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28日,首批美军登陆日本本土。 日战犯密谋本土细菌战 大和民族差点成殉葬品 1945年8月28日,日本天皇宣告向盟军投降十多天后,美军在日本登陆,开始了对其本土的佔领。殊不知就在几天前,一场针对他们的可怕阴谋正在悄然策划中。日本国內一部分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不甘心失败,决定对登陆的美军实施大规模细菌战,而其策划者,正是日本731部队长官、陆军中將石井四郎。2006年7月21日晚,日本东京电视臺播放了一期节目,公开了细菌战犯石井四郎的日记,將这个尘封已久的恶毒计划展示于世人面前。 731部队生产的细菌武器可杀死全部人类 说起731部队,可谓臭名昭著。1936年,在日本天皇的亲自授命下,日本军方成立了所谓的“关东军防疫给水部”(1941年改称731部队),总部设于哈尔滨。 短短几年时间,731部队疯狂地生产细菌武器,按其生产能力,每月可培养出300公斤鼠疫菌、600公斤炭疽热菌和1000公斤霍乱菌。据战后的估计,731部队在战爭期间所生产的细菌,数量足够杀死全人类。为了弥补军事实力的不足,日军很快便將这种罪恶的武器运用到战场上。在战爭期间,有数十万中国军民遭到了日军细菌武器的攻击,死伤惨重。 1939年,关东军在诺门坎同苏联红军爆发战爭,由于关东军在作战中屡受挫折,731部队于是奉命参战。1939年7月13日,石井四郎派出一支22人组成的敢死队,携带装有各种细菌的容器,到达位于中蒙边界的哈拉哈河,在长约1公里的河段上施放了鼻炭疽、伤寒、霍乱、鼠疫等细菌溶液22.5公斤。与此同时,日军还向苏军阵地发射了装有细菌的炮弹,致使这一地区发生了传染病疫情。为此,石井部队还受到了关东军司令的特別嘉奖。 日本战败后,731部队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將分散在中国各地的细菌战设备和资料偷运回国,而后又残忍地杀戮了所有用作实验的“丸太”,即活人实验品,最后炸毁了全部建筑物和实验设施。不仅如此,丧心病狂的731部队竟將染有鼠疫菌的老鼠放出,使附近的大批中国居民死于鼠疫。 组成精锐细菌攻击队南下,731部队想阻止美军攻佔塞班岛 太平洋战爭爆发后,日军又將细菌武器作为对付美军的特殊手段。1942年中途岛海战后,美军开始转入反攻,日军节节败退。到1944年,日军的重要据点马绍尔群岛失陷,马里亚纳群岛中的塞班及提南岛也岌岌可危。6月15日,美军在塞班岛登陆,向驻守的日军第43师团发起攻击。 眼看败局已定的日军决定实施细菌战计划。为了支援塞班岛日军,石井四郎专门制订了一项计划,从731部队的成员中选择17名精干人员组成了一支细菌攻击队。这支攻击队的任务就是在塞班岛飞机场的跑道上释放感染鼠疫菌的跳蚤,进而打击佔领机场的美军。但是,负责运输细菌的船只还没到达目的地,便被美国潜水艇击沉了,仅有一人生还,该计划最终流产。不过日军并没有彻底放弃细菌战计划。直到7月5日,当塞班岛上的日军已经放弃抵抗时,远在东京的日本陆军省竟还在开会討论使用细菌武器的可能性,准备生产大量携带鼠疫菌的跳蚤和老鼠攻击美军。 放细菌气球、派敢死队员,日细菌部队两次密谋攻击美国本土 从1944年11月至1945年3月,日军又向美国本土释放了约1万个“气球炸弹”,据当事人后来证实,这些“气球炸弹”中有一部分携带著细菌武器。为了將鼠疫跳蚤发射到美国本土,731部队下属的1644部队策划了这一行动。但他们培育出来的鼠疫跳蚤生命力很弱,隨气球飘出去后马上就死了,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到1945年6月,美军离日本本土越来越近,试图挽救局面的日军再次擬订了一项细菌战计划。为了实施该计划,731部队从500名新兵中挑选了20人,成立了一支细菌特攻队,代號为“夜樱花”。他们计划用潜水艇將这支攻击队送至加利福尼亚州海岸,于夜间在圣迭戈登陆并撒放鼠疫菌,攻击日期定为9月22日。为此,细菌工厂实行24小时工作制,甚至研制出了毒性比平常细菌大10倍的变异菌种。幸运的是,日本在8月15日宣告无条件投降,该计划也就此夭折了。 