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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马观花看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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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6-20 02:56: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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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陕北这样的地方很难称得上逛,说旅游也显得有些轻浮。还是用陕北人自己的语言习惯来形容比较好:走陕北。

  车在山梁上盘旋着,窗外,山连着山,山叠着山,沟壑纵横。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阳光开始西斜,在山与山之间的阴影和山体的皱褶里投下迷人的光影。猛一眼看上去,这里有点象川藏线上的风光,但是,因为山体覆盖着深厚的黄土层,所以外表看起来要柔和得多,不象石头山那么棱角分明凌厉。

  山坡上有梯田,路边,偶尔会跳出一颗干枯的杨树。陕北,只有两个颜色,蓝天和黄土。但是,即使荒凉,却依然充满生机,因为,不经意间,你的眼前就会掠过一片窑洞!那一孔孔圆弧形的门,大红的春联,插着篱笆的土墙,都告诉你,这里,有着鲜活的生命,不管山有多深,路有多远。

  从西安坐下午的长途客车,本来准备晚上抵达延安的,但在车上听一个绥德老伯说延安的旅店很贵,便随他一起径直往绥德去了。

  老人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陕北人,身体魁梧,国字脸庞,眉目周正,性格开朗,笑起来一口白牙。他一路坐在我旁边聊天,说离家二十多年了,这次回去看望病危的哥哥,颇有些"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惆怅。

  我问他会唱信天游吗?他说一直念着呢,如果不是怕影响别人睡觉,还要当众给我露一手。我笑着说如果不是你回家有事,我会请你做向导,一路信天游!和老人家聊久了自然生出一份亲切,感觉不象陌路,反而有点邻家大伯的感觉,且不说长途疲惫打盹时不小心倒在他怀里也不会心生尴尬,就在半夜里我随口说了句有点饿时,他便吃力地从拥挤的行李架上取出自己的饼塞给我吃。在车上我从来不吃陌生人的东西,但不知为什么这次我无法拒绝,反而觉得好久没吃过那么香的饼。那种开朗豁达的亲和力太强,让你无法不把都市里很久以来蒙在心灵上的那层膜揭掉。更有意思的是老伯后来感到口渴却没水了,我看看自己瓶子里的矿泉水还剩有几口,他竟然豪不嫌弃地咕咚咕咚喝完了。按说他应该是最善于提防外人的,因为这个魁梧的老人在谈话间告诉我他远离家乡后在湖北做了二十多年的警察。我不禁心想,人与人的距离其实就在这一张饼与一口水之间,可以很长,也可以无间,但我们很多时候出于自我保护却把心灵的窗口一一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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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到绥德县城时,是第二天凌晨六点。我在此下车,老人要坐到下一个小站,那个地方的名字很好听,叫做四十里铺,后来听说那里的男人都是能工巧匠,刻一手好看的石狮子,所谓绥德汉子主要也是他们闯出去的名声。这让我想象着那位大伯如果不是年轻的时候奔走他乡,可能也会刻一手漂亮的石刻然后把村里最动人的姑娘娶回家。令我有些后悔的是下车时匆忙间没和他留个影。对于我的行程来说这位绥德老人应该算是第一站,他在我还未到陕北就感受到了陕北浓郁淳朴的味道。我们还互相留了电话,但估计以后联系的机会很小。很多属于旅途的东西就象属于内心的东西,当我们返回身处的现实时其实就离他们很远了,只有在不经意的时候才会用回忆去打点一下这些细碎的美好。

  老人说得没错,绥德的旅馆的确便宜,一般三十多元就可以住非常暖和干净的单人间,而且小小一个县城有不下二十家大大小小的旅馆,挑选余地很大。我随便找了一个离车站近的旅馆,把行李放下,就开始在这个还笼罩在晨曦中的小城里转悠。

  和陕西很多小县城一样,这里同样是一个穷得感觉脸好象总没洗干净一样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煤烟味道,马路的阴面结着厚厚的冰,很多柴油小摩的在上面哆哆嗦嗦地跑来跑去。偶尔稳健地穿过几辆大点的汽车一般是忙于春运的长途客车,车上的售票员买力地喊着要去的目的地,比如一辆从绥德开往靖边的客车,车上已经人满为患,挤得很多脑袋都不得不伸出窗外了,售票员还在喊:"靖边,靖边,还有座位,超员不载!"。

