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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令投毒事件前后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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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8 02:3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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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往朱令家之前,曾有朋友说:如果用同情或者怜悯来看朱令家,那就是对他们一家的贬低。

  他们的乐观和坚强,由内而外。朱明新说:我们令令就像A股一样,好一下、坏一下。父亲吴承之说:两位数乘法令令都算得来,原来的方法可没忘呦。

  采访中,常常听见隔壁房间有 “哐当、哐当”的声响,放心吧,那是她在做仰卧起坐呢。她比任何人都想康复。

  实际上,朱令根本无法自己坐立,但是她每天会坚持双手抓住床边扶手,使劲挣扎着想要起来,最多头部离开枕头,然后一次又一次,这就是父亲所说的“仰卧起坐”。

  18年前铊毒的贻害,总是跑在朱令的努力前面:她如今全身瘫痪、智力只有六七岁孩子的水平;她瞪大眼睛寻找着眼前的焦点,可爸爸妈妈还是一团模模糊糊的影子。现在又出现肺部萎缩和糖尿病,老两口只能看着孩子 “螺旋式下降”……朱明新说,今年冬天令令没告急,已经算幸运了。两年前住院时的气管插管还在,拔除的可能性不大。最近感冒,又勾起了肺部的老毛病。

  朱令的家,还保持着上世纪90年代的风格。格子地板,打理得很干净;黑色皮沙发,所有扶手和坐垫已用黑色无纺布包裹,老旧却依然体面。客厅的窗台上总有几朵绽放的小花,紫色蝴蝶兰开得正艳,一盆杜鹃过了花期,只剩绿叶。吴承之说:都是送的,能养活的都留着呢。

  客厅里,摆满了送给朱令的礼物。西藏的万福风铃、香格里拉请的唐卡、布达拉宫的佛尘,还有热心人曾请来两位高僧为朱令做过法事。

  那些熟悉朱令的朋友们说:朱令太聪明了,即便现在这样。帮助朱令的志愿者李赢问朱令:我是谁啊?朱令想不起来。李赢一点点提示她说:Loser (失败者)。朱令一下子反应过来,Winner!Winner就是赢。

  有时候,朱令很乖。问她现任国家主席是谁,她回答得清清楚楚。有时候,朱令会发脾气。听说同学们都出国了,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为什么我不能出国?真是活见鬼了!乱七八糟!一下子闹开了,家人只得忙着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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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朱令正练习从轮椅上站起来。她上身臃肿,双腿肌肉萎缩得只有正常人胳膊粗细。为了帮她复健,家里人试过很多方法:比如,在屋顶上固定两条绳子,给朱令穿上类似吊威亚的装备,再勾住两条绳子,让朱令半站半吊在空中,左右摇晃,锻炼双腿。

  又比如,现在。吴承之站在朱令面前,双膝抵着朱令的双腿,双手托着她的腰。朱令抱着父亲的脖子,从轮椅上站起来再坐下。最初,蹲起十个,练上几天。之后,再加十个,十个又十个,一点点加到今天能连续做60个,一天练上4次。“做完了,她一头汗,我一头汗。”今年已72岁的吴承之说。

  吴承之是温州人,在上海长大。1959年他和朱明新在中国科技大学地球物理系相识。他们有两个孩子,姐姐吴今随父姓,妹妹朱令随母姓。姐姐考入北大,妹妹考上清华。大家都说吴今内向含蓄像林黛玉,朱令活泼开朗像史湘云。这种在当时听起来是赞美的话,之后却不免让人联想到两位姑娘的命运。

  吴今在大学一次郊游活动中意外坠崖,离世;朱令原本可能精彩的人生,也随着她的“最高梦想”,逝去。

  “怪病”?

  朱令的“最高梦想”,与许许多多当时的大学生乐队成员一样,就是在北京音乐厅独奏。

  1994年12月11日,北京音乐厅。朱令穿着白色花边衬衫,一袭黑色长裙。在古琴边坐定后,她并不急着演奏,而是开始试音。试一次,不满意,调整琴弦,再试。场内很安静,等着她调了5次,才开始独奏《广陵散》。那时,恐怕没什么人知道,铊毒已在朱令体内隐隐发作。事后有同学告诉朱明新:朱令已经3天没吃饭了。

  朱令是清华大学化学系物理化学和仪器分析专业的学生,同时是校民乐团的骨干之一。朱令的班长张利曾经撰文写道:“迄今为止,我还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的人。有一次,同屋薛钢指着一份杂志的照片对我说,你看,太像朱令了。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不禁怦然心惊,这不就是朱令吗,她的照片怎么上杂志了?再看下面的注释,那里赫然写着:歌星王菲。”

