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拥有所有你想像的热情的样子

郑瑟

　　2016年11月28日早晨九点整，哈瓦那上空，21发礼炮声在回响，古巴人民集结于革命广场，在烈日下排着长龙，开始对他们的“革命领袖”卡斯特罗进行最后的告别。就在12分钟后，佛罗里达海峡对面的迈阿密国际机场，美国航空公司AA9442航班缓缓驶离了D30号登机口，目的地：哈瓦那何塞·马蒂国际机场。

　　这个航班上的每个乘客都被发给了一顶上写“American Airline”字样的巴拿马草帽，他们在事先预订航班时，都未曾料想到两个事实：1.这是半个多世纪后，第一架直达哈瓦那的美国商业航班;2. 他们将降落在一个出奇寂静的哈瓦那，这个国家迎接他们的将是一场国葬。没有古巴三弦吉他、沙槌和邦高鼓交响的欢快古巴音乐，也没有朗姆酒。

　　这注定也是至今为止，政治上最热闹的"Cyber Monday"(感恩节过后的周一为“Cyber Monday”，形同国内的“双11”，是一年内最繁忙的网上购物日)， 同一个清晨，美国当选总统特朗普推特道：“如果古巴不愿在古巴人民、美籍古巴裔人及所有美国人民之间谋求更好的协定，那我就会终止这协定。”

　　如同近两年前的12月17日，当奥巴马总统关于美古外交关系解冻的消息传到哈瓦那，我在第一时间给米歇尔写去电邮表示祝贺一样，这次，我同样立刻给已经两年未有联系的米歇尔写了电邮表达关切。

　　米歇尔是我四年前在哈瓦那认识的美国华盛顿特区的小学教师。她是一个一心要嫁给古巴男人的小学教师，事实上，不少美国女人都喜欢古巴男人，她们觉得这些能歌善舞，又性情随和的加勒比岛国男子具有美国大陆男人不具备的治愈作用。

　　我和米歇尔邂逅于一个叫做Café Taberna的地方，那是哈瓦那第一间咖啡馆，成立于1772年。现在，那里每晚都试图复制“美景俱乐部”(Buena Vista Social Club)时代的音乐。当时，我旁边的邻桌坐了几个五十岁左右的美国妇女，她们是一群教师，因参加一个叫“People to People”的文化交流项目来到古巴，“People to People”交流项目是2015年1月16日美国颁布古巴旅行新政策前，非古巴裔美国人前往古巴旅行的唯一合法途径(根据这项规定，美国人可以在12种前往古巴的具体理由中任选一项，无需提前获得政府的特别许可)。正因为是以“文化交流”的名义，所以她们的行程不准前去海滩啊、商场啊，或者棒球比赛之类通常游客想光顾的地方，因为这些都不能给她们带来所谓的“文化体验”。

　　当时一个脖子上挂着观音(!)挂坠的女士开始向我陈述她们刚才在位于Miramar 区的，一个叫“Casa de la Musica”的音乐酒吧的经历：“那些穿着暴露的古巴女孩子坐在里面，等着外国男人们给她们买饮料，十点半一过，她们就开始站起来，摩挲其他男宾的肩膀了!那些Lady Boys则苦苦等在门外，等外国女人带他们进场!他们用英语说，‘女士，我爱你!’用他们勉强会说的几个字宣布对一个足以做他们母亲的外国女人的爱。依我看呐，这才是真正的‘People to People’文化体验 呢。”我们都苦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我因此和那个脖子上挂着观音挂坠的爽快女士愉快地交谈了起来。她就是米歇尔女士。那已经是她第三次到古巴，她渴望留在古巴，她热爱古巴，并热切地想为自己找个古巴丈夫 。她激愤地控诉着：“对古巴人来说，合适的外国人结婚对象，永远是加拿大人排在第一，西班牙人、意大利人也不错，我们美国人总是被排在最后!最后!!”