  县城背靠一个山坡,一条叫做无定河的小河穿过县城,令这个县城和所有的大城市接轨的地方是这条小河同样被大量的塑料袋和工业废水污染得看不清原来的样子。不过据说河岸那边的二道街上有个窑洞旅馆,倒挺新奇,只是由于匆匆赶路,没能在这儿的窑洞里住上一夜。当地人对他们的这种独特的居住方式特别推崇,我也很羡慕这种天人合一的感觉,但不由地想起以前一位同学说第一次住在窑洞里蛮可怕的,我问为什么,他说住在里面有一种入土为安的感觉,容易让人联想起以后被抬进坟墓是不是这种情形。我顿时不由地感叹道:习惯了疏远土地的人,一下子突然离土地那么近,特别是脱去外衣被土地拥抱时,反而受宠若惊得不知所措,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往往令人哭笑不得。


  不过我是真心喜欢这些窑洞的,特别是夜幕降临的时候,座座群山之间,偶尔几点灯光点缀在大山黑黝黝的脸庞上,像是山的眼睛。再也没有一种建筑能够如此和谐地与自然融为一体了,感觉中国传统文化很重要的一个分支不愧在黄土高原这个地方,在有窑洞的地方。因为建造这些居所的匠工们潜意识里对自然有一种亘古的膜拜,他们建造房屋仅仅是为了居住,不象很多现代的建筑设计师那样为了证明什么和炫耀什么,更不会去做什么标志建筑和献礼工程。将自己的居住对自然影响降到最低点,这本来就是现代文明应当反思的一个重要环节。就象一个正统的家里孩子在饭桌上不会在父亲动筷子之前随便伸手去拿一个馒头一样,这里的人们知道如何把自身的需要和展现艺术的愿望始终体现在自然之下,而不是去抢自然的风头。比如,所有的窑洞都建在阳光充足的山坡上,好让人们始终与太阳友好相处;所有的窑洞至少有四面与泥土接壤,好让自己在泥土的怀抱里享受无尽的温存;还有窗上朴素的窗花,还有春节时在石碾子、猪圈里、门口的树上贴满的福祈,无不充满对生活的赞美和对造物主的感恩。

  为什么不感恩呢?在自我意识的膨胀中我们还有多少可尊敬的东西和可依靠的东西?

  这句话源于历史上的吕布和貂禅,吕布是绥德人,貂禅是米脂人,所以后人就以这句话概括两地人杰地灵。但想想也不能因为香港每年都选香港小姐就说满香港都是大美女,所以来这两个地方的游览的人大多还是充满严谨的求证态度。但我所关注的并不是站在绥德的大街上能看到多少帅哥,或者在米脂的窑洞前能数清多少美眉。我赞叹的是这句话。

  历史上恐怕还没有哪句话能这样平和地把对男人的称颂和对女人的赞美放在一起说的吧。比如我说这句话的时候,你觉得色情了吗?没有。你觉得自吹自擂了吗,也没有。但仅仅就是这么普通的一句话,就让几乎所有中国人都知道米脂和绥德这两个地方。特别是如果你在外地说你是绥德人或者米脂人,几乎所有人都会在身上马上求证一番,或点头或摇头,直到他们习惯于你的相貌的出众或者不出众。甚至当我有时给别人说起我是陕西人时,都有人会问,是不是绥德的?

  这让我想起路遥的小说《平凡的世界》,很典型的陕北文学,正如他的名字一样朴实无华,但恰恰是这种平和的东西半我度过本来会浮躁轻狂的青春期,而且这本书影响过很多如我一样的那一批年轻人。这不能不说是陕北文化的一种力量。

  四十里铺离绥德县城以北15公里。陕北叫做XX里铺这样的地方挺多,估计是古代地广人稀,每走多少里路才有个歇脚的店铺而得名。但这么多"铺子"除了有个"三十里铺"因为一首民歌而出名以外,就数"四十里铺"在当地最有名了,因为四十里铺的男人个个是能工巧匠,做得一手好石活。

  石头在陕北的地位非常重要。箍窑洞的拱梁需要开凿的非常精致得石头,这样可以防止泥土划落;磨面需要石碾子,尽管那里大多数地方已经通电,但人们还是喜欢用这种合理利用牲畜劳动力的方式加工粮食。四十里铺的男人之所以有刻石狮子的传统,据当地人介绍,以前人们外出劳作时怕独自在家的小孩从炕上摔下来,所以请石匠凿一个一尺多高的小狮子安放在炕头,一来可以用布条把小孩栓在狮子上为了安全,二来可以当作孩子的玩具用以解闷。想想陕北人挺有意思,一方面把自己的孩子象小畜生一样栓在石头上,一方面又疼爱地把陪伴孩子的这些石头做成憨态可鞠的小狮子供其玩耍。也许正是因为在这种严厉与宽厚的爱抚中长大的缘故,陕北人才形成了其特有的豪爽而又不失细腻的性格。