计划將鼠疫菌传遍全日本,石井四郎想消灭登陆美军 作为一名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石井四郎始终將细菌战视为救命稻草。直到1945年,军事形势已非常明朗,他仍试图通过细菌战为日本贏得转机。日本宣佈投降后,在一些人的支持下,已奉命撤回国內的石井四郎又开始秘密策划一场恶毒的战爭——在日本本土对美军实施细菌战。 按照石井四郎的计划,一艘货船將把在中国东北制造的细菌武器秘密运送到日本本土,预定8月23日到达。在笔记中,石井写道,“要尽最大可能向(日本)內地输送(细菌武器),尤其要先运送‘丸太-PX’”,石井提到的“丸太-PX”就是携带有鼠疫菌的跳蚤。一旦美军按计划在东京南部的相模湾登陆,石井就会派人用无数帆船,將这些鼠疫菌跳蚤撒遍全国,届时美军將遭到致命打击。为了实施该计划,石井进行了周密部署,作战所需的人员、器材以及搬运手段各方面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如果他们的计划付诸实施,后果將是灾难性的,因为细菌战虽然可以重创美军,但整个大和民族也將成为殉葬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8月26日,获悉这项秘密计划的日本陆军参谋总长梅津美治郎和参谋次长河边虎四郎赶紧指示石井,劝告其“不要做无谓的牺牲,静静地等待时刻的到来”。在上司的严令下,石井最终不得已放弃了细菌战计划。仅仅两天后,不经意间躲过一场灾难的美军顺利在日本登陆。 战后,石井四郎曾接受过美军的审讯。1947年,当他將731部队的情报资料数据全部提供给美国后,竟被免除了战爭罪行。1959年10月9日,石井四郎患喉癌死于东京。 731细菌部队里有群“娃娃兵”:多半死于非命 为掩人耳目,731部队从日本国內大批征召未成年人,將他们送往中国东北服役。在戒备森严的研究设施里,这些“少年队”成员被迫从事细菌武器的生产,许多人死于非命。本书作者寻访到的当年的“少年队”成员,成为了解731部队內情的重要突破口。 找不到名称的秘密设施 在前来迎接的军人带领下,29名少年乘坐巴士摇摇晃晃地离开哈尔滨朝南进发。穿过市区后,只见一条红褐色的道路在广阔的平原上蜿蜒不断。巴士扬起尘土行驶,隔著路边的高粱地,可以看到一座座由柳树和土墻环绕的低矮房屋,不时还能见到残垣断壁。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茫茫大地尽头,由铁丝网圈起的围墻出现在众人面前。那围墻横在巴士前进的道路上,并向左右一直伸展,可以看见哨兵沿著铁丝网巡逻。巴士在警戒线前停下,几名哨兵检查了所有人的身份证明。平安通过后,不久便望见一块看似飞机场的平地,接著又有一群高大的建筑物进入视野。少年们不由得都睁大了眼睛。 巴士终于停了下来。混凝土建造的坚固建筑物,在入口处有这么一块告示牌,上书: 任何人未经关东军司令官批准而擅入柵內,將严厉惩处。 时值1939年5月。年仅15岁的筱冢良雄凝视那块牌子。“除了这块不大的牌子,就再也看不到其他标有部队名称的东西了。然而,这里就是731部队的平房总部。” 歷经60多年的岁月沧桑,当年的记忆仍然深深地印在筱冢的脑海中。 全天学习细菌战知识 有时,石井四郎大佐会格外照顾少年队。据筱冢良雄回忆,自从在东京的军医学校初次见面后,石井四郎一有什么事,马上就把少年队队员们叫去。 “叫我们去,说是帮他清扫或其他什么的……其实并没有什么清扫,只是谈东说西……尽是一些家常话。他常说自己后脑勺有个头发旋,并沾沾自喜:‘我和別人就是不同,你们仔细看看我这里!’” “石井非常擅长笼络人心。后来,关东军司令官等人来视察,我们少年队被安排在3號楼特別班的入口处整队待命,石井队长主动介绍说:‘他们是少年队。’还说將来会让我们当部队的下士官什么的。不过,司令官对我们看也没看,戴著口罩就进了特別班。” 少年队的每一天都是从起床號响起开始的。早晨6点被唤起,不洗脸就参加军事训练。整个上午是各学科的授课,包括防疫给水部的任务、人体构造、血清学、细菌学、病理学等。教科书上标有號码,上课一结束全部收回。上课时绝对不允许记笔记,所有內容都要死记硬背。 上毒物课时,要求给兔子注射硝酸士的寧、氰化钾、砒霜等,并看著兔子痉挛而死。