,不仅是在视觉上极富衝击力,也从玄宗和安禄山的表情肢体中,让人预感到后面悲剧的走向。有观众表示,张鲁一饰演的玄宗不仅表演情绪层次丰富,和安禄山跳舞时,他打鼓的那段也让我相信他真的可以创作出霓裳羽衣曲。
《妖猫传》首映当天,陈凯歌平静地表示会坦然接受一切的喜欢和不喜欢。他自比托钵僧,为电影这个信仰忍辱精进:
“小时候我家住的地方离一个寺庙很近,我常常会看到一些托钵化缘的僧人站在风中,会有人走过来把一些零钱放进他们手里托的钵,他们的姿态非常谦卑,同时又非常尊贵。当零钱放在钵中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静静地站著。也有一些人走过来推搡他们的身体,看看他们能不能站得稳,同时一口口水吐进他们的钵中,他们仍然站立,仍然一言不发。我觉得这些僧人看穿了这个世界本来的样子,坦然面对。这让我非常非常感动。我是不是也应该把自己看成一个托钵僧,因为我有电影这样一个信仰,可以引导我忍辱、精进,不流于俗,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
从小读著唐诗、唐传奇长大的陈凯歌,心中有一个盛唐梦。用电影展现他心中的大唐气象,是陈凯歌和陈红念叨了快20年的心愿。
想拍唐朝,但是没有现成的景可以用,“难道让黄轩在绿幕前演戏吗?”陈凯歌反问自己。因为《荆軻刺秦王》建造横店秦王宫,因为《赵氏孤儿》搭建象山春秋战国城,陈凯歌歷来习惯是用实景拍摄。他决定建造一座唐城。
《妖猫传》最终成为陈凯歌的圆梦之作,而这个梦的起点正是来自陈红的付出。
如今,《妖猫传》上映一周,陈凯歌和陈红一直在微博潜水,也通过豆瓣、知乎等管道瞭解观众的好评和负评,但不玩微博的二人並没有和网友直接交流互动的衝动。
陈红说:“电影一旦公映后就像一幅作品,观众看到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大家喜欢更好,那是对我们竭尽全力做电影的鼓励,但如果不喜欢也尊重观众,批评比讚扬更重要。关于电影票房,我和导演能做到的就是把戏拍好,宣传时我们尽全力配合做到最好,票房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取决于市场。”
回顾当制片人的这15年,陈红慨叹:“完全不聊电影,很难!《妖猫传》还在上映,导演已经开始下一部戏的素材整理工作了。”陈凯歌开玩笑接话:“陈红的意思就是我除了电影,什么也不会干。错!我还会烧烧瓷器,到小卖部买个酱油之类的事儿。”
无论是以制片人身份对自己的帮助,还是以妻子身份与自己心灵的契合,陈凯歌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说起陈红为自己默默付出的原因,陈凯歌曾经脱口而出一个简单又掷地有声的回答:“因为她爱我。”
陈红也从不掩饰对陈凯歌的崇拜,她爱的就是那个一心扑在电影上的陈凯歌。所以她才希望参与丈夫的事业,帮他分忧。
尽管每一部戏之后,陈凯歌都会佔用陈红一分钟时间,郑重其事地表达“感谢你对这部戏的付出”,但是却不会说出“我爱你”这样的甜言蜜语。
那么当陈红放出“以后你再为一个电影去做一个城,我就不跟你过了”这句狠话,陈凯歌是怎么回答的?
“对对,这太久了,下次这种事儿不干了。”陈红压低了声线,模仿著陈凯歌当时的回应,语带笑意,表情还有几分萌萌噠,“他会附和我,这是他有时候会稍微狡猾一点的地方。”
陈红知道,这话虽然放出去了,但只要陈凯歌看上一个题材想拍,又没有找到合適的取景地,那下一个影视城还会开工,她还是会冲在前面。
当天我们先採访了陈红,而后才是导演。看到丈夫进屋,陈红以少女般的雀跃之情、用“萌萌噠来了”向我们介绍丈夫的出场。
坐下后先聊起妻子的付出,陈凯歌给出了一个老夫老妻式的平静回答:“我认为陈红是《妖猫传》最大的幕后功臣,但我们两个有一点,就是不想让人有任何误解。我们自己的感情是个冷暖自知的事儿,外界知道或者不知道都没那么重要,因为这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咱们別把真的给弄成假的了,你如果当面说了很多讚美的话或者怎么样,容易让人认为你是在弄虚作假。”
陈红则说:“这种爱是融在点点滴滴里的,如果突然某一天他特深情地说你辛苦了,我反而会觉得很奇怪,就突然变得不是他了。我们就像在战场上的一对好兄弟一样,我觉得他的心中至高无上的就是他的创作。”
15年的合作,两人是夫妻也是战友,电影早已变成生活本身。
正像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说的:最好的爱情不是终日彼此对视,而是共同瞭望远方,相伴前行。
根据中新网、新浪等综合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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