  和很多熙熙攘攘的外地人一样,我在这个小镇逛了很多石器店。店里店外摆满各种形态的石狮子。大到两人多高的门蹲狮,小到拳头大小的桌面狮,应有尽有。现在的艺人们已经不满足于只是刻一些供孩子玩耍的石头了,他们也刻一些供大人玩耍的石头,就象有人把米脂的婆姨也已经注册了商标,用以批量输出陕北的善良与美丽。因为现在寂寞的人太多了,他们需要安全的东西和美丽的东西。

  有幸能在陕北看到解冻后重新恢复活力的黄河,算是一大幸事。

  站在岸边,春天来了。

  记得以前和一个朋友面对河流的时候感叹过水是有生命的,朋友淡笑。如果现在他能够和我一起站在黄河边上,会非常赞同我的观点。

  很多破裂的冰块摩肩擦踵而来,在水面上发出隐隐的碰撞断裂的声音,整条黄河仿佛一条巨蟒在褪一层坚厚的壳。新露出的水的肤色显得非常鲜嫩,和夏天的黄色不一样,有些泛蓝,如果离近了看水的局部,会发现其平静中同样蕴涵着巨大的力量。无怪乎传统中人们会把黄河比喻为母亲,这个时候,感觉那些冰块雪块仿佛是一群嬉闹的孩子,而黄河始终在只顾照看着他们平静地赶路。

  黄河一般是在十一月以后就开始结冰的,结冰后冰面以下水的生活就不得而知,但可以猜想还是灵动的,否则她不会在正月里冰雪开封时这样生龙活虎。但据当地人说凌汛的到来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因为如果遇到春寒天气,这些浮动的冰块会挤压在一起重新结成完整的冰块,那样就容易引起水灾,特别在中下游。

  看来孩子们的淘气有时候也会给母亲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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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榆林古城至今已经历600余年沧桑,虽屡遭兵火,迭经风雨侵蚀,但大部分完好。夜宿榆林城,晚上可以听老城钟楼的钟声。想象当年在边塞从事贸易的山西商人们和蒙族人讨价还价的景象,仿佛自己已经成为历史的脉络中一粒微尘。但令人不习惯的一点是,夜里起风时不论怎样关紧窗户,感觉嘴里好象总有丝丝作响的沙土。睡不着觉,给一位曾经到过榆林的老朋友打电话,他一句顺口溜令我感觉释然:"进了榆林府,一天二两土;白天没吃够,晚上接着补。"

  尽管如此,我还是蛮喜欢这座小小的古城,作为一个历史名城,他和西安还是有很大区别,一是其位于边塞,很多蒙汉交融的文化在西安是找不到的,另外,大段的古城墙掩映在漫漫黄沙中,其独特雄奇的感觉在西安也是找不倒的。所以,如果你喜欢逛古城,除了丽江、南京、西安这样的地方,榆林也是不可错过的。

  走在老城的石板路上,穿过一条条窄窄的小巷子,有时为了给一辆小小的出租车让路,你可能得紧贴墙根站住不动。榆林很多老民居保存得相当完好,但没有太多游人打扰,所以他们在漆黑的大门内过着非常平静的生活。屋顶上低低的烟囱里冒着淡淡的青烟,门上的黄灿灿的铜环闪着亮光,无不让你体会到一种来自生活本质的恬静与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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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乌素沙漠位于陕西省榆林地区和内蒙古自治区伊克昭盟之间,面积达4.22万平方公里,万里长城从东到西穿过沙漠南缘。据考证,古时候这片地区水草肥美,风光宜人,是很好的牧场。后来由于气候变迁和战乱,地面植被破坏,就地起沙,形成后来的沙漠(沙地)。毛乌素大沙漠虽然面积庞大,但表面仍有部分沙蒿等植被覆盖,而且地下水的蕴藏量也比较丰富,靠近榆林的地方往往很浅就能挖出地下水,而且味道甘冽,这相对于其它沙漠地区来说非常罕见。

  新修建的榆靖高速公路穿越整个沙漠,断断续续的古长城遗址一直沿着公路不远处忽隐忽现,在落日余辉下显得尤为壮观。当地司机告诉我,新公路修成以前这里经常有狼群出没,司机们中途如果汽车出现故障往往连车门都不敢出。我要去看的古长城在毛乌素沙漠的深处,从靖边汽车东站坐半个多小时的汽车到杨桥畔,然后再走半个小时的沙路。这个小镇并没有因为古长城从它旁边穿过而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相反很多当地人根本不知道村口那一个个夯土的垛台竟然是长城,在他们印象里似乎很难把身边这些土垛和电视里经常同天安门一起出现的八达岭长城联系在一起。他们只知道那里散落的砖头拿回来垒猪圈非常好用。

