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证据》第三章、占中的策源地：华人民主书院（华发网独家连载之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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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证据：揭露香港乱像的幕後黑手》

　　第三章、占中的策源地：华人民主书院

　　第五节：书院的资金来源

　　在2 0 1 1 年 5 月 3 0 日的华人民主书院第三次董事会上，郑宇硕宣布第一笔 6 0 万港元捐款，其中4 0 万港元已经到位，4 — 5 个月後可获余款 2 0 万，第二笔用於网站发展的 4 0 万待书院向资助方提交网站发展计划後会到账。

　　在该次会议，王丹明确强调要以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 N E D）为主要筹款目标之一。郑宇硕指出市民活动募款重在宣传招生，财务收入主要还要向欧美各国民主基金会申请，执行长尽快准备中英文版企划书含年度预算、募款物件名单、分工及筹款行动计划。林佳龙也表示，台湾民主基金会可列为第二波募款对象。

　　所以，书院的资金管道可谓是多种多样，包括美国、欧洲等民主基金会，台湾的资助，香港本地的募捐，书院举办的餐会募捐等等形式，不过主要的资金来源还是来自於欧美等国家的民主基金会，特别是 N E D。

　　1 . 收费模式的失败

　　书院在申报成立之时为非营利性组织，成立之初，自以为是地设计了一套收费模式，自我标榜的民主道德高地，以为会有很多人积极参加报名、注册，可以收取一大笔学费，殊不知竟然无人问津。

　　书院设计的会员收费模式如下：

　　翡翠绿会员： 翡翠绿会员为参与月捐计划每月捐款达港币五百元以上，或一笔捐款达港币一万元以上者。他们可以流览及收看所有教学录影和讲座录影，亦可於讨论区留言和重温所有华人民主电台节目。若是捐款达一万以上者，可以收看所有教学录影十个学期，若是月捐五百元以上者，则可收看所有教学录影直至停止月捐为止。

　　金会员： 金会员为每月捐款达港币三百元以上，或一笔捐款达港币五千元以上者。他们可流览及收看部分的教学录影和讲座录影，亦可於讨论区留言和重温所有华人民主电台节目。若是捐款达五千元以上者，可以收看所有教学录影六个学期（即三年），若是月捐三百元以上者，则可收看所有教学录影直至停止月捐款为止。金会员只可选择每学期其中二个课程的教学录影，并於捐款时选择。

　　银会员： 银会员为参与月捐计划每月捐款达港币一百元以上，或一笔捐款达港币一千元以上者。他们可流览及收看部分的教学录影和讲座录影，亦可於讨论区留言和重温所有华人民主电台节目。若是捐款达一千元以上者，可以收看部分教学录影两个学期（ 即一年 ），若是月捐一百元以上者，则可收看部分教学录影直至停止月捐为止。银会员只可选择每学期其中一个课程的教学录影，并於捐款时选择。

　　这是吴謦燃在华民成立之初向董事会提交的会员收费及捐款模式，也得到了董事们的认可。

　　可笑的是书院运营两年多，网上登记注册的学

　　生还不到 3 0 人，付费的学习模式无奈转为免费模式。更令人怀疑的是，这原视作书院主要营运资金来源，经董事会隆而重之审核批准的计划彻底失败後，民主书院的运作竟毫无影响，究竟书院资金何来，为何收费学习模式失败，证明其受欢迎程度有限下，仍有“ 大水喉 ”注资呢？

　　2 . 金主美国 N E D

　　书院在财务规划中明确指出财政收入分为四大板块： 美国民主基金会，香港年度捐款餐会及配合六四活动的筹款，台湾年度募款餐会及小额募款，欧洲政府及基金会。在 2 0 1 2 年 7 月书院的工作会议纪要中明确说明了筹款的基本目标是每年 9 0 万港元，在 2 0 1 2 年要实现前三项资金的来源，欧洲部分初有眉目，还需时间继续开发。

　　之前介绍的 N E D 是华人民主书院最重要的资助方，在书院成立之初的设立计划书中表明，美国民主基金会是书院收入的重要来源，而 N E D 在资助过程中不断对华民进行引导，要求其“ 超越学术研究，增强与民众互动，扩大其活动在香港的影响力 ”，明显引导书院活动往政治化方向发展。

　　早在 2 0 1 1 年 1 0 月，香港中文大学当代中国研究中心高级助理研究员、华人民主书院的行政职员、郑宇硕的秘书陈家伟就与 N E D 下属美国国际民主研究院（ N D I）香港办公室常驻总监 B e l i n d a W i n t e r b o u r n e 联系，欲通过 B e l i n d a 向 N E D 申请基金资助。

　　通过 B e l i n d a 的引荐，陈家伟与 N E D 官员 L o u i s a C h i a n g 及邱欣强（ S i n c h a n g C h i u，N E D 中国事务负责人 ）取得联系，积极申请资助； 同年1 1 月，书院董事王丹也与 N E D 拨款主管 L e a h F l y n n 联系，积极协调早日取得资助。