  而母亲眼中的朱令,对未来有着“一肚子计划”:一待演出结束,就要将更多精力投入学习。可是第二天,朱令突然病得很厉害:腹痛、腿痛。很快,头发掉光了,被送往同仁医院治疗一个月,病因无法确诊,好转后回家休养。

  新学期开始,朱明新劝不了倔强的女儿,不情愿地送朱令回校。入学不到十天,她再次发病,双脚疼痛难忍、双手麻木,刚长出的碎发也脱落了。1995年3月9日,朱令到北京协和医院神经内科就诊。26日,朱令进入ICU,靠呼吸机维持生命。28日,朱令陷入长达两个月的昏迷。但到底是什么病?医院依然束手无策。

  “朱令得了怪病”的消息在同学中传开了。登革热?热带传染病?带状疱疹?……不断的猜测,却没人相信,竟能发生这么残酷的事。

  残忍真相的揭开,源自朱令的中学同学贝志城。这位北京大学力学系的学生,去医院见老同学“最后一面”。贝志城在回忆文章中写道:她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我的第一反应是拔腿想走,但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

  挖空心思想着如何安慰朱令父母时,他突然想起前两天听舍友讲过在做一个叫Internet的东西,可以和全世界联络。于是就没话找话地,告诉朱令的父母有这么个东西,没准可以向全世界寻求帮助。穷途末路,朱令父母答应了。

  4月10日,贝志城发出了第一封电子邮件。据他介绍,那时中国只有3条256K的链路,在清华、中国科学院和化工大学。他和同学“借道”清华大学,拉过来一条网线。很快,收到的第二封回信里,就有人怀疑是铊中毒。

  此后,他共收到回信 1635封,“Thallium(铊)”一词反复出现。在提出诊断意见的电子邮件中,有79.92%认为朱令是铊中毒。

  铊是什么?一种重金属,化合物有剧毒,曾用于灭鼠。但用于毒害人?当时极为鲜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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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令的家人得知北京职业病防治所能做铊中毒的化验后,带着朱令的脑积液、血液、尿液、指甲和头发,找到了研究所的陈震阳教授。

  仪器显示突然“打到头了”!陈震阳说:朱令体内的铊含量比正常值高出一万多倍,已经达到医学致死含量。结论很坚决:铊中毒,而且是两次中毒。

  吴承之立即在北京寻找治疗铊中毒的特效药普鲁士蓝,这时距朱令已经发病将近50天了。

  施药有效。又过了一个月,朱令体内的铊含量降为零,中毒症状消失。她的命得救了,然而,还是迟了:大脑、中枢神经、肺、肝受到严重损伤,脑组织萎缩,双目失明,四肢、语言及记忆功能丧失,处于重残瘫痪状态。

  究竟是谁,要致朱令于死地?

  朱令卧床18年了。但说起令令,父母的神情很平静,总带着一点微笑,甚至还带着18年来从未被磨去的骄傲。

  可一谈起至今未破的案子,吴承之顿时就激动了:他拿出几份材料,逐字逐句地念,边念边评论;而后又急着开电视,一定要记者看看2006年《东方时空》为朱令制作的节目,在他看来,这个节目点明了“谁是罪犯”。

  听到在说案子,一直在邻屋照顾朱令的朱明新也赶忙来了,说了自己申请信息公开却四处碰壁的困境。而对于细节,朱明新拍着脑门,总是重复着“我都能想起来”。但她总是在想,总是话到嘴边……显然,这件事对年过七旬的老人,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

  惊闻女儿是铊中毒后,朱令父母在1995年4月28日晚找到系里,校方随即报案。朱明新记得很清楚,报案后两个月,还没消息。一家人很着急,就去问进展。没想到,将近二十年了,这家人还在着急。因为,这个案子,成了无果的悬案。

  朱令父母逐一回忆——

  1995年4月28日报案几天后,朱令寝室就发生失窃案,朱令的个人生活用品蹊跷丢失。1998年,朱令存放在系里的物品第二次被盗。

  1995年10月,也就是立案侦查后的半年,警方曾说过“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1997年4月,朱令的一位同班同学兼室友,被警方传讯8个小时后回家。

  1997年毕业典礼,朱令就读的物化2班,31人里有28人领到了毕业证和学位证,没拿到的是因病休学的一位同学和朱令,以及那位被传讯室友。

  等了又等,答复始终是“正在调查”。

  直到2005年末,一次网络事件引起了公众和媒体对这起旧案的极大关注。一位网友在天涯论坛上发表《天妒红颜:十年前的清华女生被毒事件》一文,这篇文章不仅将朱令案件定性为投毒案,更将曾被警方传讯的室友推到风口浪尖。很快,一个含有该室友姓名的ID,开始在天涯发“声明”帖《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诉说自己多年来被误解、被怀疑。“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