　　谢天谢地，在米歇尔锲而不舍的努力之下，她和古巴人结婚的愿望终于在2014年年初实现了。她的丈夫是三年前她第一次到古巴旅行时的大巴司机，名叫胡里奥。是的，是她在2012年的圣诞节，主动向胡里奥先生求婚的。而结婚的过程也颇为一波三折，涉及了不少犹如好莱坞爱情喜剧般的桥段：

　　“啊!我没有赶上自己的婚礼!你能相信吗?古巴航空公司竟然自说自话地取消了我为自己和儿子们预订好的机票”……“啊!!我差点也没有赶上我的第二次婚礼，这次是我没有赶上在墨西哥坎昆的转机，当我(再次)给胡里奥打电话告诉他，我好像又来不了我自己的婚礼时，他有些不开心了”……“还好，我总算赶上了第二天的另一班飞机，我在坎昆时，认识了一个现居哈瓦那的英国绅士，他人好极了，答应当我婚礼仪式的摄影师……他说他认识我们办仪式的公证处的……可是最终他在我们仪式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出现……整个仪式，怎么讲呢，最起码我得说，很有趣：当主婚官员正在朗读关于某个爱的律法时，我的胡里奥的电话铃响了!是那个英国摄影师，他说他迷路了，找不到公证处。主婚官员气呼呼地说：‘我们的仪式被打断了!’……你看，Cuba is Cuba，这句话我说过不止一百遍。”“反正，最终我如愿以偿地在蛇年结婚了，我属蛇，所以，只要在我的本命年里结婚，这段婚姻还是有好运气的!”

　　总而言之，米歇尔对这场婚事还是相当满意的，唯一遗憾的是，当她第二次扬起风帆，飞越墨西哥湾奔赴自己的婚礼时，她发现自己小学老师的窘迫工资已经无力支付双胞胎儿子的机票了，于是，她只能对儿子说对不起，“你们这次去——不——了老妈的婚礼啦!”

　　婚后，米歇尔开始申请古巴居留证，在获得居留证前，她不得不继续住在华盛顿特区，和胡里奥隔海相望。不过他俩合开了一个名为“Malecon Recuerdos”的旅游公司 ，她希望可以成为美国游客的“古巴专家”。为了让公司服务富有哈瓦那风情，她还在哈瓦那买了一辆五十年代的美国别克古董车，准备为即将蜂拥而至的美国游客提供老爷车出租业务，但她得在美国购买大量汽车配件，胡里奥则将负责整修这辆车。不过问题是，车到手后一年，车的原主人还没有把车钥匙交给他们。米歇尔对此倒是不急，对这样的情形，她总有一句万灵的台词：“你看，Cuba is Cuba!”

　　让我们再回到文章开头，我在给米歇尔的电邮里，好奇地询问鉴于特朗普的最新推特，她是否担心自己的古巴投资将不如事先想象得那么顺利。这次我得套用米歇尔“Cuba is Cuba”的句式：“米歇尔还是米歇尔”，永远保持着她固有的乐观天性，也许这是埋在她内心深处的古巴DNA在发力：“特朗普永远在说那些可以博眼球的话。终其实，他不过一个利己商人而已，话说就在不久前，他还派人去古巴考察开高尔夫球场的可能性。所以他才不会傻傻地就此推翻已经到位的和古巴的贸易以及旅游方面的协定呢。Airbnb、喜达屋已经来了,明年1月西联汇款、联邦快递(谢谢上帝!我再也不用把四个车轱辘从美国人肉搬过来了!)……如果特朗普够聪明的话，应该从现在就开始更进一步推动和古巴的商贸联系，这样的话，他前脚离开白宫，后脚就可以在古巴的‘特朗普高尔夫球场’挥杆啦!”