如果有人闭眼,就要被鞭挞。 下午便进行实习。借实习之名,少年们被分派到3號楼和5號楼二三层的研究室,被迫洗涤试管,制作检查细菌用的培养基等。有些时候,他们也实习细菌生产,学习处理过活菌的器具使用法。这样做的理由是,如果只处理死菌,学员的注意力就会下降。 “少年队”多半死于非命 周六下午和周日停课。当时,平房设施內部的警备并不严格,宿舍尚未竣工,几乎所有的正式人员都是从哈尔滨来上班的。休息日,住在这里的只有值班人员。正值淘气年龄的少年们便偷偷去航空班转动飞机的螺旋桨,或到动物班骑马。 另一方面,少年们一直对严禁入內的7號楼和8號楼非常感兴趣。不乏有勇敢的人,会在深更半夜召集同伴过去探险。入口处一直有警卫看守,牢固的铁制格子门窗紧紧关闭。里面到处都堆放著面粉、猪肉、蔬菜等食物。由于搬运人员也不能进入格子门窗之內,只好將食物往里扔,用来给“丸太”(用于人体实验的囚犯)提供保持身体健康的营养饭菜。 筱冢获知,高耸的烟囱有时冒出的烟雾,就是在焚烧在实验中死亡的“丸太”。 在大量生产细菌的过程中,两名少年因感染伤寒而死亡,他们的骨灰由同伴送回了日本老家。那时,千叶县一带常有头颈吊著白色盒子的遗属在村庄內悄然走过。至于死者怎么死的,一律都说是“战死”,没有人会来解释真正的死因。 筱冢压低声音说: “我们(少年队)第一届前后期合计近60人,能够生还的不到一半……或被感染,或被派赴南方战死……隨时都可能送命。” 要离开731部队,除了申请当现役军人以外別无他法。可是,不足18岁是不能申请当现役军人的。因此,筱冢绝对没有任何可能离开这个地方。 侵华日军第731遗址“申遗”之爭 纪念过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警示未来。 于是,关于侵华日军第731部队遗址的相关地位,就成了一个无法回避也不应该回避的焦点话题。 是否应该將“731”遗址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这个问题,一如那遗址本身,让国人无法忘却。 侵华日军731部队的相关新闻日前再一次“不冷不热”地曝光——又一份罪恶的史料被发现——活人细菌实验3000余受害者名单得以确认。 我国在这一领域的权威专家金成民对外公佈了他的最新史料发现——1939年至1945年,至少有3000余无辜生灵被侵华日军第731部队在哈尔滨平房区本部直接用作活体细菌试验材料,无一生还,这3000余受害者的确切名单已经被确定。 又一次,“揭露侵华日军非人道罪行的最直接证据”大白于天下。 多年以来,“731”的罪恶,一如它的制造者,已经被牢牢地钉在歷史的柱基之上。然而,对罪恶的检討,却常常被些许的嘈杂声音干扰,甚至湮没。 对于那段罪恶的受难者,为了不忘苦痛,“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建立起来,用以保留遗跡,搜集罪证,从而得以记录歷史。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记录歷史,纪念过去,目的,其实只有一个——警示未来。 于是,关于侵华日军第731部队遗址的相关地位,就成了一个无法回避也不应该回避的焦点话题。 是否应该將“731”遗址申报为世界文化遗产?这个问题,一如那遗址本身,让国人无法忘却。 罪恶大本营的前世今生 从哈尔滨火车站乘车向南,歷时50分钟左右,哈尔滨市平房区新疆大街25號,一处新旧不一的房产,这,就是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 人类歷史上,“731”这个词,是与恐怖、魔鬼、惨无人道、灭绝人寰等字眼联系在一起的。 翻开歷史,名词是这样解释的:731部队是在抗日战爭(1937-1945)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侵华日军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 731部队的前身,是石井四郎于1932年在中国东北哈尔滨市郊的背阴河(即平房区)设立的东乡部队,这一区域当时是傀儡政权满洲国的一部分。