  各类“网络福尔摩斯”频现,“滚落到室友床下的朱令杯子”、“被室友们分食的面包”……等多个细节都被热烈讨论。

  李海霞,北京一家律师所的合伙人,最初以公益律师的身份参与到朱令案中,提供法律咨询服务。刚介入的时候,正值2006年网上激战。她和张捷律师用“朱令律师”的ID在百度朱令贴吧发出了“为朱令案征集线索”的帖子。网友互动最激烈的20天里,李海霞每天网络回帖到凌晨两三点,并且,每天只做这一件事。

  那时,无论高调、低调,物化2班的每一个人都似乎被卷到这起风波中。他们被攻击、被“人肉”,以至于再见到某位朱令室友时,有人评价说“总觉得她惴惴不安,好像着了魔一样”。

  2007年9月,朱令家、律师才从一份公安部给某位政协委员的复函 (公办查[2007]040014号)中得知“警方已于1998年办结此案”。这封复函是这样写的:经警方工作,排除了朱令自杀和误食铊盐的可能性,基本确认系人为投毒所致,但由于事发两个月后才报案,证据已经灭失,案件终未侦破。1998年8月25日,市局文保处经批准结办此案,并妥善答复了当事人家属。

  而朱令父母则说,8月25日这一天,北京市公安局曾与他们有过一次正式会面,但只和他们重申了一些事实,并未有结案一说。

  他们困惑极了,可似乎,只能接受这个结局。然而,案情到底侦查到了什么程度?

  朱明新徒劳地奔走着。

  其实,不仅朱令一家,当年的同班同学也希望能够公开案情。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同学,用了“窝里斗”来形容今天的局面:放任猜测,对双方来说都不好,“权威就在那,就在卷宗里,可没有发声”。

  那你认为那位室友是凶手么?

  “我相信法律上的凶手在偷笑。”这位同学告诉本报记者。

  “我们坚持着朱令的坚持,不放弃朱令的不放弃”

  在朱令身后,始终有一股温暖的力量。

  2004年3月26日,“帮助朱令基金会”在美国加州注册成为非赢利的组织。为朱令募集善款,也帮助其他铊中毒的受害者。

  何清,2006年前和朱令没有交集,最早以网友身份参与到基金会中。听说记者采访,几分钟内,从美国打来了越洋电话。2005年她在美国看到 《天妒红颜》这篇帖子,震惊、难过、愤怒一瞬间袭来。“那个下午,整个人不行了,回家抱着儿子大哭了一场。”

  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说。

  何清在美国找到了基金会,辗转联系到朱令父母。趁当年回国的机会看望了朱令,即使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可还是被眼前的朱令吓到了。

  何清说自己一开始像个“小愤青”,和朱明新一起去公安局询问案情。但因为出言不逊,惹怒了对方,无果而归。逐渐,她的愤怒变成了更实质性的工作,给朱令带了美国制造的残疾人用品,并联系了美国的医生。

  在基金会的账目上,最少的年份有不到15人捐款;而今年前5个月就收到了500多笔捐款,数目达3万5千多元美金。

  不仅如此,每年朱令过生日,总有蛋糕来自她世界各地的同学。

  为什么你们坚持做这些?

  何清说,就像有的网友写的那样:请坦然地接受陌生人的帮助,因为我们也是在帮助我们自己。

  来自厦门的一家公司免费赠送朱令神经增长因子的药,已经连续了6个疗程,对改善腿部力量效果明显。吴承之说,这支药一天就要200多元。

  这对苍老的父母还说,家里的“日常经济问题不大,我们有退休金。就怕住院……”

  在他们脸上,总有一种害怕麻烦别人的表情。

  2004年初,朱明新摔了一跤,必须做开颅手术,前额补了一块巴掌大的钛合金。她康复之快,连医生都吃惊。如此迅速的康复,只因为,她深深明白,吸痰、雾化、喂药、喂饭、大小便,日复一日,朱令还在等着她。

  这对普通的父母,最大的希望就是朱令能再好一点,更有尊严一点。朱明新拒绝媒体给现在的朱令拍照,“朱令知道的话,也不希望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吧”。

  每位受访者都会对记者说,我感染于朱令一家的精神,感动着他们的坚韧和乐观。

  而吴承之说:我们坚持着朱令的坚持,不放弃朱令的不放弃。

  对朱令投毒事件的一些补充说明。

  昨天文章发出后,接到了一些信件和大量回复,其中一些问题此作简要解释,并补到上篇博客文章末尾。此事没有新情况我就不再发言了,无证据再纠缠就过度了,变成破破的肘子了。

  1.有人说上篇文章在“投毒”的推理上有问题。

  这是因为不了解细节所致。

  为什么排除了在外面接触“铊”的可能性,而是恶意投毒。因为这是两次中毒,相隔四个月,误服同一食物的几率很小(开包的食物谁也不会放四个月以后还吃对吧?)