　　“话说，你的老爷车已经上街赚钱了吧?”我问道。“谢天谢地，我们终于拿到了钥匙，可是你知道，我带着这辆不完美的车，嫁给了一个追求完美的司机，所以，我的丈夫认为，我们的老爷车还没有达到可以上街的完美。”“天哪，这不已经快三年过去了吗?不是说每个古巴男人都是出色的修车师傅吗?”我能想象米歇尔只是耸耸肩，用她那句万灵的台词解释在古巴的一切起落转承：“Cuba is Cuba!” 那个观音挂坠随着她掷地有声的话音摇摆起来，好像也在迫不及待地表示：“明白，明白。”

　　不过，米歇尔的回答总算也解开了我心中另一团谜：她和胡里奥那段奇妙的姻缘毕竟还在延续呐!

　　景点

　　哈瓦那旧城

　　哈瓦那旧城是古巴首都哈瓦那在西班牙人殖民统治时期建设和发展起来的地区，同时又是21世纪初哈瓦那城15个行政市中的一个。 1982年，哈瓦那旧城及其防御工事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为世界遗产。

　　旧城位于哈瓦那湾西侧的一个半岛上，面积不大，街道狭窄，至今还留有许多西班牙式的古老建筑，是总统府所在地，大部分华侨也集居于此。

　　圣地亚哥

　　古巴圣地亚哥(Santiago de Cuba)位于古巴东部，曾经是古巴的旧都，被马埃斯特腊山和加勒比海所环抱，是全国第二大城市和第二大港口，100万人口，面积6170平方公里，80%(6000平方公里)以上是森林和农业区。这里的人们粗犷、勇敢、尚武不屈，这一传统从原住民时就已经养成，而在19世纪的3次独立战争都是从这里开始，圣地亚哥因此被称为“不驯服的东方省”，古巴的“英雄城”。 古巴“祖国之父”卡洛斯.马努埃尔.德赛斯佩德斯公园和古巴独立先驱、民族英雄何塞.马蒂之墓在那里。巴科瑙公园是城中规模最大的公园，占地80000公顷;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的“国家生物保护圈”;城外圣胡安山顶上耸立着一块巨大的岩石，重75000吨，堪称以奇景。此外法国咖啡园遗址，史前已经消失的200种动物复制品的山谷，仙人掌植物园以及海滨洞穴都是值得一看得好去处。

　　巴拉德罗

　　巴拉德罗位于距离首都哈瓦那120公里的马坦萨斯省北部，也是整个古巴岛最北端地区。为狭长半岛，向东北方向斜插入浩瀚的大西洋。半岛宽700到1200米，长22千米，沿岸分布着狭长的沙滩，沙砾细微，水质清澈，明媚的阳光和美丽的沙滩将巴拉德罗打造成为世界级的旅游胜地，岛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酒店、宾馆、高尔夫球场、超级市场等，拥有加勒比地区最大的酒店群，年接待能力超过100万。拥有一座国际机场，游客可通过巴黎、多伦多、蒙特利尔、阿姆斯特丹等欧洲城市转机直达。

　　椰岛

　　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海明威在二战期间曾坐船在椰岛附近迷宫般的群岛之中寻找纳粹的潜水艇，该岛主要的地貌是悬崖峭壁、湖泊和丛林。在椰岛的9个沙滩中以佛拉门戈、科罗拉多和哈乌拉沙滩最著名。椰岛周围海域的海底是古巴和加勒比海北部最重要的水族馆。在岛上植被覆盖的地区可以找到大量粉红色火烈鸟。

　　吉列尔莫礁

　　吉列尔莫礁位于椰岛的西北部，面积为13平方公里。这篇完美无瑕的净土由5个岛礁组成，它拥有蓝色的天空、碧绿的海水、洁白的沙滩。可以看到这个美丽小岛周围的珊瑚群和海底风景，玫瑰红色的火烈鸟、海鸥成群结队的觅食和飞翔。从椰岛和吉列尔莫岛可以很方便的到达岛的任何一边，并且可以环岛旅行。

　　萨埃蒂亚岛

　　这里保持着和谐的生态环境，拥有天然的阳光海滩，因此被认为是名副其实的自然纪念馆。12个海滩的海水清澈透明，细腻柔软的白沙，布满多种岩石的海岸使这里犹如一个世外桃源。该岛面积42平方公里，岛上65%的地方被森林覆盖，其余地方则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在这里生活着水牛、羚羊、斑马、白尾巴的鹿、野猪、硬毛鼠和其他野生动物。