当初,731部队偽装成一个水凈化部队,隨后不久,该部队就开始进行在日本国內无法进行的人体实验。 由于日本战败后对资料的毁灭,731部队的完整信息只能靠史家一点点挖掘整理,其中,731部队的设施究竟包含什么,至今尚未有明确说法,但是仅从现有的遗存就足以看到其当年的庞大: 目前,一些731的周边设施仍保存到现在,并开发给游客参观。对游者开放的建筑物中的一座731基地佔地6平方公里,由150多幢建筑组成。设施经过很精心的设计,使得其很难被摧毁。 基地包括各种各样的生产设施。有约4500个培养跳蚤的容器,6个巨大的制造各种化学制品的锅炉,以及约1800个用于生产生物战剂的容器,几天內就可以成产出大约30克腺鼠疫。 数十吨的这些生物武器(以及一些化学武器)在整个战爭期间被存放于中国东北的许多地方。至今有时候对中国的平民还有伤害。 1945年,当战爭会很快变得明朗时,石井四郎下令摧毁那些设备设施,并告诉他的部下“把秘密带进坟墓”。因为这些研究数据是人类歷史上从未进行过的人体试验类型而得来的,作为获得这些数据的交换,美国不以战爭罪起诉731部队的军官。 经研究证实,这个部队当时已具有可將人类毁灭数次的细菌武器生产能力,他们的“研究成果”投放战场,致使20万人死伤。1945年8月,731部队为了销毁罪证,在败退时炸毁了这里的主要实验设施。 申遗,该还是不该 侵华日军731部队是日本军国主义最高统治者下令组建的细菌战秘密部队,是人类歷史上最大规模、最灭绝人性的细菌战研究中心。利用健康活人进行细菌战和毒气战等实验,使得它的罪恶与奥斯维辛集中营和南京大屠杀同样骇人听闻。 为永久保存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这个二战中极为特殊的标志性遗址,从2000年开始,经国家文物局的批准,有关部门耗资近亿元对731部队遗址进行了首次全面清理,发现了300多件人体解剖用具。同时,採取措施对这个遗址进行保护,决定將其建成一座呼唤人类和平的遗址公园,并提出了將其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设想。 然而,岁月流逝,现在“731”大部分遗址混杂在城区生活区中,周边环境破烂不堪,有的房屋电线老化,安全防火隱患非常严重。通过实施“731”遗址周边环境整治工程、建设悼念广场等、核心区遗址的保护建设工程。使得包括本部大楼遗址和2號楼遗址的维修復原,本部大楼恢復成世界最大规模细菌战指挥中心,如今,通过保护,恢復了石井部队队长办公室、人体标本陈列室、宪兵室、兵要地志班等房间原貌。在此基础上,一座现代化的“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建立起来。 如今,“731”遗址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已被确定为国家12个重点红色旅游项目景区景点,并被中宣部批准为第六批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 于是,731部队遗址所在地哈尔滨市平房区政府开始筹划,將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申报世界遗产。多年来,731部队遗址作为中国唯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的二战期间战爭罪行遗址,一直被当地政府当做重要的工作內容。 而之前,二战遗址申报世界文化遗产已有先例。 所谓文化遗产,按照1972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通过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规定,文化遗产申报标准共有6条,其中第6条标准是“特殊的歷史事件对人类的影响”。据此,波兰和日本分別于1976年和1996年利用第6条标准將其国內的二战遗址申报成功:一个是波兰的“奥斯维辛迫害犹太人集中营”;另一个是日本广岛二战原子弹爆炸地——“广岛和平公园”。 毫无疑问,坐落在哈尔滨市平房区的侵华日军731部队遗址,完全符合了申遗的标准。 