  朱令第一次中毒后,住院一个月,回家休养,返校后过了几周立刻再次中毒。因为第一次中毒身体非常虚弱,所以她的行为模式是很固定的,就是勉强上课、宿舍休息、在团委煎药。

  考虑到五一期间,她的洗漱用品在立案前失窃这一明目张胆销毁证据的行为。我认为,在宿舍被人投毒已经可以视为一个“证明”。而需要准确地把毒投到她的生活用品中,则必须对她的生活轨迹有深入了解。

  附:铊的致死剂量是12mg/kg,因此需要0.6克的铊离子,换算成化合物大概是1克。医院最后发现她所中的毒远超致死剂量,因此使用的铊盐大于1克,这是很大的份量,很可能是多日投毒。这说明嫌疑人范围已经很小了。

  如果是在法庭上,以上是真实可用的材料,其它的那些基本都不行。

  2.为什么不能证明是孙维

  孙维是当时该校大三本科化学系里唯一能因为课题正常接触铊盐的人。我认为这也是警方锁定她的原因。但是从证据上来说,必须“证明”只有她能够接触到铊盐,那么就需要排除其它人非正常接触的可能性。由于清华当时对化学物品保管的问题,这一点是做不到的。因为其它人也可能做到,也可以进入她的宿舍(虽然有些难度)。这也是警方为什么无法定案的原因。孙维的背景可能形成了干扰和压力,但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没有证据。

  有些朋友从孙维的证词里面找心理因素,比如说她为什么不怀疑室友,为什么不想找真凶,为什么说自己上刑场等等。这些说法属于有罪推定,是以她是凶手为前提的基础上,所提出的疑点,在证明上是不能使用的,因为是捕风捉影式的循环论证。有人提到当初清华否认本科生能接触到铊盐,而孙维为何沉默。这我认为可以理解。至于他们班不少人包括她宿舍,对这件事很冷漠,这些都不能视为任何凶手推理的基础,但可以视为最高学府大学生之间人际关系的观察样本。至于媒体报道里说,朱令醒来后听到孙维的名字就显得很激动,嗬嗬大叫。这种报道的证明力等于零。

  3.论据出处

  (1).负责此案的李警官说调查已有初步结论。这句话应该出自吴虹飞的采访,见南方人物周刊《十年未结的清华投毒案》2006年02期

  (2).宿舍失窃。这个有当时的舍友(还是团委书记?)证实。应该不假。年代久远我个人已经遗忘。

  (3).两次铊中毒。这是给朱令做检测的专家得出的结论。

  4.言论相关

  (1).谣言

  网上曾经放过两个谣言:

  a.朱令她爸是做铊走私的。这个谣言很蠢,但在网上真实发生过。由于年代久远(可能是97年?)我已经不记得了。据贝志城说,当时他从好友处听说这个谣言(比我早很多),宁可跟好友决裂也要报警查出谣言来源,警方最后通过逐步问讯的方式,查到这个谣言的来源是孙维。

  b.是贝志城投的毒(似乎是05年的谣言)。这个其实马上也可以否定,因为没有贝志城搅和,朱令到死也不会知道中的什么毒,只会被认为是得怪病死亡的。这就会是一场“完美犯罪”。不会像现在这样留一个尾巴了。

  (2).天涯上的集体洗白行动

  见贝志城贴的《回帖纲要》,我列入本人博客附件。

  有人问这封信的真实性。本人以个人名誉和网络经验保证这封信的真实性。因为当时黑掉孙维信箱时,爆出的信不是这一封,而是一大堆,包括她们之间的通信。

  这些通信大家有兴趣可以在网上搜索,应该还有打包下载,本人的硬盘上存了一份。但因为年代久远,要去找老硬盘,而且涉及的人太多,目前我也算有少许话语权的人,发出来等于是对很多肯定完全清白的人做攻击,这样不合适。

  有志于搞网络传播,想对中国教育成果有了解的人,或者搞媒体的人,可以看看她们的讨论,一定会深有感触的。你会了解到中国成绩最好、最优秀的一群大学生们的为人、处事。

  无论造谣,还是洗白行动,都不能算证据,也无法进入推理过程,因为无论是否凶手都会想尽办法为自己辩护或者把嫌疑指向别人。但她们的手法大大地增加了我的恶感。

  (3).对贝志城的看法

  因为在这件事上的行为,我很崇拜他。就是这样。

  虽然朱令的情况未必比当时没有救治过来更好,但因为铊投毒在后十年变成了化学系杀舍友的常规手段,几乎每几年就发生一次。他的那些工作,实际上救了后来的很多受害者。

  根据共识网等采编【版权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华发网官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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