　　雷比萨岛

　　大约3公里玉石般的白色沙滩让观光者感受着加勒比海少有的季节性的阳光和海水，未开发的状态使它保持了它原本的美丽。珊瑚屏障中生长着多种珊瑚和鱼类，在海底还能找到17世纪和18世纪的残骸。

　　长岛

　　就像圣经中关于世界是如何创造的章节一样，长岛折射出来一种原生态的文明。这颗卡纳雷罗斯岛中的明珠被认为是进行潜水和航海活动的最好的地方之一。浅海处生长着珊瑚和各种海底生物。

　　圣玛丽亚岛

　　这面蓝色的镜子上建起了不到48公里的机动车轨道和2000多米的桥梁，从古巴中北部的维亚克拉拉的卡哇伊连出发，2013年能到达圣玛利亚，最新预计到达国王花园。13公里宽11公里的海滩上栖息着成群的火烈鸟海鸥和鸬鹚。长长的珊瑚链是加勒比海地中最美丽的一道风景。

　　对于古巴人

　　古巴人生活水平不高，条件不好，一般家庭好点儿的每天能吃到肉，差一点的就吃个鸡蛋。之前凭票的时候每家每月能领到一定量极低价的食物，但是量不多。现在取消票制以后，还是保留了土币的食品商店，当然有钱可以去超市用红币买。里面可以用土买很多东西，价格不算贵。大米1块五人民币一斤，鸡蛋9毛一个。米质量比较差，味道不是很香，脏东西也比较多。肉对我们来说是很便宜的。猪肉一美金一斤，牛肉因为古巴不允许杀牛很贵，但是羊肉什么的都比较便宜，至于说什么下水啥的，古巴人都不吃这东西，贱卖的。一般吃的比较多的是鸡肉，鸡腿这里也比较便宜。

　　蔬菜水果不能说便宜吧，只能说不贵，重点是品种比较少，一直就不多的几种蔬菜。水果比较便宜。但总共能数出来的就是什么酸角，芒果，番石榴，椰子，菠萝，木瓜，橙子，柠檬，香蕉和进口苹果了。还有几种热带水果我不知道中文名字是什么。

　　古巴人这里有进口的可口可乐，雪碧什么的，但是比较贵，1.5美金左右一罐，一般民众都喝的古巴自己产的Tucola(可乐)雪碧和红牛等等，别说味道还是很像的，很不错，价格半美金一罐。啤酒主要是Bucanero和Cristal，前者比较烈，后者温柔点儿，都是一红一罐。还可以买进口的Colona和Heineken啤酒，但都是1。2美元一罐。在迪厅、酒店等地价格就更贵了。

　　对于游客，古巴比较著名的吃的比如黑豆饭，黄米饭，虾饭，披萨等等，其实就是参杂了西班牙特色的一些饮食，说实话口味比较一般，要是为吃没必要来这儿的。中国城的饭价格很贵口味也不突出。这里的龙虾和螃蟹什么的倒也不贵，如果是想自己做能买到黑市龙虾的话，也就3美金左右一只，螃蟹我们曾经6块人民币买了16,7只，装了一麻袋。鱼也不贵。这里的酒倒是可以尝尝，比较著名的朗姆有Havana Club.还有海明威爱喝的Mojito(提示一下，正版发音是“抹黑兜”)当然什么威士忌、龙舌兰、伏特加也都有。如果有机会能在街头看到Guarapo(鲜榨甘蔗汁)的话，一定把握机会，不要错过。一土一杯，新鲜爽口，绝对的古巴特色。

　　对于游客

　　一般租用古巴人家的房子一个月大概几十到百来十cuc不等，但是法律上普通民众是是不允许直接向外国人租房子的。除非是住Casa Particular(相当于专门给游客的那种，带空调，热水等等)条件比较好，比较可信的人家居住一天在哈瓦那也就是15-25红，一般游客来可以放心居住。