和波兰奥斯维辛集中营、日本广岛原子弹爆炸遗址一样,731部队遗址揭示了战爭给人类带来的深重灾难,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然而,731部队的罪行更在于它拥有灭绝人类的能力,而这一能力的取得又是以无数活人实验为代价的,因此它又不同于广岛原子弹爆炸遗址,甚至比实施种族灭绝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的性质更为恶劣。 警示的意义在于防患未然 参观侵华日军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后,没有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不会被震撼,也没有一个中国人,不为那段歷史感到屈辱和悲愤。 然而,如何对待这个二战中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也是人类歷史上最大规模、最灭绝人性的细菌战试验基地遗址的声音似乎并没有统一。 金成民,哈尔滨市现代史专家,长年致力于 “731”的研究,他是坚定的“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支持者。 將“731”一直申报世界遗产的想法始于1996年。那一年,二战另一重大遗跡日本广岛和平纪念公园也成功申报世界遗产,而早在1979年,二战三大遗跡之一的奥斯维辛集中营申报世界遗产成功。那么,“731”遗址作为世界战爭史上规模最大的细菌战遗址群,它既不同于广岛原爆遗址,又要比一个种族灭绝另一个种族的奥斯维辛大屠杀的性质更为恶劣,因为它的罪行是以牺牲整个人类为代价的。人类歷史上如此惊心动魄的一个歷史遗存,不值得全人类去牢记么? 然而,“731”遗址申遗的价值与必要,却成为当时喧囂一时的舆论焦点:爭论的焦点围绕在“731”遗址可否作为文化遗产去申报世界遗产?它的价值何在?对此,许多网友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金成民认为,“731”遗址是我国独有的歷史文化资源,应该真正成为我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及世界反法西斯教育阵地。 时任“731”纪念馆的馆长王鹏认为,“731”罪行是反人类的,它不光是国人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更值得全人类去关註和反思。“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就是要扩大知名度,让更多的人来关註这段歷史,更好地维护世界和平。 然而,一位名叫晏扬的人在报纸上发表文章说,对于“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他持保留态度,因为“731”遗址根本不是什么文化遗产,而是一种反文化“遗毒”,“731”遗址体现的是“一种弱肉强食的侵略文化,一种惨绝人寰的血腥文化”,將这样的“文化”申报世界遗产是一种错位。 爭论,似乎停在了2005年,那一年,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暨世界反法西斯战爭胜利60周年。 而且,相当奇怪的是,对“731”遗址申报世界遗产的工作,似乎只是当地政府和有限的几个专家有著热情,当2010年5月,权威专家公佈了731部队活人细菌实验3000余受害者名单的时候,当地媒体再一次重提让“731”遗址申遗的话题。 然而,似乎很残酷的是,据专家介绍,从目前情况看,“731”遗址还暂不具备“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中的一些条件,如仍有部分遗址被佔用,不能对外开放、影响整体格局;“731”学术研究人才少;缺少地方性法规等等。 