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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利时王国简称比利时,位于欧洲西部沿海,东与德国接壤,北与荷兰比邻,南与法国交界,东南与卢森堡毗连,西临北海与英国隔海相望。海岸线长66.5公里。全国面积2/3为丘陵和平坦低地,全国面积2/3为丘陵和平坦低地,全境分为西北部沿海佛兰德伦平原、中部丘陵、东南部阿登高原三部分,最高点海拔694米,主要河流有马斯河和埃斯考河,属海洋温带阔叶林气候,四季明显。
比利时无论是地理上还是文化上,比利时都处于欧洲的十字路口。被誉为"西欧的十字路口"。国土面积虽不大,但各具特色的旅游景点遍布全国。首都布鲁塞尔不仅有闻名于世的滑铁卢古战场,也是众多国际机构的驻地。比利时属海洋温带阔叶林气候,四季明显。旅游时间以春秋两季为佳。
比利时是一个高度发达的资本主义国家,经济高度对外依赖,外贸为其经济命脉,为世界十大商品进出口国之一,全国GDP的大约三分之二来自出口。为世界高度工业发达国家之一,是19世纪初欧洲大陆最早进行工业革命的国家之一。比利时拥有完善的港口、运河、铁路以及公路等基础设施,为与邻国更紧密的经济整和创造条件,也是欧盟和北约创始会员国之一,还是联合国、世界贸易组织等国际组织的成员国。2015年10月28日,第70届联合国大会今天改选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成员,比利时成功获选,任期自2016年至2018年。
在地理上,比利时地处欧洲大陆的心脏地带,与德国、卢森堡、荷兰以及法国相临,交通条件极为便利,有利于被极端分子当作大本营。11月13日巴黎袭击案的重要通缉犯Salah Abdeslam在次日凌晨乘私人汽车从法国出境时被警察拦住,但随后居然被放行。《申根协定》26个国家边境管控的宽松程度可见一斑。
在莫伦贝克的餐厅老板Derdabi Nabil并不同意“比利时是欧洲圣战者天堂”的说法。他的常客来自30个不同国家,他们相处得都很好。
纵观欧洲史,比利时好似处在历史的十字路口,这个国家的地理位置使其一直遭受外来者的侵袭,最早可追溯至公元前57年凯撒大帝征服北海。 凯撒曾亲自见证了比利时人的勇敢,在评价高卢战争时,他说道:“高卢地区共分三块,分别居住着比利其(今比利时)人、阿奎丹尼人以及自称凯尔特的人们……其中比利其人最为勇敢,他们与居住在莱茵河对岸的德意志人最为靠近,两方纷争不断。”之后几百年间,比利时一直被法国、西班牙和奥地利等欧洲大国所统治。
这片土地上,拿破仑曾在1815年遭遇滑铁卢惨败,还有几座城市得名于几场伟大的现代战争:巴斯托尼、伊瑟和伊普尔。1830年, 由于宗教、语言和种族的分歧,当时在荷兰统治下的比利时无法顺利融合社会结构,也无法将文化各异的各地区合并成为一个紧密统一的联盟。比利时在经受了15年的荷兰统治之后,发起了独立运动,并制定了欧洲版的《独立宣言》,最终成为一个独立国家。 跌宕起伏的历史,大国纷争的舞台,这些都使比利时成了欧洲民族的熔炉。
“我曾一度认为居住在比利时的皆为比利时人,然而,正如比利时人常挂嘴头的那句:‘事情没那么简单’,” 上世纪70年代,美国《国家地理》杂志高级助理编辑詹姆斯•塞卢缇谈到他对比利时人的民族构成时这样写到。比利时犹如袖珍版的巴别塔,聚集了多种语言。这可以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法兰克人把凯尔特人和苏格兰人驱逐到南部,在北部实行早期形式的荷兰统治。比利时1971年宪法确认了四个语言区域:北部荷兰语地区法兰德斯、法语地区瓦隆、东部小片边缘区域为德语地区、布鲁塞尔则是以荷兰语和法语为官方语言的双语地区。
如果你喜欢古老的建筑、古色古香的桥梁、静静的运河;如果你喜欢蕾丝,喜欢看着老奶奶一针一线地娴熟缝制;如果你喜欢在现代城市中探访永恒逝去的昔日文明,那么绝对不要错过布鲁日。1948年的《国家地理》这样写到:“……布鲁日是曾经的港口城市、纺织业中心、如今的历史古城。河口湾将布鲁日和充满淤泥的海洋连接起来,纺织厂也搬离此地,鹅卵石街道上铺满了青苔。尽管布鲁日活力无限,但也弥漫着安详宁静与伤怀恋旧的氛围。从城市的外观就可一睹昔日的辉煌,这道历史之光将会一直照亮人们的未来之路,永远不会熄灭。如果你还没有去过那里,就一定不要错过布鲁日之行!”