　　2 0 1 1 年书院的教育内容还不太全面，远没有达到 N E D 的评估标准，但 N E D 仔细考察後还是充分肯定了对香港及大陆青年学生开展非暴力抗争培训的重要性，因此书院还是得到 N E D 的青睐。

　　2 0 1 2 年 3 月 3 1 日，L o u i s a C h i a n g 发给华人民主书院的邮件中写道，“ 我很高兴地告知你们，今早 N E D 同意给於华人民主书院一笔 4 5 0 0 0 美元的资助，从 2 0 1 2 年 5 月 1 日起，资助周期为 1 2 个月。”

　　资助以华人民主书院专案为名，以王丹为受助者； 鉴於书院的项目刚刚处於起步阶段，N E D 基金会规定资金从 2 0 1 2 年 5 月起至 2 0 1 3 年 3 月，分四次拨给书院，并且要求每次拨款後，书院均需提供书面材料说明资金使用情况。

　　2 0 1 3 年 1 月，华人民主书院内部交流中透露，华民准备向 N E D 申请 2 5 万美元的资助，出於保密的考虑，郑宇硕与 N E D 交流的细节从来不在邮件中讨论，而是由郑宇硕与 N E D 高级官员直接会面交流，在王兴中发给华民内部交流的邮件中直接表明，“ 为避免细节外泄，不用 E M A I L 寄给大家，请回信告知传真号码，我会 F A X 过去，在外的董事则直接可以找我拿 ”。

　　申请到 N E D 的资助让郑宇硕兴奋不已，还记得 2 0 1 3 年 1 月初，郑宇硕下午一到办公室就得意的安排我，“ 赶紧给书院各董事发邮件，告诉他们我今天早上与 N E D 的代表详谈了 2 小时 4 5 分钟，初步估计成绩还算满意。”

　　3 . 欧洲“ 献金 ”

　　早在 2 0 1 1 年 9 月 2 6 日郑宇硕就开始着手申请欧洲的资金支持了。在准备申请欧洲资助的过程中，郑宇硕的复杂的个人关系网，以及与各国驻港领事的私人关系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郑宇硕的

　　研究助手陈家伟在写给 E U 专案资助负责人 M r s . M a r i a C a s t i l l o - F e r n a n d e z 中的邮件中提到，“ 自己是通过 A s a d B e g（ 白尚德 ）推荐，为华人民主书院向 E U 提出专案申请资助。”白尚德是欧盟驻港澳办公室政治媒体资讯部门负责人，多与郑宇硕打交道。

　　2 0 1 2 年 6 月 1 日，陈家伟向美国福特基金会北京分支机构发邮件，打算申请该基金会的支持，在提交的资助申请计划书中，明确拟申请 3 0 万美元。

　　同时，书院在向英国志奋领申请资助时，得到志奋领政治事务官 R a f i a C h o u d h u r y ( 金卓韵慧 ) 回复道“ 我们依据专案的预算，资助的额度为 3 万到 3万 5 千港币。”

　　2 0 1 3 年 1 月 1 4 日，陈家伟在与郑宇硕商议後，以大学民主沙龙活动名义向英国志奋领申请资助，陈家伟在邮件中说道，“ 活动将会录制视频资料以网路传播方式向中国大陆青年传播，大学民主沙龙活动的目的是要增强大陆青年的民主观念，打破大陆的资讯封锁。”此次打算申请的资助金额高达 5 6 , 8 0 0 英镑。在 2 0 1 4 年的 2 月 2 8 日，陈家伟在回复给郑宇硕的邮件中说：“ 2 0 1 4 年 6 月 1 日到 2 0 1 5年5 月 3 1 日的非暴力培训项目计划书及 F o r e i g n & C o m m o n w e a l t h O f f i c e S t r a t e g i c P r o g r a m F u n d资助申请表已经发给驻北京的英国大使馆，他们已经回复收到相关资料。”

　　4 . 港台资助蔚为可观

　　除了海外的民主基金会支援外，港台地区的筹款也是书院资金的重要来源，形式可谓多种多样，包括基金会捐助、餐券、拍卖、小额募捐、个人捐助等。

　　2 0 1 2 年 4 月 6 日 ，书院在香港举办筹款晚宴 ，这一次共有 3 5 桌 、超过 4 0 0 人参加 ，一次性筹得3 4 0 , 4 9 9 港币 ，其中餐券的收入为 1 8 3 , 5 0 0 港币 。参与募捐晚宴的基本上是泛民主派及宗教团体人员 ，如余若薇 、刘慧卿 、郭家骐 、毛孟静 、M a r k S i m o n 、陈之望等 ，都一次性购买多张餐券 。

　　2 0 1 2 年年底，书院台湾分部也举办了筹款晚宴，效果也不错，一共 2 8 桌，2 8 0 人参与，共筹得2 , 4 1 6 , 7 2 0 新台币，其中餐券收入为 1 , 1 1 6 , 7 2 0新台币。