为此,在多年专门研究和专题调研论证的基础上,专家们提出:哈尔滨市应尽快制定《哈尔滨市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遗址保护条例》,使“731”遗址得到依法保护和管理;应建立“731”国际研究中心,引进高水平的学术研究人才,并吸引各国研究者前来调查研究,进一步扩大“731”遗址的国际关註度;同时做好罪证挖掘工作,集中力量全方位、立体地展开申报格局。 最不应回避警示性文化遗产 要不要申遗,似乎不是问题,而能不能申遗,却是一个现实的问题:申报世界遗产是一项非常復杂、有严格程序的长期性工作,且世界遗产要求文物保持原真性和完整性,而如今的“731”遗址面临的却是要改建,还要扩建,倘如此,文物的完整性势必会被破坏。 况且,一位专家认为,现有的“731”遗址申遗,从当地政府层面说,看重的可能更是世界遗产称號能给所在地带来的荣誉和显著的旅游、经济效应。 14年的被侵略歷史,3800万同胞的生命。山河破碎,民不聊生,60多年前,那个所谓太阳民族的无耻践踏,让中华民族遭受了几近沉重的灾难。 那段歷史,说起来,让人悲愤欲绝,读起来,让人肝肠寸断。所幸,民族的精神不灭,外虏终被华夏儿女驱离神州大地,然而,倭人掠我財富,躪我河山,辱我同胞,灭我族人,无论是黑山白水还是黄土高坡,那段屈辱悲壮同时又是坚韧不屈的歷史,留下的些许痕跡,至今并未泯灭,甚至,我们族人又何曾片刻能敢回避甚至忘却。 于是,如何正视歷史,如何牢记歷史,就成了100多年来饱受屈辱的中国人必须正视的大是大非。 因此,警示性文化遗产,在中国,就应该不再是要不要,而是如何建设的问题。 俄罗斯日前高调纪念了他们的卫国战爭胜利65周年,適逢世界纪念反法西斯胜利65周年,当全世界都在重申和平可贵、正义必胜的时候,作为二战期间东方最大受害国的国民,我们拿什么来述说和参与这一切?拿什么来教育和告诉我们的下一代? 一个以经济发展速度之快而震惊了世界的民族,难道无法承受“731”遗址成为整个星球上警示性文化遗产的波澜吗? 日民间人士组织演唱会来华演出揭露731部队罪行 2005年8月,旨在揭露日军“731部队”罪行的演唱会將呈现在北京、南京、上海的观众面前。值得一提的是,组织者、词曲作者、演唱者全部来自日本,和动輒斥资上百万元的商业演出不同,这些演出均系自费进行。“演出时间初步定在8月21日到28日之间,”本次演唱会组织者、监制持永伯子女士介绍说,“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小泉首相可能在8月15日参拜靖国神社。我们想告诉大家,对于日本政府的行动,日本民间是反对的。” 3月1日晚,持永伯子来北京做前期准备期间接受了记者採访。她透露,演出的重点曲目是揭露日本“731部队”罪行的混声合唱组曲《恶魔的饱食》,届时將有200多名爱好和平的日本各界人士自费参加演出,还有140多人一道来华予以声援。 据悉,在抗战胜利60周年之际,日本爱好和平的人士在中国举行控诉日本二战期间罪行的演出,中国有关方面已表示支持。《恶魔的饱食》是一部小说,作者是日本著名的小说家森村诚一。在创作的高峰时期,他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搜集日本细菌战部队罪行的人证、物证,耐心说服“731部队”成员吐露真相,终于完成了这部揭露“731部队”罪行的《恶魔的饱食》。《恶魔的饱食》出版后在日本销量达到300多万册,森村诚一连续收到多封右翼团伙的恐吓信,以至出门的时候不得不穿上防弹背心。1990年,在纪念日中友协成立40周年演唱会之际,持永伯子监制了以《恶魔的饱食》改编而成的同名混声合唱曲,歌词由森村诚一写成,作曲是池边晋一郎。 在中国公演时,森村诚一担任团长,他说:“对前人所犯下的严重错误和罪行,生活在今天的我们不应该只是在‘时间’这座墻外去揭露或谴责,而是应该以同一民族与其同罪的心情去进行谴责。” 在日本,第一次公演是在东京举行的,由于受到当局影响,主流媒体未刊载演出的消息,右翼势力还威胁要捣毁会场,尽管如此,依然有2000多观众到场,此后又在日本各地演出15次,参与演唱者总数超过2000人,观众总数达两万多人。持永伯子告诉记者,为了扩大影响面,还可能到波兰、美国等地演出。 日军细菌部队为把传染菌变为细菌武器,派遣专业人员在中国进行疫情调查。1933年,为了加快细菌武器的研究进程,日本在当时的“偽满洲国”建立细菌试验工厂。