  由当地一个修摩托的汉子做向导,我们到达古长城脚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淡淡的塞外月亮悬挂在天边,沿着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却感觉无比真实的明长城,我们在萧瑟的沙蒿与红柳中走了很长一段路,其实无意去凭吊什么,只是觉得当年的皇帝挺不容易,他要琢磨着从并不宽裕的财政中拨一笔巨款来修一扇自己也知道防御不了什么的院墙,其心情就跟现代都市人为新居安装明知道防范不了失窃的铁栅栏一样,无非是想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安稳些;同时也觉得当年修筑长城的民工和戍守边关的将士更不容易,随手捡起沙土间散落的一些瓦罐的残片,便仿佛看见了他们年轻的音容笑貌和血肉之躯。我曾经在北京爬过很多次八达岭,但从没有这种感觉。

  向导告诉我在他小时侯这些城垛还比较完好,孩子们可以在城墙里跑来跑去,但后来风吹日晒,很多砖块散落下来,被当地人捡走,成为现在一座座的土包,但我极目四望,还是可以依稀看出长城在沙漠里蜿蜒的样子。我当时在想,其实任何人都是历史的一部分,包括古人和今人。有些历史的遗迹并不见得只有刻意保护才能使其意义完整,当地人把部分明清的砖瓦捡回家垒猪圈也不见得是对历史的破坏,我们极尽所力寻找文物,从文物中所要追寻的是一种对人与生活本身的尊重,而不仅仅是把一些古代的东西完好地保留给后人用以猎奇。

  刚刚赶到安塞时,无意间听宾馆的服务员说郊外的山头上正在表演腰鼓,顿时来不及定房我把行李寄到前台就打车前往郊外的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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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看见一群身系红绸带,头缠白毛巾的汉子们挎着腰鼓在漫天的黄尘中热烈地舞动,踩着强劲的鼓点,以蓝天作为背景,当时我也举着相机不由得跟着扭动起来。

  在安塞,上至七旬老叟,下至学龄前儿童,几乎人人都会打腰鼓,包括拉我的那位出租车司机和演出时维护秩序的一位民警,也都曾经到国外表演过腰鼓。以前只是在影视作品里看过腰鼓,其实那是移植后失去了原汁原味的表演,远不如眼前在你面前的黄土间欢腾的这番景象具有感染力。腰鼓本来是边塞战士为庆祝胜利而自编的一种舞蹈,流传到现在,成为人们欢度节日,喜庆丰收的一种民间艺术形式。我无法将其定义为舞蹈,因为那样过于扭捏;也无法将其定义为武术,因为那样过于生硬。腰鼓就是腰鼓,一种充分展现陕北人的热情与奔放的艺术形式。不论是照片还是文字,我都感觉有些苍白,不足以表达腰鼓表演现场带给人的那种强烈的震撼。

  除了腰鼓以外,安塞的剪纸也是非常有名。在这个小小的县城里,我所发现的最好的一个建筑是当地的文化馆。这对于一个小县城来说非常难得。而其内部的展室更是布置得活色生香,其雅致远远不亚于北京中华世纪坛的任何一场展出。里面展出了所有安塞的民俗艺术作品,其中以剪纸作品最多,安塞剪纸是陕北劳动妇女创造美的一个典范形式。最初是用来装饰美化生活的"窑洞剪纸",被一代又一代的劳动妇女传承下来,形成古朴生动、强烈自由的风格,这些女子婆姨们仿佛具有天生的艺术细胞,通过夸张的变形与自由的组合,用剪刀让生活的美好从细碎的纸片中一点点脱颖而出。

  从安塞离开的时候,我怀揣一大堆淘来的民间剪纸,一路都在思考这个充满民俗特色的县城,回味这里的人们如何珍重自己生活中的每一份美好,如何热烈地展现自己的爱与恨。但一路上我也看见很多正在建设的油井和忙忙碌碌的油车。据司机说,自从这里发现了储量异常丰富的油田和气田以后,就不如以前那样安静了。民俗艺术能否挺过这种喧哗与躁动带来的考验,这不仅是安塞面临的一个问题,恐怕也是中国所有民间艺术界共同面临的一个问题。

  走着就是一种状态,可以没有任何目的,不为求奇赏景,也不为行路谋生,仅仅是走,边走边看,和不一样的环境产生关系,与用不同语言习惯表达喜怒哀乐的陌生人打交道,久了也可以与之产生些许爱与恨,这样反倒更容易看清自己。正所谓"读万卷书,行千里路"。读书可以了解外界多一些,行路可以了解内心多一些。

  根据远方网等采编【版权所有,文章观点不代表华发网官方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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