　　在 募 捐 晚 宴 上 ，除 了 餐 券 收 入 外 ，也 有 拍卖 ， 2 0 1 2 年 4 月 6 日香港分部的晚宴上 ，拍卖筹得1 2 8 , 9 9 9 港币 ，拍卖品为方苏等着名画家的作品 。

　　2 0 1 2 年年底在台湾的募捐晚宴 ，拍卖的主要是李登辉书法作品（ 5 0 万新台币 ）、王丹狱中书（1 0 万新台币 ）等 ，拍卖的收入占到此次筹款的6 0 % 。

　　5 . 个人金主 — —黎智英

　　个人金主最出名的就是黎智英了 ， 2 0 1 3 年黎向书院捐了 2 0 万港元 。华人民主书院与黎智英 ，以及其属下 “ 一传媒 ”存在非比寻常的关系 。华人民主书院从黎智英处得到了不少好处 ，郑宇硕在与其属下联系时 ，甚至自称“ s p e c i a l c u s t o m e r ”。

　　黎智英屡次被媒体曝光向反对派及其政党输送政治黑金，被称为“ 反对派策动占中的最大金主 ”。他还被曝出於 2 0 1 4 年年初“ 输血 ”1 2 0 万元给“ 占中搞手 ”郑宇硕、朱耀明，以及香港民主网路。有媒体称，黎智英过去三年合共向 9 个反对派政治组织及 1 4 名人士提供合共 4 , 0 8 0 万元的政治黑金。媒体称，黎智英能够有如此大量黑金支持反对派是因为他得到美国人的关照，在缅甸低价收购土地、银行等，从中获取巨利，再以大量金钱资助香港反对派。

　　外间一直盛传黎智英与美国中情局的关系密切，怀疑他只是替美国政府捐钱给香港反对派。这一系列运作，重要角色就是黎智英“ 近身 ”、一传媒动画有限公司商务总监 M a r k S i m o n，他是一传媒的官方发言人，曾在美国海军服役并主责情报工作，其後来港经商才纳入黎智英左右，目前他仍身兼美国共和党香港支部主席。

　　在占中後期，黎智英和 M a r k S i m o n 的行径非常难看，犹如美国 C I A 和 N E D 在前苏联共和国分裂独立运动时行动的翻版。郑宇硕在 2 0 1 4 年 6 月 3 日向真普选联盟成员发了一封不反对通知书：

　　“ 各位同事：

　　黎智英的经理人 M a r k S i m o n 来电话，说有民主派的朋友想宣传附上的一条短片。他不愿意出面，想询问真普联可否以它的名义作宣传，费用由这位不出面的朋友承担。宣传工作也由 M a r k 负责。请各位表示意见。如两天内没有反对意见，我将会答允。

　　祝夏安！

　　宇硕。”

　　这是一个低智的建议，泛民中人哪有不在真普联内，有哪个会不愿意出面？那位泛民人士有没有理由要求第三者帮忙做事，另外，泛民中人哪有不受黎智英的关照。好明显黎智英是利用真普联在占中运动中推波助澜！泛民人士一方面控诉中方金钱上支持建制派，另一方面，他们又不理金钱来源便接受来历不明的捐献，是否贼喊捉贼？另外，郑宇硕这样做是将事情复杂化，将香港民主运动变成被外人操控， M a r k S i m o n 讲得出，郑宇硕便相信，泛民又要相信，这是什麽逻辑什麽道理？唯一的可能是泛民党派心思不够细密，或郑宇硕是泛民党派信得过的人，这样有理由去质疑泛民本身有没有独立思考，香港市民为何相信天真的议员和垃圾联络人？

　　郑宇硕与 M a r k S i m o n 联系确实十分紧密，在 2 0 1 2 年 1 0 月 1 5 日，郑宇硕称，“ 民主动力在周六将召开年度例会，我将继续致力於将民主派的区议会选举和促进他们团结，并与培养新候选人任务相结合，两年初步预算开支 5 0 万港币。另外非常感谢J i m m y L a i ( 黎智英 ) 先生将支持其中的一半，剩下的我们另想办法。”

　　其它的个人捐款包括黄志祥（ 信和置业董事长）、吴锦祥（中环十子之一）、高德礼等，他们先後资助书院与真普联，其中资助书院为 8 0 万港币。

　　郑宇硕极力劝说吴锦祥资助华人民主书院，如是说：

　　“ 吴锦祥兄：

　　华人民主书院是一个网路学校及平台，主要是为内地、港澳及其它地区的华人提供有一般大学的政治及社会科学的课程，当然内地是我们最关心的社群。这些具有一般大学水准的政治课程，乃是要内地人可以在思想上，有更多自由的空间，更敏锐而批判地思考中国的命运。

　　看着多年交情，我大胆向锦祥兄寻求你的支持，希望你能慷慨捐助华人民主书院的工作。

　　宇硕。”

　　【作者：张达明  图文整理：华发网&伊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