比利时是一个对比鲜明、文化多样的国家,但无论一个比利时人说哪种语言,对于这片土地和人民的热爱都是一样的。詹姆斯•塞卢缇写到:“若说什么能算是真正的比利时特色,那便是家庭之爱。弗拉芒人和瓦隆人虽是被迫联姻,但仍算一家人,二者之间的长期冲突虽然有时暴烈,但从未出现血腥事件。家庭是比利时人生活中的支点。家族企业、家族农场,甚至对家庭聚会的拥护,都是从中世纪流传下来的传统。家族精神可以排外,亦可使人性闪耀光芒。”
如果说总会有一个国家在战争中遭受池鱼之殃,那么在历史上,欧洲列强狂暴的战争之犬挣脱束缚、相互撕咬之时,比利时总是不幸担当了这样的角色。每当战争如雪崩般逼近国门,比利时人民本无心参战。然而他们最终还是决定,与其保持中立却被侵略,倒不如慷慨赴死,大战一场。血染的字迹在历史上书写了连绵不断的战争:凯撒、拿破仑、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然而无论比利时人遭受了怎样前所未有的灾难,结局总是一样。在面对众多强敌时,他们无所畏惧;在血与火的洗礼后,尽管恐慌、无助,却总能浴火重生。
但看似宁静安逸的日常生活下却酝酿着恐惧和暴力。比利时智库Itinera Institute高级研究员比拉·本叶奇(Bilal Benyaich)说:“这里穆斯林社区的年轻人很少去繁华的布鲁塞尔市中心,而是待在网络聊天室里,与外界的激进组织保持着联系。”
在这个人口只有9万人的行政区,部分社区的穆斯林人口比例达到80%,主要为摩洛哥和土耳其的穆斯林移民。据布鲁塞尔统计分析局(Brussels Institute of Statistics and Analysis)公布的数据,这里的失业率高达30%,年轻人失业率更是高达37%,是全国水平的3倍。
“第二三代移民没有机会享受社会和经济发展的成果,毫无国家认同感。”来自布鲁塞尔的情报专家Claude Moniquet说。糟糕的社会和经济前景,以及歧视现象,都容易迫使青年人走上激进化的道路。
布鲁塞尔联邦警察局的高级官员Alain Grignard介绍到,典型的莫伦贝克区圣战者20岁出头,多数犯有前科,“他们从叙利亚回来后就已不再害怕死亡,要把叙利亚战场上的经验运用到欧洲大陆上”。这些人在街头枪战方面甚至比正规武装警察的经验还丰富。
按比利时内政大臣Jan Jambon的说法,比利时高度分权的管理模式在一定程度上使得莫伦贝克成为治安盲点。人口约180万的布鲁塞尔划分为19个行政区,有6个警察局。相比之下,拥有1100万人口的纽约总共只有1个警察局。
这里种族繁多,布鲁塞尔警察办案要跨越几个部门和语言障碍,要获得警情反馈非常困难,居民发现了异常情况一般就不会报警。
“比利时是一个联邦制国家,松散的政府结构给了恐怖分子可乘之机,”荷兰莱顿大学恐怖主义和反恐研究中心的教授Edwin Bakker说,“调查官员之间的信息交流很不顺畅。”
2014年5月,法国籍恐怖分子Mehdi Nemmouche在布鲁塞尔的犹太人博物馆里开火,杀害了4人,警察当时被诟病在情报汇报上迟缓,致使这名凶手成功逃脱。Mehdi Nemmouche当时就藏匿在莫伦贝克。
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比利时的荷兰语区和法语区的民族矛盾时有发生,政局不稳。比利时原本军工业发达,而社会和政治上的长期对立给莫伦贝克区的军火黑市繁荣提供了条件。据比拉·本叶奇透露,“只要花上500欧元,顶多不超过1000欧元,任何人都能在半小时内弄到一把武器”。在欧洲大多数国家里持枪是非法的,而比利时更像个美国大城市。