这支代號731的部队拥有3000多名专业人员,各种细菌试验都是在活人(日军称之为“马鲁太”)身上进行的。而这些人都是通过日本宪兵队、领事馆从各地秘密送往731部队的,其中有中国抗日志士,也有蒙古、苏联、朝鲜等国的反法西斯战士。在1939年到1945年短短的几年中,“731部队”就以细菌试验的方法残杀了3000多人。 日记载731部队文件现身 显示美曾免除日战犯责任 据日本共同社报道,一份二战期间日军有关人士的个人文件2006年5月31日被捐赠给日本防卫厅防卫研究所。这份文件中记载了战爭中日本陆军销毁有关进行细菌武器开发证据的经过,以及由美国佔领当局对在中国反復进行人体实验的日本“731部队”免除战犯责任的经过。 这份对日本战后处理问题进行了详细记载的文件又称“新妻文件”,是当时作为日本陆军省军事科科员、统管军事科学情报的当时陆军参谋、已故中佐(相当于中校)新妻清一元做成的,战后一直保存于新妻家中。经过新妻家属与防卫厅间进行协调,终于在战爭结束61年后被捐赠给防卫厅。 文件中包括写有日本败战当天新妻命令“731部队”销毁证据等经过的备忘录《特殊研究处理要领》,以及写有美国当局向新妻及部队干部听取情况內容的《审问录》。《审问录》记录了美方免除“731部队”战爭责任的经过,显示美国在听取情况时向新妻等人表示“是进行与战爭责任没有关係的科学调查”,表明美国將搜集情报作为优先于对追究战犯责任的首要任务。 这份文件中还收藏了当时部队干部增田知贞军医大佐(相当于大校)在1945年11月写给新妻的信函。信函中记载了原日本绿十字公司的创始人、时任陆军军医中佐的內藤良一曾主张有必要隱藏部队进行人体实验一事,暗示內藤是窝藏战犯的“幕后人”。 日本僧人在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叩头谢罪 2006年5月11日上午,日本僧人巖田隆造来到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向在此处被杀害及受细菌战残害的约30万殉难者谢罪。巖田隆造在留言簿上郑重写下:中日友好和平。 9时20分,巖田隆造赶到侵华日军第731部队罪证陈列馆。他详细了解了各展室的情况,并不时地向讲解员提出他的疑问。巖田隆造告诉记者,日本政府一直没有向中国人民道歉,他想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尽可能多地走遍中国各城市,向更多的中国人民道歉和谢罪。他说,中日两国应该和平共处,让战爭远离人民。 10时5分,巖田隆造来到了第五展室,当他了解到此展室是模擬731部队活体解剖和毒气室场景时,他的神情十分肃穆。70岁高龄的巖田隆造来到左侧的模擬活体解剖展柜前,將背在身上的两个写著“谢罪”二字的布袋放置在身体两侧。他从布袋內拿出小香炉,倒满大米,插上点燃的佛香,隨后双掌合拢,双膝著地,对著见证日军侵华的活体解剖模擬展柜叩首,隨后念经祈祷;5分钟后,他又来到右侧模擬毒气展柜前叩首、念经祈祷,整个仪式持续约15分钟。巖田隆造说,原来听说过731部队,这种罪行只有魔鬼才干得出来,此处陈列馆应该保留好这些证据,让更多的日本人来了解这段歷史。 机密档案显示美曾购买731部队人体试验数据 日本共同社2005年8月14日得到的美国政府档案显示,联合国军总司令部(GHQ)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2年后的1947年,曾向战爭期间在中国进行人体细菌试验的旧日本关东军防疫给水部(731部队)相关人员进行现金换取试验数据等情报的秘密金钱交易。 731部队的人体实验共致使3000多人受害,GHQ在战爭结束后承诺免予追究731部队战犯的责任此前已为人所知,但美国被证实积极进行资金交易获得实验数据还是首次。 日本共同社报道称,根据档案记载,尽管美国确认731部队犯有重大战爭罪行,但美国仍將细菌武器的开发放在最重要位置。 【华发网根据中国青年报、人民网、哈尔滨日报、中新网等整合採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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