　　住宾馆的话比较贵，几十到上百红不等，而且里面的条件和设备都很一般，不推荐。

　　各位房产大亨暂时可以打消这里的念头，目前外国人是不允许买房子的，只有古巴人和持有绿卡的外国人有权利进行自由的不动产交易。其他人群必须同政府合资或取得政府授权。

　　习俗

　　按照古巴的商务礼俗，随时宜穿保守式样西装。拜会政府机关，必须先订约。居民很多信奉天主教，宗教对他们的生活习惯有较大的影响，如：忌讳“13”这个数字，更忌讳13日星期五这一天举行娱乐活动;婴儿出生后要举行洗礼，并给其取教名;习惯过圣诞节、狂欢节等。还有一种奇趣的习俗，即在每年的新年除夕，按习惯每人必须要准备一碗清水，等午夜的时钟敲过12下后，每人就各自将准备的那碗清水倒到室外去以表示去旧迎新。

　　经济机构都是国营，各个贸易组织均在外贸部统一领导之下。和古巴商人打交道，你必须得有恒心、有毅力、有耐心，才做得成买卖，古巴官员对外国人还算友好。在谈话时，宜避免谈及你所代表的公司的业务以外的事务。古巴人会要求你打折扣。还价甚厉害。兑换古巴币，一定要到银行或指定的官方兑换处办理。对方如招待你就餐，一定是一群人在公共餐厅进行，不会是一对一在旅舍密餐。注意禁止对军事设施、政府机关拍照。少谈古巴的内政与外交问题。

　　饮食

　　古巴人在饮食上习惯以吃拉美殖民地式西菜为主，一般以爱吃烤、煎、炸制的菜肴者居多。他们喜爱味重的食物，但不吃辣，以面包，米饭，意大利面，猪肉，羊肉为主要食品，也爱吃鱼以及各种味道的食品。他们还爱咖啡、可可、红茶。圣诞节的传统菜肴是串在烤肉签上的。古巴盛产热带水果，居民一般将芒果、菠菜、柑橘、木瓜等切成块，加大量的糖掺和着吃。

　　音乐

　　古巴音乐是西班牙民族音乐和黑人歌舞文化的混合产物。颂乐是音乐形式的中心，在此基础上衍生出许多其它音乐风格，如萨尔萨、恰恰恰、伦巴、曼波舞曲等等。

　　三弦吉他诞生在古巴，而刮瓜、马林巴和崩歌鼓则是源自非洲的乐器。早期的印第安原住民在殖民统治时期几乎消失，唯一留下的音乐遗迹是名为沙槌的打击乐器，它也是其它拉丁音乐的主要乐器。除了节奏复杂，变化多端的古巴非洲音乐，重曲调变化，轻节奏变化的瓜希拉音乐(乡村音乐)是古巴传统民间音乐的另一种主要类型。它保持着浓郁的安达卢西亚音乐风味，村民多喜欢以这种音乐形式来议论政治，融入颂乐节奏的爱国歌曲《关塔纳梅拉》是流传最广的瓜希拉音乐。此外，自20世纪90年代起，雷鬼日益普及。

　　古巴革命胜利后产生的新吟游歌谣颇有影响力，这是一种政治性很强的音乐，由歌颂爱情发展到记录重要事件，甚至成为了一种宣传武器，与拉丁美洲的重大政治事件紧密联系在一起，代表作品有《要古巴，不要美国佬》和卡洛斯·普埃布拉为送别格瓦拉而作的《永别了，指挥官》。

　　特产

　　古巴正是当年欧洲人发现烟草的地方，至今乃出产最好的烟叶和最著名的雪茄。古巴文化深深地扎根于醉人的烟草香味之中。古巴人每年要吸掉2.5亿支雪茄，另有6500万支出口国外。大部分古巴雪茄都是手工卷制的，以保持其上乘的质量。古巴现存的雪茄品牌约有35种，许多人都认定“哈瓦那”是全世界最好的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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