事实上,枪支是比利时的一个历史遗留问题。自从2006年政府开始管控枪支至今,有30余万枪支的下落不被政府所掌握。这个国家有限而分散的执法力量也让武器走私更为猖獗。
由于有了《申根协定》的存在,整个申根区域内的4亿居民以及无数的外国游客、商人得以在签约国内自由出入,欧盟国家享受了开放边境带来的贸易繁荣,但也让遏制枪支交易变得更加困难。有鉴于此,欧盟内政部长们将于近期举行紧急会议,重新讨论长期以来困扰他们的军火走私和边境安全问题。
比利时联邦议院的反对派成员George Dallemagne认为,布鲁塞尔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土壤形成于1970年代。当时资源匮乏的比利时为了交好沙特阿拉伯,为伊斯兰传教士营建了清真寺,引进新移民,而这同时也带来了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教义者——萨拉菲派圣战士(Salafist jihadist)。到20世纪末期,来自北非的穆斯林兄弟会成员也逐渐移民到比利时。
这小部分移民逐渐形成了一个跨国网络,参与遍布欧洲的袭击行动。2001年纽约“9·11”恐怖袭击之后,比利时开始成为欧洲恐怖活动的策源地。2010年的“阿拉伯之春”为欧洲的极端分子提供了新的动力和机会。这段时期,莫伦贝克区也不断受到强烈的伊斯兰极端运动的影响。
比拉·本叶奇强调,极端分子只是占比利时穆斯林群体很小的一部分,但同时他也提出警告,立法者应该尽快在可控的当下出台全面的策略解决激进化的问题。这要求社会服务、教育以及司法体系和警察力量,甚至外交政策的全面协作。他说,“如果一再拖延,加上中东的情况恶化,状况更不可控制”。
国土两度遭受敌人侵略,侵占时间长达四年,更是屡受血战创伤。这个国家便是比利时……在所有奋力抵抗敌侵的国家中,比利时王国的复原力堪称无人能及。比利时的城市与其他国家不同,霓虹灯光最为耀眼。布鲁塞尔的灯火比欧洲其他各首都更为明亮。比利时的商店货品充足。这在供货充足的美国或许不足为奇,但在欧洲这样连生活必需品都极度缺乏的地方,比利时店铺的橱窗可真是奇观了。”
哈维•克莱莫分析比利时人民之所以能够更快地从战争中重新站起来的原因时写到:“首先,在敌军面前,比利时人占据着明显的心理优势。比利时被侵占的次数太多了,人民已练就出乐观积极的心态来对抗权威。战争一结束,比利时的产业便开始迅速恢复。除此之外,全欧洲最高效的安特卫普港口并没有关闭,仍旧维持运营。”甚至“在德军尚未撤离之时,比利时政府便已开始制定复苏计划来振兴产业,保护劳工权益,稳定货币通畅……”而且“战争一结束,一套全面的社会保障体系便立即落实。显然政府确实在为百姓谋福。这套先进的保障体系包括失业保险、养老救助、健康医疗、家庭资助、劳工赔偿以及其他各项利益保障。”
比利时的治安已经引发了整个欧洲的担忧,甚至邻国官员把比利时称为“边境上失败的国家”。按照比利时首相查尔斯·米歇尔(Charles Michel)的说法,在巴黎系列袭击事件过后,“欧洲历史进入了一个新篇章,加强合作和分享情报变得极为迫切”。也许,比利时更需要对内政到外交等各个层面进行反思,马上掀开一个新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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